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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秋后蚂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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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常雨那边找到半夜无果, 一家人又急又累,迟老太太不停地抱怨何云云:

    “你是怎么当妈的?一天到晚啥都不用你干,洗衣做饭专门雇了人服侍你,旧社会的官太太也没你排场大, 就让你在家把我儿子孙子给伺候的舒舒服服, 这么点儿事都做不好。

    要你有啥用?常雨你听妈的, 这媳妇儿不能要了,一天到晚除了涂脂抹粉打扮的花枝招展出去勾引男人, 她还会做点儿啥?”

    转头又说何云云:“我告诉你姓何的,当年就看你不是个守妇道的好东西,现在看来我还是高估你了,当初男人你能狠心说抛就抛,现在就连儿子你也能随时不管不顾。

    今儿我的家宝没事便罢, 要是家宝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何家好看!”

    何云云委屈的躲在迟常雨怀里哭, 迟常雨为难的夹在媳妇儿和亲妈中间,心烦的不想说话。

    还要硬着头皮两头劝:“你们都少说两句吧, 家宝重要,其他的都能放一放。

    派出所公安, 我公司员工, 认识的亲戚朋友,我全都发动起来,请大家帮忙寻人去了, 现在咱们捋一捋, 已经找过哪些地方,可能遗忘了哪些地方。

    再想想你们平时有没有得罪什么人,让他们报复到小宝身上……”

    说起这个, 一家人可全都心虚了,自从迟常雨成了远近闻名的大老板后,谁在外面没仗势欺人说过几句风凉话呢?

    谁知道哪个心眼儿小的,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记恨上了?

    一家人在迟常雨的死亡凝视下,将他们可能得罪过的人列了个单子,迟常雨看着长达八页,足足有三百人的单子,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道维此刻也在沉思。

    夜深人静,巷中偶有几声狗吠,闺女们已经陷入各自的梦乡,他给客户画完一副装修图,起身打算去院中走走时,见到迟家宝窝在门槛儿边上睡的流哈喇子。

    心里和冬花产生了同样的疑问:“不是说三代单传,宝贝异常?还是说迟常雨对我的人品信任到了这种程度?这不科学啊!”

    不管科不科学,他没打算替迟常雨养儿子,这熊玩意儿待在这边一天半天的没事儿,时间长了有嘴说不清。

    于是趁着夜色拿了手电筒出门,抱着砸吧嘴睡的正香的迟家宝出门。

    路上和出来寻人的迟常雨撞上,听了道维好奇的询问后,迟常雨恨不得把脸抹下来藏在裤兜里不见人,又不得不虚伪的和道维假客套:

    “大概是手机欠费了,你说这事儿闹的!不管怎么说,家宝多亏你照顾。

    二哥,改天咱们一起吃个饭,你放心,我迟常雨有仇报仇有恩报恩,不会亏待你的!”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已经有了想法。

    听说顾老二的木匠生意不好做,还带着四个拖油瓶,即便有了自家给他的六十来万,也是迟早坐吃山空的结局。

    不若让他跟我一起做服装生意,权当报恩,恩情一报,往后各不相干。

    再说做生意这种事,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就顾老二这种木讷性子,吃亏是迟早的事儿,有他求上门的时候。

    到了那时,还不是任我搓圆捏扁,发生点儿什么可就没人再说我是挟私报复,只会说我大肚能容。岂不是一举两得的美事?

    道维眼神微妙的看了迟常雨一眼,转身回家。

    就迟常雨的那个二手服装加工厂,他要不提,他都懒得搭理,迟早要破产。

    但他特意提了,就忍不住想帮一把,让那厂子尽快破产。

    前些年东南沿海以及港城一代,产生了大量废旧衣物,有人从中看到商机,将那些用集装箱装载准备销毁的衣物以及其便宜的价格拿到手。

    经过简单的翻新,甚至是压根没有任何处理,打着“港城流行款式”的名号,卖入内地。

    此生意曾经风靡一时,让不少人赚的盆满钵满。

    迟常雨就是其中一员。

    但后来各种传言甚嚣尘上,有说那些衣服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

    有说那些衣服是从人家港城垃圾场里捡回来的。

    还有说在南方城市,三毛钱一公斤,挨家挨户的收,一个人一天能收好几吨,只要有办法运回内地,绝对亏不了本儿。

    各种二手服装导致人患癌死亡的消息络绎不绝,对二手服装生意产生了巨大冲击。

    迟常雨有小机灵,当即在县城投资开了一家二手服装加工厂,号称厂内有价值几百万的设备,经历三七二十一道手续,能百分百做到杀菌消毒,保证衣服绝对干净。

    加上他厂子里出来的衣服款式新颖,价格便宜,赢得了很多消费者的心,生意起死回生,这几年在附近几个县里有很好的口碑。

    但别人不知道,道维还能不知道吗?带几个闺女上街买衣服时,就遇到不少“物美价廉”的,迟家厂子里出来的衣服。

    什么百分百杀菌消毒?

