第66章 这是什么梦
秋愿倒吸了一口凉气,“有……有吗?可能热的吧……”
“你说你,大夏天的怎么不开空调呢?”
荀榕看了眼上面的空调,“可能时间长没有住,坏了。”
空调确实是坏了,他前几天就发现了,毕竟买的二手房,哪里出点毛病很正常,不过这几天他忙着回别墅那边,就没管这件事。
“要不学姐哪天陪我去买?”
秋愿:“好的。”
话刚落,两只带着凉意的手落在了她的脸上。
荀榕无辜的看着她,“我的身子凉,可以帮学姐降温。”
秋愿的脸更红了。
她怀疑他是故意的,但她没有证据。
聊天的功夫,荀榕身上的水也干的差不多了,他去浴室换了套睡衣,回来躺到秋愿身边。
已经开始装睡的秋愿感觉身边一沉,身边传来一抹凉意。
这极阴命格就是好啊,简直是移动的空调,她瞬间就不热了!
而且非但不热,还感受到了一股风。
她悄悄把眼睛睁了一条缝,见到荀榕不知道从哪里整个了扇子,正靠在床头给她扇风。
就……怪不好意思的。
哪有陪人家睡觉还要人家给她扇风的道理。
她夺过扇子,“好啦,睡觉吧!我也没有很热!”
为了让这次的夜晚过的愉快一点,不要像那次一样非礼了人家小学弟,秋愿把被子堆在了二人中间。
临近七月,燕城的温度三十多度。
即便现在开着窗,室内温度依旧直逼二十八,热的人心烦意乱。
秋愿越睡越热,恍惚间还做了一个梦。
她梦到自己在蒸桑拿,一边蒸还一边喝着茶水,热的够呛就抱着一旁的寒玉来降温,然后……看着小学弟给她表演兔子舞……
梦中的她,看也就看了,还甩了几百大钞给人家打赏,葛优躺的靠在那直呼再来一段,给人家小学弟弄的耳尖通红,眼睛也红。
她见他这个样子立马心花怒放,又甩了一大沓钞票过去,羞的小学弟扭扭捏捏的过来,问她吃不吃水果。
“胡萝卜~咔嚓咔嚓~~”
“真好吃!小学弟的胡萝卜,好甜呐!”
另一边,已经准备睡觉的荀榕确实没有想继续逗她,毕竟明天她还有课,他不想让她耽误睡眠。
可谁知,正当他控制着阴气给房间降温之时,一只修长笔直的大长腿就那么的跨了过来……
荀榕吞了吞口水,脸颊顿时红了。
“学……学姐?”
她没有搭理他,反而把他抱的更紧。
他一动都不敢动,就直直的躺着任她抱,任她摸。
这时,他听到了一个细碎的声音,还伴随着哼唧,她在梦呓:“水果……”
接着,一只手抓住了……
他瞬间精神了,这只带着温度的小手这边还在使劲,还一直在说吃啊咬断嚼碎什么的……
瞬间,一股热流随着小手席卷他的全身,他像触了电一样,全身都开始涨红,有点难以忍耐,但偏偏又舍不得让她放开。
终于,这萝卜都快熟了的时候,他决定暂时叫醒她。
他伸出手戳了戳她的胳膊,谁知这一戳,仿佛打通了她的任督二脉,她竟然抓过他的手大力一咬,拿他的手指当成胡萝卜开始吃了起来。
边吃还边嘀咕着,“学弟,你的胡萝卜不脆啊!”
他看着已经被咬出血的手指,忍下了把她叫醒的冲动。
姐姐明天看到了已经很愧疚,嘿嘿。
他满足的闭上双眼,忍着不适和僵硬,深呼吸努力入睡。
关键是这谁睡得着啊?
他瞪着双眼,隐没在黑暗中的俊脸委屈巴巴的,脖子上的青筋都鼓了出来,都没能让他睡过去。
姐姐她到底知不知道她自己在做什么?
知不知道他才比她小一岁而已啊!?
他也是个成年男人的好吧!
他忍无可忍,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打开录像模式,默默把秋愿的罪恶全都录了下来。
……
秋愿这一觉睡的非常舒坦,尤其是这么热的天怀里还抱着这么大一块“暖玉”时,别提多舒坦了。
她隐隐觉得可可爱爱小学弟问她要不要吃水果这件事是个梦,还在梦里扇了了自己几个大比兜。
秋愿啊秋愿,你不是人呐!你咋能做这种不健康的梦?
你对得起全心全意把你当朋友的小学弟吗?
对得起一个单纯懵懂的祖国的花朵吗?
禽兽不如。
可虽然她这样骂着自己,另一边的小恶魔还是在劝着她,告诉她秋愿呐,这只是个梦,梦境而已又不是真实的,梦一下怎么了?
这么好看的小学弟,你就不想看看他这个样子吗?就不想让他喂你水果吗?就不想看他撒娇吗?
浅梦一下又不犯法,对不对?
就这样,她被自己说服了,并且一觉到天亮。
但这可苦了荀榕,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这一宿。
等到早上闹铃响起的时候,他明显憔悴了。
眼睛里全都是红血丝,眼下也一片乌青,跟被妖精吸走了阳气似的。
秋愿听着闹铃声烦躁的睁开双眼,刚要打哈欠,就感觉到好像舔到了什么。
她下意识的闭上嘴,一道血腥味直冲嗓子眼。
她心里咯噔一声,缓缓睁开了双眼。
视线下移,只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被她咬在嘴里,白皙的手指上面全是牙印,有的地方还咬出了血。
她松开嘴,想要拿手把这只好看却又惨兮兮的手拿出来。
可她的手刚一动,就感觉有点烫手。
这手感……
好像哪里不对……
她僵硬的低下头,确认了手里并不是空无一物,然后哇呀一声从原地蹿了起来。
她跌坐在床边,目光凝重的看向发丝凌乱的荀榕,结合梦境,隐隐猜到发生了什么。
这还是原来的燕大校草吗?
他脸色怎么蜡黄蜡黄的?
咋还有黑眼圈了呢……
这……
在她长久的注视中,荀榕木讷的拉过了被子,把他自己盖了起来。
一双漂亮漆黑的杏眼里没有一丝神采,仿佛世界都失去了光。
他躺在被子里,只露了一个脑袋,神色呆滞的望着天花板,看起来已经无欲无求。
她一拍脑袋,“完了啊……”
“荀……荀榕……”
“昨天……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