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邜与夕
(可能你们会有点好奇,为什么会有木李邜与木李夕两个名字,但他们都是同一个人。
放心,我不想回答)
evil并不是好词汇,但它却是形容人性的最佳。
在绝对的利益面前,还能够保留佛心宽恕他人的,这世上仅有两人—一个是圣人,另一个是傻子。
可惜我们都是普通人,抵挡不住诱惑,沦丧了道德。
evil所存在的价值,就是给予他们应有的归宿。这也是社会所希望的。
恒介绍完组织后说出了用意。
“拿我做诱饵?!!”
木榕一时惊慌站起身就有些失礼。恒 抬眼瞅了她稍会,木榕感受到寒凉的目光,就没敢往他那看生怕与他对视,默默坐回位置。
木榕调整好心态:‘横是一死,竖也是一死,随意吧。’
“需要我怎么做?”她的面部逐步缓回平淡。
“哼!”从前方传来嗤笑声,“很好,这一点你与他一样。”
‘他是谁?我哥?’
木李邜满脸黑线的被绑在椅上,薄弱的躯身被这麻绳紧紧拥簇。他气愤地盯着对面的人,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变化。
棋庸阴阳怪气的宣告这项突击考核:“考核很简单,挣脱束缚。当然,越快越好。”
他正把玩着柄小刀,宣告完毕后还不忘在末尾又补充了一句:“邜,大,人。”玩味十足,活脱个痞子。
“呵。”木李夕收回眼神,垂眸息神,压下愤怒,他根本就不在乎什么考核,什么任务。他不是邜,他是夕!他可没 邜 那么大度。
“老大甚是悠哉啊~堆积公务不理,反而还来监考~”夕讽刺着棋庸,不务正业。这才是木李夕。
老大不是圣人,耐度是有限的。
在组织中,其他人都尽量不触碰他的雷点。但恒与夕(邜)却是例外,夕更为过分,还时不时要故意气上他一番才畅心。
棋庸怒了,但他却仍是面怀“微笑”,走近木李夕。
一步,两步
待俩人之间的距离仅剩几步之遥时,原本紧绷的麻绳松弛
一只 玉 皙的手掐住老大的喉。趁棋庸不备,钻出麻绳,利用散落的绳子捆住棋庸的两手腕。站在椅上,随后左腿发力,膝顶击他的小腹。
棋庸受到撞击,手中的小刀自然而然的落垂下来。刀刃打在地板上发出 清 响。
木李夕没有弄死他,并不是因为这是他的极限。因为对于他来说,让一个人不停的在阴阳两界徘徊,是场有趣的游戏。他很享受这种把握他人生死的感觉。
棋庸没有反抗的机会,一切来的太快,他甚至都没有反应回来。
他的小腹原先就拥有严重的创伤,再经这么一折腾更为糟糕。
裂开的伤口不断溢出血,渗过了纱布,将外层的衬衫染红了大片。在这狭隘的空间中甜腥味肆意横行。
棋庸的视线已经模糊,“咳,咳”咽喉传来阵阵瘙痒。
木李夕冷淡的看了眼他小腹处的血迹,坦然松手,阴侧侧笑,言:“老大~记住了,我不是他,不会惯着你还有,这一次的任务,我拒绝接受。”
木李邜跳下椅子,神色略有些紧张。慌乱的从口袋翻出瓶小红瓷器,装作嫌弃的模样将他砸向给棋庸,公然走出。
在这狭隘的空间中,只留下躺在地板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