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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最后一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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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较于谢寒夜那种战五渣, 道维自然更相信玉楼地级杀手的能力,细细听对方把这几天发生在谢寒夜身上的事说了一遍,心里有了大概猜测。

    随手拿了个干净茶盏,在下属懵逼的视线中对着胳膊划拉一道口子, 挤出半茶盏的血。

    他对着茶盏里鲜血又是闻又是尝, 给他包扎伤口的下属看的小心肝儿乱颤, 给原本喜怒不定的楼主又加了个嗜血的标签。

    尼玛是真的嗜血,狠起来连自己身上血都不放过的那种。

    稍有分神, 一个好好地活结,莫名其妙在他手下打成了可爱的蝴蝶结。

    下属当即一抖,觉得这条命今天可能要交代在这儿,连忙跪下请罪,不经意间视线和楼主撞上。

    那一刻的感觉, 怎么说呢,他似乎在楼主的眼睛里, 看到了明晃晃的“想清蒸还是红烧”的真实疑惑?

    被自己脑补吓的要死,不知道被清蒸还是被红烧哪个来的更轻松?想不清楚是被大卸八块来的简单, 还是被楼主吸干血来的痛快?

    你说为啥不选择当场自杀?

    这种体验感极棒的死亡方式,在楼主面前想都不敢想, 他发誓, 如果他有这个念头,楼主一定有能力在他行动前制止,并想出比大卸八块更残忍的死亡方式对待他!

    道维:……

    道维觉得他自上任以来, 走的都是亲民路线啊, 连楼里人的小手都没碰一下,这些人至于这么怕自己吗?

    小早用玉楼老大头号狗腿子的身份提醒他:“您上任后确实很安静,但您忘了您是咋上任的啦?在玉楼总部杀了个七进七出, 血流成河,尸体堆积如山。

    留守玉楼的三百多号天极杀手被您一炷香时间搞没了两百多,剩下的一百至今躺床上养伤走不了路呢!其他战五渣就不说了,没意思。

    别说亲眼目睹这一切的人害怕您,就是普通统他也得害怕吧!”

    拍马屁的同时不忘暗搓搓夸奖自己不是个普通统。

    靓仔无语。

    摆摆手打发了已经在心里跟人间告完别的下属,仔细研究了半晌自个儿的血,终于确定了件事。

    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啊!

    “你说,要是让谢家人知晓,他们花了无数金银,找了近二十年的牵绣解药,就是楼相思本身的鲜血,该是何等让人愉悦的场景?”

    道维自打来这里后就从未受过伤流过血,便未察觉楼相思一身血的特殊性。

    现在一瞧,细细往前推敲,“大胆猜测,牵绣作为楼家独门秘方,唯一的解药,便是楼家继承人的献血。”

    现在道维开始觉得楼家是挺有意思一家族了,“用牵绣这种毒药来对付敌人,真是慈悲又残忍。

    因为中了这种毒不会立刻死,但每时每刻,身心都在受巨大折磨,影响寿数。

    可若是有无数金银堆砌,加之医术高明的大夫开方,找到那些昂贵不已的替代解药,每年服用,也不是不能继续存活。”

    小早愉快的总结:“所以说中了牵绣之人,没有解药的话,要么被病痛日日夜夜折磨不得安寝。要么病没好,钱没了,成了彻头彻尾的穷光蛋!”

    道维笑着点头:“是极,所以你猜谢夫人认为可以被她挥霍十几年,拿去跟世子爷交换的谢家财产,到底还剩多少呢?”

    那是真不剩什么了。

    道维翻过玉楼账册,谢家每年给玉楼的钱,至少占了他们家产出的三成,在各地紧急寻找珍贵药材的花用,又占了三成,剩下的四成用于日常开销,充门面。

    “所以谢家现在就是个空壳子。”

    道维站在廊檐下静静观望这座处处精致,每每都是小心思的宅院,内里花团锦簇,即便最近谢家处于风口浪尖,谣言和猜测要将这一家子淹没,但家里行走的弟子,下人们一个个依然精神饱满,脚步轻快。

    因为他们相信以谢家今时今日在武林的地位,这点风浪击不跨这个庞然巨物。

    却不知这艘庞大的战船早已千疮百孔,海面上任何一个不起眼的风浪打过来,都能叫他瞬间四分五裂。

    小早长长的出了口气,自认为非常凶的握紧小拳头道:“活该!”

