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婚礼3
“这个，不需要任何数据，你只需要开着车，绕着整座城市转上一圈就可以了，如果有些人非要打肿脸充胖子，或者，不节制的饮食，造成肥胖……我只好一样没有异议。”
“可有些人有数据，他们认为数据能够说明一切。比如，去年的金星经济体增长率就达到了百分之四十。”
“你信吗？即使是真的，说明了什么？这意味着什么？你有预言吗？你的预言又是什么？哼哼，有些人，有时间参加颁奖晚会，有时间参加世界五百强企业为他摆下的酒席，有时间打麻将，有时间打高尔夫，有时间参加奠基仪式，然后呢，剩下的时间就是在一沓文件里看到了一个数据，还好，他不是经济学家，维持几年的发展就——滚蛋，再吆喝几年就退休，所以，他的成就就是延续了发展的激情主义，一代一代传下去，如此而已。”
“那就是发展，不取决于人了。”
“就我的理解，真正的发展和创新，取决于——领军人物。当然，你发现了一种模式，然后，创造了一个完整的系统，你的发展就辉煌在这个过程，而你要相信，这个过程很快就会走完，当所有的过程都完成的时候，我们将做什么？”
“你就是在说，我们应该怎么样来做这个良性循环？”
“你们想一想，这个宇宙中最发达的国家或者经济体，最庞大的经济体，金星，火星，d国，f国，e国，h国，甚至小小的月亮都发生过大规模的新派罢工运动，还有激烈的星际移民的抗议游行示威活动，根本原因是什么？工资少，甚至没有工作岗位，为什么没有工作岗位？火星，人口几何？几何？却没有工作岗位？
真是笑话，他们的总长大人解决问题的办法却是在五大湖上六大湖上建一座几座浮城来创造工作岗位？我想，照这样下去，他们将来必定有在大西洋上和太平洋上造地的计划，当地球接近尾声，就向宇宙空间要工作岗位……真是天大的笑话。
全宇宙的资本家们，大财主们，他们手里握着大把的金钱在等待着，不断地寻找着他们大发展的机会，而这机会却在某个大人的手里？在总长大人还未造地之前，移民却没有钱买粮食，买菜，买各种各样的生活必需品，而农民的菜却要烂在地里，轻工企业的商品也卖不出去，然后，会发生什么情况？社会的消费循环停止，所有人都失去机会，经济崩溃，银行里的美金英镑欧圆变成废纸，这就是根本原因。”
“你说的是一大堆钱聚集在一个地方，就像血栓一样，阻止了血液循环？然后，这个人就病入膏肓？”
“钱是流通的货币，必须流通。”
“在一个人的手里就无法流通？唉！你说的这个问题不是经济问题。”
“哇！当一个星际移民，他失业的时候，宇宙各大团体因为法律必须给予失业者生活费，也就是说，政府必须救助他们的基本生活，那么，你的失业率也代表了各个星际政府所要承担的财务压力，这也是影响经济的一个因素，也是反映经济状况的一个因素，如果你进行更为广义的认识，一切跟钱有关系的问题就都变成了无关紧要的经济问题。”
“格鲁斯，您的特点就是总是喜欢说外行的话，而，我正因此敬重你。”霍尔教授插嘴说道，“我在想，如果你不在银行工作，你会做什么？”
“写书啦。”
“如果你不写书呢？”
“那我就改行，说书。”
“说书是一种东方艺术。”
“我懂，很精通哦！”
“说书对于你来说太低级，做一名演说家才名符其实啊！”
“教授！您应该请我来做主持人，为您的儿子和您儿子的媳妇来做结婚颂词，那样……。”
“那样，您就会说，全世界的人口达到八十亿啦，所以，请你们一定要根据人类的死亡率来生孩子，而你却无法阻止贫穷星际国家和星际移民地区人口的膨胀，那么，我到死都不会抱上孙子喽。”
“不不不，我会说，你们一定要给我生个干儿子，而我的要求是，他的智慧一定要顶上贫穷国际和地区百万人千万人亿万人的智慧，为此，我必须做他的干爹，并心甘情愿的做他的教父。”
“哈哈哈哈，我的孙子还未诞生，干爹已经遍布全球啦！”
