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斯文败类狐
(‘-w )为了老婆,就当替身叭——《狐狸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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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彦敲门,看见抱着小纯出来的鹿希,表情凝重( )。
“你……”
“我不是你爷爷。”令狐彦抚额,把餐车推进房间。
狐族有两支正统的姓氏,令狐和涂山,一支是九尾红狐,一支是九尾白狐。
普通狐族会偶尔通婚,多少沾点亲戚的边,但是那么多年过去了,血缘早淡了。
他们就更不可能了,一个是狐族的族长,一个是狐族的巫女,都是最纯净的血统。
鹿希将信将疑:“哦,是吗?”
令狐彦吻她蹙紧的眉头:“你可以这么想,天下亲戚都是一家的话,全国多少人都得喊陌生人爷爷。”
“也对。”
鹿希被说服了:“你不是我爷爷就行,不然我亲你总觉得心里毛毛的。”
令狐彦拥住她,勾唇:“只有亲的时候?”
“教授,高冷点,ballball你呀。”
鹿希捂住耳朵,稳住混乱地呼吸。
令狐彦不听,还捏她柔软的指尖,一字一顿地说:“求求我,说的场合不对,没用。”
说话带起胸腔震动,每一下都敲在鹿希的心头。
这个只会肆意纵火的男人。
令狐彦自己也不好过,每多看她一眼就会失控一分,只好转移视线给她挑鱼。
鹿希掰一半豆沙包自己吃,另外一半喂他:“那我就放心了。”
“妈妈的家人不要她,妈妈也不在了,我何必现在还要找呢,各过各的,谁也别打扰。”
令狐彦把挑好的鱼肉夹给她,沉声应了:“嗯。”
现在看来,涂山音音应该是代替了鹿家资助的那个学生。
一个长老敢冒充王后巫女的母亲,犯上的罪名,恐怕她死在西城没那么简单。
“希希。”
“嗯?”
鹿希回头:“怎么啦?”
令狐彦唸走她嘴角的豆沙粒:“妈妈有没有说什么故事给你听?”
“不记得,”鹿希摇头,“你对妈妈这么感兴趣,难道你是……”
“我也不是她爷爷。”
令狐彦无奈地咬她的唇瓣:“这个话题结束了。”
“……哦。”
临睡之前,鹿希鼓起勇气跟他商量:“贼抓到了,没什么危险了,我想搬回公寓。”
令狐彦泡好茶,表情丝毫没变:“好,这两天你收拾一下,等周末,我开车送你。”
“哦。”
没想到这么顺利,鹿希说不出来,觉得哪里别别扭扭。
令狐彦悄悄弯起唇角:“别乱想,我很想跟你同居,但是我们认识不久,会有人说闲话。”
鹿希脸有点热,转身嘟嘟囔囔:“谁乱想了?”
隔天下班,她先回了趟公寓,看看哪里需要维修,再找家政保洁。
鹿希列了张单子到家居店购物,刚逛到一半就接到研究中心的电话:
“鹿医生,下周一到周四调班过来当助教,可以吗?”
鹿希看看当初的排班行程表:“我是周二下午去暑期班,为什么突然连着四天?”
工作人员歉意地笑:“是这样,令狐教授的另外三位男助教请了假。”
“同时,请假?”鹿希一脸懵。
工作人员:“对,请的婚假,领导也不好不批。”
鹿希拿起一套杯具:“三个人,同时请婚假,所以他们娶同一个新娘?”
工作人员脑洞比她还大:“……也有可能他们三个在一起了。”
中门对狙了属于是。
鹿希:“……周一周四可以,周三我有三台手术。”
“好的。”
鹿希一回别墅就直冲小客厅:“是不是你干的?”
令狐彦正在做课件,扶了扶眼镜,弯起笑容的一瞬间就诠释了什么是斯文败类。
等鹿希反应过来被美色迷惑了,两个人已经在落地窗前拉拉扯扯好半天。
小客厅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关掉的,只剩笔记本的荧光。
发生什么事了?
哦,好像踩着小纯的玩具尖叫/鸡了,嘎一嗓子把她从潮气暧昧的氛围里拽出来。
“令狐彦……”
令狐彦抵着她,摘掉她的耳环丢在地上:“刚才怎么叫我的,再叫一遍?”
“狐狐……”
“嗯。”
好乖,他很满意,重新给她戴上了新的耳环项链和手链。
一整套的黄钻,做工极其精美。
鹿希低头:“这是……”
“我们在一起一个月的礼物,”令狐彦惊艳地看着她,“很美,很衬你。”
可不么?
黄钻本来就稀少,都是被收藏的,他却把七八百克拉的整钻切割,做出一套首饰。
见过光嘛,那是钱在闪。
鹿希咋舌,却被令狐彦慢悠悠地吻住。
他一字一吻:“从今天开始,我们要过每个纪念日,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他不会再求一个名分,或者求一次婚,他们本来就是夫妻,他只会跟她结婚。
他是她生命里最独一无二的存在。
鹿希被亲得眼泪婆娑:“令狐彦,你真的才认识我四个月吗?”
“不是。”
令狐彦把她抱高,仰头亲着:“一眼万年。”
从六百年前,她赤着脚从树上跳进他怀里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是她的不二臣。
周末搬家,鹿希看见一个大型货车停门口:“我就两个行李箱,用不着这么大的车呀。”
老胡说:“这是托运九尾狐玩偶的,教授说您喜欢,也给您带上。”
鹿希点头:“行,那我们先走啦,下次见,胡爷爷。”
“好嘞。”
老胡把她送出门,意味深长地摸了摸胡须。
九尾狐玩偶过于巨大,卡在楼梯间进不去出不来,外面的保洁也到了。
令狐彦摸摸她的脑袋:“你先去接人,这里有我。”
等鹿希回来,玩偶已经被塞进卧室,几乎把房间占满,看起来好有安全感。
她很满意,转头问:“哎,令狐先生呢?”
搬家工人说:“出去打电话了。”
没一会,令狐彦的微信过来:中心有事,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鹿希看着他的车出了小区门口,也没多想。
晚上收拾完洗好澡,她把自己摔进玩偶怀里,拱了两下:“好累呀,狐狐,抱抱。”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狐尾尖尖正悄悄地颤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