    的确活该。

    绕了这么大一圈子,解铃还须系铃人,落脚点依然在楼家人身上,但楼相思最终的结局是什么呢?

    没了楼相思的鲜血做解药,谢家父子又能落个什么好?所以不管是秋梨花所知的剧情中,谢寒夜后期亦正亦邪,行事全凭心意的疯狂。

    还是道维所知的剧情中,谢寒夜晚年病痛不断,天不假年,医不自医,先女主一步离开人世,都是有一定道理的。

    道维沿着廊檐一路缓缓而行,廊下红色绸带随风轻摆,不时落在她发间,一路上丫鬟仆从见了她皆静默不语,快速行礼,恨不得将头埋进肚子里。

    生怕她生气迁怒到布置这一切的他们身上。

    道维心里轻嗤:“差点儿忘了,今晚就是谢寒夜纳秋梨花为妾的日子。

    这个地方啊,藏污纳垢,最是肮脏不过。

    刚好,是时候离开了。”

    一路走来,身上佩戴的头饰,首饰,甚至宽大繁复的外袍一件件全被他扔在地上,下人们见了只觉他因为大少爷纳妾之事心头不快,不敢多言,默默让人捡起来了事。

    扔到最后,道维瞧了手里这把团扇一眼,眼神莫名定在扇坠那块小巧精致的和田玉雕琢成的锦鲤上,一眨眼的功夫,团扇被她远远抛开,只余扇坠被小心保存。

    脚步轻缓的到了故园门口,朝门房方向做了个手势:“留几个监视这边动态,其他人今晚之前全部撤离!”

    梳的整齐华丽的发型因没有了发簪固定,柔顺的披散在后背,身上是素色内袍,守门弟子见到这样的少夫人,突然觉得他身上有一种之前从未察觉的,雌雄莫辨之美。

    很自然的,有人自暗中走来,轻轻为他披上一件男式月牙白锦衣,外罩在太阳底下流光溢彩的斗篷。

    一切进行的悄无声息又井然有序,守门的几个弟子被眼前一幕惊的说不出话来。

    直到少奶奶手持马鞭,随着那些眼生的故园弟子策马离开,他们才想起还没询问少奶奶要前往何地,何时归家?

    路上,随行的下属跟他汇报:“楼主,京城马家那边有动静了。”

    京城马家,谢夫人马跃青的娘家,郡王府。

    之前道维特意下令,玉楼从此不再接刺杀任务,大管事便着手逐渐结束手头的单子,并向外界慢慢透露此事。

    唯有一个例外,便是郡王府若有什么人找上门来,来者不拒,第一时间通知他。

    果然,终于有动静了,下属不敢隐瞒,当下跟道维汇报。

    “什么要求?”

    下属头低的更低了,打马上前,小声在他耳边道:“郡王府的张姨娘找人下的单子,要刺杀郡王妃,愿意出三千两黄金。”

    这里说的郡王妃,是世子他亲娘,而姨娘张氏,是谢夫人马跃青她亲娘。

    郡王爷离世,世子还在守孝期间,名义上还没有彻底继承他爹郡王爷的封号,外人还得称呼一声世子爷。

    道维猛然勒住缰绳,马蹄高高跃起,嘶鸣一声,欲要暴躁的在原地翻腾,被道维在脖颈处轻轻揉按了两下,瞬间乖巧舒服的的站在原地嘟嘴唇。

    道维在马上眯眼打量了京城方向一眼,对下属道:“带几个人,我亲自走一趟。”