“做干爹不对，应该做干爷爷，否则，来到中国就吃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过，金星总长大人的计划虽然有点荒唐，但是，就他的职责来说，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具有实际意义，我想，我们不能对星际政长要求太苛刻。”
“我，还是坚持相信政物科学家们的理论。”
“政法科学家？”让霍夫曼教授显然对政治科学家们的往常表现不满，他说，“想让我相信政长科学家和他们的机构就如同让我相信她们是为了享受心爱而卖一样——在经济和金融世界，他们早就失去预言性，失去信仰，失去道德和良心，不是因为肉体没有遭到针刺刀割，而是因为你失去了疼痛的感觉——利益是麻药，
你，在走向毁灭，你的权威将代表人类的不幸和悲哀……可怜啊！人们永远不承认，他们是因为自己而更加愚昧……最可气的是：他们会非常坦然的面对死亡和耻辱，就如同有一天他们也会非常坦然的将所有的人都带进死亡一样，丧失掉所有的人性和爱，责任和人类的尊严……。”
“很明显，您是一个悲观和激愤主义者，但是，您一定要知道：这个宇宙中，世界上所有的新派，老派都可以为死亡加冕。……您知道东方的哲学和新宇宙思想里诞生了一种很了不起的生活习惯是什么吗？”
“生活习惯？”
“恩？对，东瀛人精通孔子之道，尤为推崇。”
“还有h国人是吧？”
“算是吧。”
“我记得大火机政府对他的移民大力提倡消费本国产品，如果我没有猜错，所谓的生活习惯就是：一切个人行为都要为自己的种族和国际服务——这是公德的义务，高尚情操的摇篮，对吧？”
“你说的是大族新宇宙主义，我说的是：节俭，朴素。你知道你们的新火星政府为什么没有财政危机吗？”
“他们不建造星际母舰，不建造宇宙飞船，就像月球不供养军队一样。”
“不，绝对不——因为他们沿袭了东方母亲的生活习惯——不需要也不喜欢被别人救助，十年只穿一套衣服，一分钱掰了两半花，省吃俭用，一切都是为了她们自己的孩子，虽然有时候很奢侈，而她们的本性从来没有改变过。”
“伟大的东方——妈妈！！！”
霍尔教授忽然觉得，新派的文化确实可以拯救世界……。
“当一个人的财富对整个宇宙世界的经济系统构成威胁的时候，我就不明白，大人们为什么就没有甚至失去控制他的权利？为什么？……。”有人继续说道。
“发展到达了极限，老板们没有地方投资，人们失去工作岗位……。”
霍尔教授很欣慰，他生活在一个永远充满责任和激情的人们中间。
“这个大虾是如何做出来的？”费尔帝南斯最讨厌人们进行各种各样激烈的辩论——脸红脖子粗又声嘶力竭，消化系统失效，味觉系统失效，连审美系统也跟着失效，一切美好的体验和感觉都失效，统统失效，影响食欲。
在他，是没有意义的，他喜欢捣乱，他就高举着一只大虾问一位厨师，声音很大，表示他很吃惊，为美食吃惊。
“您知道咸鸭蛋吗？”
“我知道皮蛋，卤蛋，松花蛋，也知道鸭蛋，当然知道咸鸭蛋，但是，不懂。”
“我这个虾啊，是盐渍过的，我呢，就用这个含盐量很高的鸭蛋来盐渍这个大虾，之后，晾干，再放到火上烤，如此，做出来的。”
“哇！”他用一种夸张的表情说道，“闻所未闻啊！……请问，这个鸭蛋的含盐量是多少？”
厨师被问得一筹莫展，“凭经验。”
“可是，我没有经验，怎么做？”
厨师狡诘地一笑，“拜我为师。”
费尔帝南斯先生的恶意干扰失败，他最恨不关心饮食的人们，他晃了晃手中的杯子，喝了一口东方的古窖老酒，他想，即使这个时候身边有一只核弹头发生爆炸，这些人都不会有丝毫发觉……
“改天请你到m国做电视节目，虽然节目有些老套，但互动项目还是备受欢迎的。”他对厨师说，然后，嚼着大虾悠然自得的离开了。
老外学东方国学得很好啊！厨师微笑着想，他应该跟我签个合同，形成有效的法律文件，这样，才是他们的风格——没有诚意。