    顶多就是把衣服放洗衣机里搅一搅洗干净,然后上熨斗熨平整,让卖相好一些罢了。

    或许有认真做二手服装加工的,但迟家绝对不是。

    道维前段时间买了几件迟家出品的衣服,托人送去实验室检测,想来结果也该出来了……

    很快,一个消息就在县城消费者中快速传开,周末道维和几个闺女逛街的时候,在服装店遇到一些曾经帮她们搭配过衣服的客人,人家主动拉着他闲聊。

    “哎哟明见爸爸,你还不知道吧!老常家那孙女得了癌症治不好了,一家人都快要急死啦!

    孩子躺医院受罪,大人跟着苦熬,昨儿我瞧见老常,人都快瘦脱相了。

    你说这事儿闹的,老常说他一定要让罪魁祸首给他孙女偿命的!”

    道维适时地表示出疑惑:“偿命?莫非里面有什么隐情?”

    一说起这个,周围人可就不困了,就连店里卖货的服务员都积极参与进来。

    有人快人快语,抢着说:“你还没听说吧?老常家十三个男孙,就一个孙女,疼的跟什么似的,全家人基本上一周就要给那女娃子买两身新衣服。

    小姑娘爱美,只喜欢迟家厂子里出来的款式,家里人都依着她,身上穿的戴的,几乎全是迟家厂子出来的。

    一来二去整整六年了,前几个月孩子上课突然晕倒,送医院一检查,人大夫说是什么癌症。

    老常家人自然是不愿意相信的,从头到尾的排查患癌原因,花了老多钱,最后查出来是迟家厂子出来的衣服不干净,里面有什么致癌物。

    千真万确的,两家已经开始打官司了!”

    一群人衣服也顾不上看,围在一起叽叽喳喳说的口沫横飞。

    “没见最近几天街上都见不着迟家厂子出来的衣服了吗?被人用臭鸡蛋砸走了!丧尽天良的东西,亏得咱们那么信任他们!”

    “你就说说附近几个县城,谁家没买过几件他们家出产的衣服?最近几天我这心里老不得劲儿,就怕我家孩子也有个啥问题!”

    “你还别说,我邻居家的表妹的姑妈在县政府上班,听说这几天陆续已经有十几家人去投诉,说是家里人因为穿他们家衣服患癌生病的。

    人手里还有还有证据呢,这事儿啊,我看是麻烦咯!”

    “那种丧了良心赚黑心钱的人,趁早倒闭破产才好呢!”

    “要我说还是明见爸爸有主见,从来不给孩子买迟家的衣服,瞧你们家这四个闺女,长的多好哟!”

    明见爸爸道维很含蓄的应了一声,带着孩子们从店里出来。

    出门后老二犹豫半晌,问道维:“爸爸,他们家真的要破产了吗?”

    没说是谁,但几人都明白,目光灼灼的看着道维。

    道维也没糊弄人,想了下认真道:“差不多,但不保证他不会再起来。”

    毕竟那人从根子上就不干净,往后能从哪儿弄来钱儿也说不定。

    老大说:“如果破产的话,他们家会是什么样?”

    道维解释:“这起案子影响很恶劣,但证据并不好确定,因为人体器官非常复杂,要确定是他家衣服致癌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按照目前的情况,厂子肯定是开不下去了,如果败诉的话,给受害者赔偿是一定的,还有上下游的合作商肯定要赔人家违约金。

    依照他们家的情况,市里的房子保不住了,车子会被法拍,县城的房子可能会留下一套给两个老人居住,或许会负债,或许不会。

    但日子肯定没有现在好过是真的。”

    几人闷闷的应了一声,面上没有太多高兴,情绪相当复杂。

    道维挨个儿揉了她们脑袋,什么都没说。这时候要只顾着高兴,确实得没心没肺才行。

    迟家的日子的确不好过,经历了漫长的官司,他们家在县城的名声已经臭了,一家人挤在六十平的小房子里,日日没个消停。

    迟家宝市区的贵族学校因为交不起学费,这学期重新回县城读小学。

    迟家老爷子和老太太抢了日常接送孩子上下学的活儿,剩下迟常雨整日在外面不知道做什么,好歹能时不时给家里拿点儿钱回来。

    一家人现在全靠他的那点儿钱生活,因此对他这种常年不着家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剩下一个什么都不会干的何云云,日日被迟老太针对。

    “让你洗碗,你哭哭啼啼摆个丧气脸,一口气砸了八双碗筷,还顺带割伤了手。

    让你扫地,扫的地比外面叫花子的脸都脏,非说自个儿近视看不清!看不清是吧?我偷偷给家宝二十块钱,隔了两条街,你咋就老远看得清清楚楚了?