    不管是谢家还是郡王府,现在全都是道维的仇人,他一个都不会轻易放过。

    白日里不适合干杀人放火的勾当,道维熟练地乔装打扮一番,身形举止就与郡王妃院子里的三等丫鬟巧姐儿不差分毫,沉默寡言老实巴交的在院子里扫地,谁都没发现不对。

    然而等夜幕降临,真的近距离瞧了这位被刺杀的对象——郡王妃一眼,道维就发现郡王妃根本不需要刺杀,她活着可能比死了更痛苦。

    因为她中毒了,牵绣。

    道维当即改了主意,将人五花大绑。等一盏茶泼下去,王妃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被人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而面前站着她院子里伺候的巧姐儿时。

    只出现了一瞬间的惊慌,将咳嗽尽力压在喉间,语气十分镇定道:“是张氏那个贱人叫你来的吧?给我下毒折磨我还不够,这是又想要什么?

    虽然我查不出她从哪儿来的这些太医都束手无策的毒药,也没查清她哪里来的途径找到你们这些江湖高手,能避开郡王府层层守卫,悄无声息的将我绑在这里。

    可不用证据,单是用脚指头想想就知道,是郡王那老不死的交给她的。

    她张氏是个贱人,郡王爷那老东西也不是什么好货色!这些年若不是为了我儿能顺利继承郡王府,我早带孩子归家改嫁了!

    我堂堂刘氏女,世代簪缨,姐姐在宫中做贵妃,哪里需要在这鬼地方受他们的鸟气!?

    壮士,我也劝你一句,想要什么东西可以,只要我能出得起价你都可以开口。她张氏能给你的,我刘氏都能给你,她不能给你的我还能给你,一切都好商量。

    可取我性命的主意就免了吧,若是今儿我没了命,我儿是板上钉钉的郡王爷,我亲姐姐是贵妃娘娘,我刘氏姻亲遍布朝堂,你也没有好日子过的,这点想来您应该明白的,对吧?”

    道维挑眉,传闻这位王妃被家里妾室逼的长居佛堂,避世不出,现在瞧着人家才是目光长远有大格局,压根儿就不耐烦伺候郡王爷那根老黄瓜,才以退为进。

    这不,人家终于熬死了郡王爷,想要的权势地位都有了。几句话功夫就透露出这么多消息,道维只饶有趣味的问了她一句:

    “你确定毒是张氏给你下的?”

    “自然,不过你要证据我也拿不出,因为早就死无对证了。”

    郡王妃说的坦荡,道维还是专门去张氏房间亲自查问了一番。

    如法炮制,顶着一张巧儿的脸出现在张氏面前时,张氏拼命挣扎,但屁股始终无法离开椅子分毫。

    道维的匕首就在这时轻轻架在她脖子上,不经意间几缕碎发悄然落地,吓的她再也不敢随意动弹。

    张氏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惊恐的看着巧儿:“你是王妃院子里的丫鬟?她让你来做什么?”

    道维轻哼一声,是很自然明朗的男声。

    张氏瞬间就明白了,战战兢兢道:“好汉,您想要什么只管取,只求您饶我一命,我只是个小小的姨娘,王爷死了,王妃娘娘看我不顺眼,连个傍身的儿子都没有,身上真没什么值钱的好东西啊!”

    道维用匕首拍在她脸上,立马叫她不敢摆出夸张的表情。

    “乖一点,否则我的匕首没长眼睛,明白吗?

    王妃的毒是你下的吧?别急着否认,我只想知道那牵绣你是打哪儿弄来的?而且王妃已经中了牵绣,生不如死的情况下,你为何还要花大价钱找人杀她?

    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张姨娘一听眼前巧儿知道的这么多,心下一慌,面上却开始镇定,一副迟疑表情:“好汉可是那玉楼之人?”

    毕竟她找玉楼杀手之事知晓的人就那么几个,都不可能背叛她。

    道维匕首瞬间在她脸上划出一道浅浅的痕迹,速度快到过了好一会儿,血顺着面颊流下,张氏才感觉到疼。

    “我不想再多问一遍,下次就不是这么轻了,听懂了吗?”