财主们把钱放在银行里是一种罪，就像企业家不做慈善是一种罪一样。霍尔教授觉得，他能做到的就是想方设法让财主们发善心，他认为他们的钱太多了，多到对他们本人和他们的集团来说没有用的地步，而他的骨子里不缺乏东方侠客劫富济贫的新派主义思想。
他很快就来到了唐问中身边。企业家们对教授还是很恭敬的，因为他们清楚，他们即使富可敌国，即使用富可敌国的钱买来大人的头衔和掌控力，他们也永远买不到做教授的身份和荣誉。
“今天，风光无限啊！”唐问中说，仿佛一语双关，很智慧的样子，又志得圆满，不乏盛气凌人，恭维中又带着一丝绝不谦让的嫉妒之心——这是他的习惯。
“人和，天灵，心和，地灵，时令正当时。”霍尔教授端了杯茶，抿了一口，很愚钝又很闲适的样子。
“您老人家比新宇宙星际最高领导人还要有福气啊！我真是羡慕啊！”
“其实，我们同甘苦，共命运。”
“您总是比我高级一点。怎么样，我做的您还满意吗？”
“……书记费心。”
“哪里，教授用刀子架住我的脖子让我为我的——我们的子孙后代积德，我岂可不从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我可都是无派别的新人类主义者，而我又是无星际种族主义者之新派主义者，跟你又没有法比，当初我认为，星际战士的气质跟大人的做事风格不是一条路的，但是，我又错了，全世界乃至全宇宙最优秀的将军和大帅们都是一流的管理家，善人。”
“残酷的善。”
“理性就好，比善于纸上谈兵的人更具有存在的大价值。”
“好吧，教授！您就帮我们衡量一下吧，看看我们的大价值到底几何？”
“只要您协助，支持，我将会把企业家们发展企业壮大集团和为社会做慈善用最理想的方式结合到最大化——和谐。”
“您的指导精神是什么？”
“我的慈善指导全宇宙的思想，我们最擅长受人以渔，而不是鱼。”
教授指着餐桌上的鱼，“我的经济指导思想是，你们的利益关系到所有人的利益，我不能藐视，就像我不能藐视人们心中的神一样。更重要且实际的一点，就是我的构想——产业化结构的构想，你知道，新派主义精神不但使我们拥有和掌握和平，而且，使我们脱离贫困，而慈善的主要目的就是要帮助有困难的人，
我的想法要让慈善像总长大人经营新派国际一样，不在成为一种施舍行为，而是让具有产业化结构的慈善经济体在一切地理环境和运作模式下彻底颠覆——贫困，我希望你能够在更多的人心中取代神的位置。”
教授的话有时候带着贬义的味道，但是，别人很难嚼出酸甜苦辣咸，唐问中听得也多了，因为对他还算了解，也不计较。他们总是你来我往，谁都不吃亏。
“您知道，我们无法改变我们的人口分布，即使，按着环保主义者的理论，将重工业企业和化工企业全部搬进深山老林和金星上去，并在固定范围内建立完整的自产自消系统，实现生产小循环经济大循环模式和体系，形成未来板块和结构新概念，我不反对，但是，这是一个重要前提，永远的前提，教授们只要能够拿出一个无懈可击的完整理论，又有谁能够改变这种趋势呢？——我们千万不能为了贫困的少数人而误了整体概念的大局啊！”
“误？呵呵，这绝对不是拖累，如果你是一个新派大人，那么，我告诉你，这是你必须做的，现在，你是半个总长，那么，我就是要证明给你看，让你清楚的明白，你这么做的好处……我敢说，一切都毫无矛盾，只要我们动动脑子，我想，就像小孩玩积木一样，——非常简单，容易，而且——完美。”
“您确实给了我灵感一动，所以，我似乎真的有预感——未来的路就得这样走，但是，怎么走，还得听听大家的意见，想法和态度。”
“命有所归，无论怎么走，都得归之，以归之为走，必通。”
“教授乎愚乎智，乎理乎玄，唉！我此生难及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今天到此，后话再续，谢谢诸位的支持！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