    买菜不讲价,还嫌弃人家给你弄得不干净,花钱大手大脚,一瓶面霜就几百块钱,你当我儿子挣这点儿容易啊?你当咱们家还和过去一样啊?

    我告诉你何云云,打今儿起你就去外面给我上班去!一月二十三十我不嫌少,千儿八百的我不嫌多,反正不许再待在家里描眉画眼的瞎折腾!

    这个家里不养闲人!

    不去?不去就给我滚蛋!看谁家能养得起你这样的大少奶奶就找谁去!我老迟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遇上你这么个丧门星!”

    何云云委委屈屈的在市区奢侈品店找了个卖高档服装的工作。

    虽然很累,要看人脸色行事。

    但因为她常年买各种奢侈品,对其了解颇深,人长得好,又懂搭配,月底提成对现在的迟家来说不是一笔小数目。

    于是暂时掌握了家里财政大权的何云云,又抖起来了!

    回家就吆五喝六,说些阴阳怪气的话,把迟老太当佣人使唤。

    “哎呀妈您说的真对,这在外面赚钱确实辛苦,忙了一天回家就希望有口热乎饭吃,有个舒服空间待着。

    真是辛苦您给我做饭呢,今天的凉菜咸了,炖菜盐少了,希望您下次稍微注意一点。

    对了,我明天想吃麻辣兔头,外面饭馆做的不干净,我就爱您亲手做的那个味儿,辛苦您了。这是明天的买菜钱,多出来的八十,就当是给您的零花钱。

    您不用谢我,都是一家人呢,常雨不在,可不就是得由我顶着嘛!”

    迟老太也不是吃素的,表面上一一照做了,背地里跟儿子迟常雨告状,说何云云在外面勾三搭四不守妇道:

    “要不然别人每月都赚三四千,凭什么她就能拿一两万的工资?

    是她比别人有工作经验,还是她比别人学历高?人家水灵灵的大学生毕业,累死累活一月才赚多少?她站在那里动动嘴皮子就拿那些钱儿。

    谁不知道给她钱的那些老男人都是什么心态啊!揣着明白装糊涂,她就是瞧着儿子你现在没以前风光了,心野咯!

    你想想以前的顾老二,把她当仙女娘娘一样供着,还不是嫌弃人家没本事,赚的少,不体面?你一出现,就立马儿踹了男人孩子,跟你跑了!

    谁知道她现在是不是也打着这个主意,正寻摸更好的,想踹了咱们一家拖油瓶自个儿飞呢!

    儿子你听我的,现在这种时候可不能由着她,咱们风光的时候她跟着享受,咱们落魄了她就想跑路,想的倒是美,没门儿!”

    也不知道是那句话触动了迟常雨的内心,眉眼开始狠厉,等下次何云云回家休息,再次回去上班时,领班严肃的告诉她:

    “你被人投诉了,人家属都找上门了,严肃要求我们开除你。

    何云云女士,我之前就提醒过你,咱们是卖衣服的,是服务员,和客人之间是单纯的金钱交易关系。

    不要过多参与客人的家庭内部,更不要主动为她们出谋划策,以达到卖衣服的目的,这种行为过界了!

    好了,我言尽于此,望你好自为之!”

    何云云失业了,但她不想轻易回去受迟老太的气。可市区的奢侈品店就那么几家,几乎是同一时间,同行业的从业人员都把她拉进了黑名单。

    正在她逐渐陷入绝望时,迟常雨主动现身,温柔的告诉她:“随便在县城找个工作先干着,我也不求你能挣大钱,即便你去敬老院做做公益也行。

    我就是想你趁着这个机会去外面多和人接触接触,免得在家闷出毛病来。也避免和咱妈抬头不见低头见,日日吵架。

    云云你相信我,我这头马上就有起色了,到时候十倍百倍的补偿你,不让你这段时间的苦白吃,好吗?”

    于是何云云在县城小酒店开始了前台生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月底结算工资,到手二十一块八毛钱。

    拿着迟常雨特意偷偷给她的爱心零花钱,班上的随性的很,对迟老太的责骂爱搭不理。

    而迟老太认为她把儿媳妇捏在了手掌心,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这是她的胜利。

    更加趾高气扬。

    至于迟常雨说的东山再起?

    “东她奶奶个腿儿的再起!迟常雨就是个生孩子没屁眼儿的王八蛋。

    要不是他那嘴里藏不住话的老娘今儿说漏嘴了,咱们都不知道他拿了你给人家画的设计图,依样画葫芦,跟着给人家搞装修呢!”