    见道维动了真格儿的,张氏也不敢再耍花招,直言道:“毒是很久以前王爷交给我保管的,说是江湖上非常厉害的毒药,至今无人找到解药,中毒者将痛不欲生,寿数有损。

    早几年我就给王妃下了这毒,但她每天没事儿人一样,照样吃斋念佛。王爷才刚没了,就出来耀武扬威,要置我于死地!

    那样子哪里是痛不欲生?面若桃李,粉面含春,真不知道她是中毒了,还是偷汉子了!若不然就是她刘家暗地里找太医早给治好了!

    依我瞧,那毒必定没王爷说的那般厉害,说不得当时就是在哄我玩儿呢!我不能让她先弄死我吧?能活着谁不想长长久久的活下去?那我就得想办先弄死她再说。”

    说着就用带钩子一样的眼神看道维:“壮士,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这个道理您应该明白的吧?嗯?

    啊!我错了我错了,壮士有话好说!”

    道维优雅的在张氏袖子上擦干净匕首上沾染的血迹,在她胆战心惊的目光中收起匕首,给了对方一个手刀,待人晕过去后转身离开。

    城中客栈里,道维将自己关在房间,鼓捣了一个时辰,终于搓出了两粒饱满圆润,色泽光鲜,保管叫太医都查不出究竟用了什么药材的丸子。

    “把这个交给世子,想来他知道该怎么做。”

    世子喊来府里所有大夫,把丸子交给他们。经过大夫们一番检验查看,除了得出药丸无毒的结果外,其他一无所获。

    要把这么个来历不明的东西给母妃吃,他心里是不放心的,但郡王妃已经被牵绣折磨了好几年,平日将药当水喝,现如今就连做梦都是苦的。

    即便表面上看起来再如何云淡风轻,真正活的有多艰难只有她自己知道。

    因此她果断从儿子手里接过药丸,一口气就给吞下去,大夫们小心谨慎的盯着她瞧,生怕一不注意发生意外。

    然而十二个时辰过去,担心的事情并未发生。

    且郡王妃肉眼可见的气色更好,本人明显感觉身体轻盈了许多,呼吸间松快起来,人像是得到新生一般,让所有人都很意外。

    大夫们再次诊脉过后,惊喜的得出结论:“对症!药是对症的!也不知是何方神圣,这毒咱们研究了好几年始终一无所获,这位一出手,效果立竿见影!”

    别人不会多想,但世子爷和郡王妃对视一眼,想的可就多了。

    要么对方真的是杏林高手,要么这毒就是对方下的,才能直接拿出相应解药。

    不管来人到底是哪一种,世子都决定亲自去瞧瞧。

    两人面对面坐同一张桌子上谈了些什么无人可知,但打从这天起,郡王妃的身体一日好过一日,而玉楼逐渐淡出江湖人的视线,江南烟雨楼快速崛起,成为整个南方地区的销金窟。

    时人传言其背后有朝廷背景,又有江湖势力支撑,神秘一时,为人所忌惮。

    虽然明晃晃像一座金山一样杵在那里,但胆敢对他动心思之人,全都有去无回。

    因为神秘,所以恐惧,威名比当初的玉楼有过之无不及。

    说回当下,道维和世子分别时,状似无意的指着他腰间一块儿玉坠好奇道:“按理说,世子爷的佩玉,不该如此小巧精致才是。”

    这块儿玉莹白透亮,被精心雕刻成锦鲤样式,是上好的和田暖玉,价值不凡,唯一的问题是,做男子的衣坠稍显小了些。

    世子一愣,捞起玉坠一瞧,面色不善,长叹口气:“既然楼兄知晓我家中情况,那我也没甚好隐瞒的,此乃我父生前所用的郡王爷信物。

    本是一对儿的,合在一起才是完整印信,因此单独一块儿才显得小了许多。可惜几年前遭遇过一次刺杀,在那次刺杀中印信丢失了另一半儿,自此弃之不用。

    父王便将他赏给我把玩,这东西毕竟曾经意义特殊,不好随意处置,家里下人便将之做成衣坠,时有佩戴。”

    道维笑道:“世子爷与郡王爷感情深厚,叫人歆羡,还望世子爷节哀。”

    世子面露沉痛之色:“多谢楼兄关心。”

    待人走了,世子身边的下属小心斟酌道:“爷,这锦鲤印信的事儿,就这么告诉对方,妥当吗?”

