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一个时代的落幕
“拖延一下时间就行,不要跟这女人硬碰硬,我们体内的力量不足以杀死她。”
江天轻声提醒二人,年轻人容易冲动,所以还是有必要说一说,免得直接送了人头。
“啊,我们不是要干掉她吗?”鸣人又露出一副白痴像,江天都说得这么清楚了,实力不够杀死辉夜,先猥琐一会,等带土来了之后再重拳出击。
“懂不懂什么叫拉扯?”
“拉扯?”鸣人挠了挠头,他不知道拉扯是啥,这时候一旁的佐助出声了,还是冷着一张脸,就好像别人欠他多少钱一样。
“上去杀了她就完了,还讲究个什么战术,总共就我们三个人,上!!”
话音刚落,佐助率先朝着辉夜冲去,他还是对于辉夜创造哥哥鼬死亡的梦境耿耿于怀,这就是心中的一根刺,辉夜这女人相遇在不停的用这根刺在他心中捅来捅去。
“唉,年轻人的火气就是大,还头铁……”江天摇头叹息,佐助的铁头娃属性又出来了,说干就干,想想他当初去五影会议时。
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勇气,现在也是一样,江天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头铁。
没办法,见两人直接冲了过去,江天也紧随其后,两尊巨大的须佐能乎,以及异形化尾兽外衣的鸣人。
三人一起动手,辉夜顿时感觉压力倍增,虽然她实力强大,可经过多次交手,身体受伤没有刚开始那般强大,无所忌惮。
毕竟前面几次出手,都有着连她也不知道的忍术,说不定还会有能让她受伤的忍术。
“共杀灰骨!”
这是凌驾于血继限界之上的血继网罗,也是只有辉夜才能使用的必杀招数。
体内力量涌动,她那一头白色长发随风乱舞,看起来有些狰狞恐怖,“和骨头一起腐朽,消失吧!”
她缓缓举起双掌,宽大的袖口中飞出了根骨头,江天看到的瞬间,立马惊呼,“小心,被这骨头碰到了会很麻烦,说不定还会就此死亡!”
江天的话,让鸣佐二人心中一紧,脸上的表情变得无比凝重,小心防备着不让这骨头碰到自己。
“咻!咻!咻!”的声音传来,三根骨头分别飞往了不同的方向,朝着江天几人而来。
辉夜看向带土,三根骨头是她的极限,否则她都想把几人一起都干掉。
灰色的骨头在空中盘旋飞跃,几人狼狈的四处逃窜,可这骨头仿佛锁定一般,没击中几人就绝不罢休,一直追赶。
“砰!”的一声,江天控制须佐伸出巨大的武士刀抵挡,可武士刀被白骨触碰到的瞬间就断成了两截,断裂的武士刀化作能量消散。
他猛然转身,堪堪躲过这根灰骨。
地面上,随着辉夜转换空间,变成秽土体的斑和柱间恢复了行动能力。
斑抬头看着被灰骨追杀的三人,他扭头看向柱间,沉声道:“哈希拉吗,现在这副鬼样子让我很不喜欢,以这种躯体哪怕赢下你,都不能了却我心中的执念。”
“所以,我要去挡那灰骨,你去不去?”
柱间疑惑,“你难道不想复生了吗,还有你那些宏伟的计划。”
斑摇了摇头,“已经没机会了……”他心里很清楚,无论是辉夜赢,还是江天带土活到最后,复生的计划都难以再实现了。
两方相比,他更讨厌辉夜,所以哪怕是消失也要恶心她。
“哈希拉吗,这一次你还敢跟吗?”斑看着柱间,神色极其认真。
“哈哈哈,和你宇智波斑一起,我什么时候掉过队?”柱间洒脱一笑,他本来就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如今能为忍界未来再出最后一份力,他乐意至极。
“那就好。”
斑腾空而起,柱间紧随其后,他看向辉夜,声音如雷霆震耳欲聋,响彻这方天地。
“大筒木辉夜,我不管你是什么样的存在,但要是敢小瞧宇智波一族的男人,那就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我告诉你,老子宇智波斑可还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长呢!”
三根灰骨冲向不同的方向,要触碰到三人时,斑和柱间的身体分别挡在鸣佐面前,替他们挡下了灰骨。
“轮回,伊邪那岐!”斑的一双轮回眼逐渐暗淡,直到最后所有光芒消失,他那原本要被石化消失的身体突然恢复,再次出现时,已经挡在了江天的面前。
他一人挡下了两根灰骨,柱间和斑的身体逐渐石化消散。
斑扭头看着江天,沉声道:“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杀了这个侮辱宇智波一族血统的女人,一定要替我杀死他!”
二人的身体消散,两道灵魂缓缓飘向高空,逐渐透明,如同烟花在空中燃烧一样。
“那撸多,重建木叶村和忍界的未来就交给你了,希望将来能再看到木叶村往日的盛景。”
柱间看着鸣人做着最后的交代,斑则看向佐助和带土。
“两个小子,别侮辱了你们的血脉,别让宇智波一族蒙羞。”
对于宇智波,斑心中怀有愧疚,他在得知宇智波被灭后,时常会想。如果当年没有答应建立木叶,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哈希拉吗!”
“马达拉!”
“这一路有你,不算孤单,哈哈哈……”
二人同时开口,似乎又回到了第一次在那条小溪见面时,打水漂说着对于和平的渴望。
没人知道最后二人相视一笑,是否完成了和解,都在心中原谅彼此,但至少他们在消散时,嘴里喊的是对方的名字,脸上是挂着笑容的。
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灵魂彻底消散,终结谷双雄就此止步,这是一个时代的结束,也是另一个新时代的来临。
“斑,你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和平,我想让族内的孩子们免受战乱之苦。”
“我也是……”
“柱间,撒尿你还跟我一起干嘛?!”
“没事,反正我们都是男的。”
“你看着我尿不出来。”
那年溪边,两个少年并肩而行,他们是敌人也是无话不说的朋友,是好兄弟,也是知己。
后来分道扬镳,没有谁对谁错,只不过是走了许多弯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