    顾老太是真的气坏了,自打迟家破产后,老太太觉得天也晴了,草都香了,心气儿顺畅,吃嘛嘛香。

    尤其是县城就巴掌大的一块儿地,时不时能瞧见迟老太太那糟瘟玩意儿为了五毛钱的大葱,和人大打出手的泼妇样子。

    心情就更好了,忍不住上去刺两句,是她现在为数不多的快乐之一。

    谁知最近几天迟老太又开始抖起来了!以前收起来的花花绿绿的褂子全部套在身上,手上的大金镯子生怕别人看不见似的,大冬天也要穿七分袖。

    说话一蹦三个音儿,抑扬顿挫阴阳怪气,有钱人家老太太的款儿又摆出来了。

    顾老太就觉得不对劲儿。

    有心压着火问了几句,迟老太得意之下,一秃噜嘴就什么都说了。

    之前道维花了不少心思给人画设计图,不知道迟常雨从哪儿打听来的消息,从那些业主手里花几个钱把设计图买到手,订成了厚厚一本册子,当成他们公司的宣传图。

    发的满世界都是。

    不少人都是被他们公司的宣传图打动,走进店里,谈成的装修生意。

    迟常雨可不就东山再起了嘛!

    道维摆手让门外探头探脑的秘书给老太太倒杯茶,“您先歇口气儿,这事儿我心里有数呢!”

    老太太听他这么说就急了:“有啥数啊?你花好几夜功夫埋头画出来的设计图,凭什么让他拿去赚钱啊?

    这是什么行为?是小偷!是剽窃!放我们那会儿,抓住了要砍手脚的!”

    老太太可不是什么有版权意识的人,单纯不想让人占自家便宜。尤其那人是迟家的。

    道维接过秘书手里的茶,试了下温度,递给老太太,好笑道:“您就对我这么没信心啊?您看看我这装修公司,再看看隔壁家具厂,哪一样做的不比他好?

    咱们没必要把心思放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有那闲工夫,不如多接几个单子赚点钱,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顾老太可不认这道理,但老二的能干程度确实远超所有人想象。遥想两年前,谁能知道那个没出息的顾老二能有今天?

    有县城最大的家具厂,已经开始接省城的生意。

    装修公司的总店两月前搬到了省会,也就县城是发家地,一家老小都在这边,道维才会时不时来这边店里瞧瞧。

    生意做的红红火火,老太太都不知道二儿子现如今赚了多少钱,只是每月收到老二供奉的衣服首饰保养品,偷偷让老大估算了下,就不下千元。

    这还不算让人送他们老两口出去旅游,给老大老三家孩子买东西的花费。

    反正现在她也不好理直气壮的动不动就拧老二耳朵,老二说不通,只能回头自己想办法。

    她顾老太可不吃这个闷亏!

    道维送走了顾老太,秘书犹豫的问:“老板,那边咱们真的不管吗?他们报价太低了,对咱们的生意还是造成了一定冲击……”

    道维肯定的摇头:“自作孽不可活,我出的图,预算在什么区间我再清楚不过,他们的报价已经不是不赚钱那么简单,要真按照市场价估算,称得上赔本赚吆喝。

    你觉得那边赔得起这个本儿吗?”

    秘书连连摇头:“现在普通人家装修动辄十几万,豪宅别墅更是上百万上千万,要赔本儿搞的话,身家得多丰厚,我都不敢想!”

    所以说啊,迟常雨肯定又在装修材料上动手脚了,唯有这样才有的赚,还能赚的盆满钵满,让迟老太出来在自家老太太面前碍眼。

    真是死性不改,见钱眼开,就是欠收拾。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道维把公司总部搬去省会,迟常雨那边很快就搬到了他们对面。

    同样的户型,相同的设计图,对面至少比这边便宜五万块。

    眼瞧着那边一天天人来人往热闹的不行,这边称得上门可罗雀,迟常雨还乐呵呵的盘着一个紫砂壶上门。

    开口就跟道维称兄道弟:“以前是我老迟狭隘了,目光局限在二手服装那一亩三分地儿上,日子过的没滋没味儿!

    现在不同咯,有顾二哥在前头淌石头,我跟在后面直接捡现成的,关键是安全,还轻松。

    这钱来得容易哟!

    咱们往后有钱一起赚,有生意一起做嘛!这就是年轻人说的那什么合作共赢呀,顾二哥,咱们往后一定要好好合作啊,兄弟我那头可就指着你喝口汤呢!

    对了,瞧我这脑子,我来主要是想问问你,你这边最近怎么没出新设计图啊?我那边儿客人都瞧腻了,想换换新口味!”

    道维身后秘书气的不行,拳头都硬了,只要老板一声令下,他就一马当先招呼过去,先解了气再说。

    可惜老板不仅没生气,还乐呵呵的端起茶杯朝对方示意:“好说好说!”

    算了,想起他们的计划,这人也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且先让他得意吧。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09-19 17:57:03~2021-09-20 17:57:4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签 69瓶;小湄姐姐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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