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严惩不贷
费老不看还好，一看，目光瞬间就被两幅画吸引了过去。
“这……”
费老大惊失色，扑到了秦方后画的那幅画的跟前，说道：“小子，这是你画的？”
秦方点点头道：“画的时候全班的同学都在看。”
吕莹莹不解，问道：“费老，怎么了？”
费老没有说话，只是皱着眉头看着这幅画，片刻，从口袋中掏出了放大镜认真地端详着。
吕莹莹也看出了不对，只是在一旁静静的等待。
“难道他的画真的这么值钱？”
吕莹莹想到，但看了看秦方，随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可能，一个学生，画就值这么多钱，怎么可能？”
费老半晌没有抬头，先是一块一块的看着秦方后来的画，然后又看向那幅被毁的画。
“怎么可能？”
费老皱着眉头说道。
吕莹莹没有听清，说道：“什么？”
费老抬起头，长呼一口气说道：“我这一辈子鉴画无数，今天算是见到了珍品啊。”
吕莹莹不解问道：“费老，这画真的值一两千万那么多？”
费老面色沉重的摇摇头。
吕莹莹长叹一口气，暗道：“还好还好，没有那么夸张。”
费老说道：“何止一两千万，如果营销得当的话，最起码五千万左右。”
吕莹莹瞪大了眼睛，呼吸急促。
五千万？自己一辈子能挣到这个零头吗？人家一幅画就五千万？
这一刻，他甚至怀疑秦方合伙传统费老欺骗自己，但这可能吗？费老作为知名的鉴定专家，至少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
吕莹莹咽了一口吐沫，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费老拱了拱手道：“今天是老头子失礼了，没想到江山代有才人出啊，可喜可喜。”
秦方也站了起来，回礼道：“哪里，后生差的还很远，费老夸张了。”
对于应当尊敬的前辈，秦方还是很敬重的，比如眼前的费老，比如吴振临，比如秦大雷，不对，那老头子每次都下死手，不能把他算上。
费老也不用怀疑，毕竟两幅画是在教室画出来的，如果这都能作假，那就太不现实了，更何况，能画出这样的画作，国内知名的就那几个，谁会故意去为秦方作假呢？
吕莹莹有些呆住了，不禁问道：“费老，这些画真的这么值钱吗？”
费老肯定的点点头，说道：“可以肯定，国内油画界式微，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这样的作品了。”
说着，费老指了指秦方第二幅画，问道：“小友，敢问这幅画你花了多久。”
秦方想了想，说道：“应该是三个小时吧，差不多。”
费老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半晌，开口道：“这……这怎么可能！”
要知道，国内的画家画出一幅超写实的作品，作画时间岂止是用月计算的，眼前的青年却说三个小时可以画出来，这……费老实在不敢相信。
“费老，作画的时候讲师以及学生都在看，这个假不了。”
秦方解释道。
费老看向吕莹莹，吕莹莹也是点了点头。
费老苦笑一声，他感觉自己这一辈子鉴画无数，却绝对没有今天受到的震惊多。
吕莹莹不解道：“费老，这幅画真的这么值钱吗？”
费老看向吕莹莹，解释道：“妮子，你觉得这两幅哪个好？”
吕莹莹指着第二幅画说道：“肯定是这个啊，画的很像。”
费老点点头，说道：“确实，常人看画的标准肯定是像与不像，这幅画确实足以称道，画面颜色铺的很薄，可以说小友对各种颜色的感知无人能及，至少国内绝对是独占鳌头，因此可以在短时间内作出这么一副超写实的作品。”
顿了顿，费老继续说道：“可以说，这绝对是一种奇迹。”
吕莹莹看费老似乎已有所指，问道：“难道说，第二幅画会更好？”
费老点了点头，肯定道：“当然，虽然画面现在已经不完整了，但我还是能感觉到画中的意境，这只是寻常的静物写生，如果是正常的创作，只怕……价值会更高。”
吕莹莹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费老问道：“小友，冒昧问一句，家师是？”
秦方歉意一笑，说道：“不好意思，费老，小子手拙，家师不让在外面用他的名头说话。”
费老脑海中闪过几个人影，但也不好辨别，只好作罢，说道：“今日能见到小友，见到这些神作，也是一大幸事，还多亏了小妮子啊，哈哈。”
说着，费老拍了拍吕莹莹的脑袋，大笑了几声。
吕莹莹哪里看费老这么失态过，她看了看那些画，又看了看秦方，苦笑道：“这件事太让人难以相信了。”
秦方耸耸肩，道：“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是你不信。”
“哦？”费老说道：“小友早就知道自己的价值？莫非以前？”
秦方肯定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
吕莹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问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了？”
秦方摇了摇头，费老连连说道：“没什么，哈哈，总之，这些画绝对值那么大的价钱。”
有些话费老没说，如果人们知道画家还是个这么年轻的青年的画，运营的当，价值还能再翻个倍！
当然，到了这个境界的人，对于金钱或者名利的渴望早就与常人不同了，艺术家都是疯狂的，他们求的是什么，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曾经，国外就有知名的艺术家，用自己的生命作了最后一幅画，也有艺术家，为了艺术，割裂了自己身上的多个器官。
这是一个偏执却又充满信仰的群体。
秦方摊开手说道：“吕队长，您看，这个案子可以成立了吗？”
吕莹莹点点头，说到案子，脸上自然升起干练的气息。
费老也是肯定的说道：“妮子，这件案子，一定要秉公办理，凶手的手法极其恶劣，一定要严惩不贷！”
“是，费老。”吕莹莹点点头。
再和费老互相寒暄了几句，留了各自的电话号码，在费老再三的叮嘱一定要再和他联系下，秦方和吕莹莹走出了保卫局的大门。
“费老从来没那么和我说过话。”
吕莹莹叹道。
“什么？”
秦方没有听清，问道。
吕莹莹撇了秦方一眼，说道：“没什么。”
这家伙，吕莹莹再看过去，不知为何，总觉得眼前的年轻人散发出一股成熟的魅力。
“呸，想什么呢你？他还是个学生。”吕莹莹心中暗道，想了想，随后补充道：“大学生。”
突然，秦方的手机响了起来。
“秦先生，我是卫子妮，有件事您看想请您帮帮忙，很简单，就是……”
秦方接起电话，卫子妮憔悴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