    自然妥当,他今儿就是特意带了这玩意儿来见人的,若是猜错了也没甚损失,若是猜对了,可就多了一个强有力的盟友。

    另一头道维的下属也问他呢:“楼主,属下观那世子,似是有意在您面前展露那玉坠,不知他意欲何为?要不要咱们的人盯着?”

    道维摇头拒绝了:“他说的是实情,或许有其他小心思,但目前对咱们来说没有恶意,由着他去吧。”

    属下又回了另一件事:“张氏那边在催咱们快些动手呢!”

    道维手里的剑柄敲在这个只知道打打杀杀的下属后脑壳儿上:“动什么手?动手?现在郡王妃那头是咱们的盟友,哪有帮着别人在盟友背后捅刀子的道理?”

    下属试探道:“可是咱们已经收了张氏一千五百两黄金的订金,咱们玉楼在这种事上最讲究一个诚信,还从来没有给人退订金的先例呢!”

    退回去不就证明他们的业务能力有问题了嘛!虽然以后他们可能就转行不干杀手这一行了,但最后一单子,怎么着都得漂漂亮亮的完成啊!

    尤其是这单子还是由楼主亲自盯着的情况下。

    哐当。

    又是一剑柄敲在下属后脑勺上,道维就恨铁不成钢了,“退什么退?拿到手的金子哪有退回去的道理?”

    反正张氏一个姨娘不可能自己置办下三千两金子的产业,黄金哪来的一目了然。

    既然是郡王爷那老东西的金子,迟早都是他楼相思的金子,这是对方欠他的。那这一千五百两金子,只当是他提前收取的利息好了。

    下属露出一个“楼主你好阴险”的小表情,做了一个抹脖子动作:“要不要我们做掉张氏,免得她说出去败坏咱们玉楼名声?”

    道维没忍住给了他一脚:“他娘的能稍微动点儿脑子说话吗?张氏买凶下毒的事情已经被世子母子知道了,你觉得她还能活着享受王府的荣华富贵吗?”

    说到这里,道维再也不想搭理这些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从衣袖中摸出一枚小小的玉坠,正是当初离开谢家时,唯一没被他扔掉的扇坠。

    仔细一瞧,与世子身上的玉坠一模一样。

    “几年前遭遇刺杀丢失的吗?有趣了。”

    当初道维询问过楼相思身边伺候的下人,下人们说,这枚玉坠是楼相思的心爱之物,特意让人制成扇坠随身携带,不管团扇换了多少把,这枚扇坠始终跟在他左右。

    他可不记得玉楼的卷宗中,楼相思有接过刺杀郡王爷的任务。

    既然没任务,他好端端的去刺杀人家干嘛?

    “所以说啊,这小楼知道的事情,远比咱们想象的还要多。依照目前的情况大胆推测,他可能通过自己与楼万冬相似的长相,摸到了他身世来源处。

    抽丝剥茧中,从玉楼发现了郡王爷在当年事件中的手笔,毕竟我记得卷宗上写的很清楚,当年谢老爷用五百两黄金做酬劳请玉楼出手。

    这点儿东西根本就请不动玉楼天极杀手,是郡王爷悄悄替他补了三千两金子,楼万冬才亲自出手的。关于这点,只要楼相思有足够的能耐看到卷宗,就能明白。”

    小早终于学会了抢答:“所以他先刺杀了一回郡王爷,又策划潜入谢家报仇?”

    道维心情很好,将手里的剑扔给下属,策马而去:

    “所以,我们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了,是谁告诉玉楼的人,牵绣的解药在谢家,还不让玉楼怀疑消息的真实性?”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09-03 23:54:35~2021-09-04 15:54:1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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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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