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阴罗和阳罗的区别
“你的眼睛真好看,黑的发光---我可以串起来当装饰了。”女人摸了下自己脖子上的珠子:“你猜我杀了多少个漂亮的女人---”
新蓝抬手把刀送过去刀顶到柱子上,划着柱子砍向女子,女子三根手已经举到了新蓝眼前,白哥一拳打到女人肚子上,女人被打的离地,白哥抬脚把女人头踩柱子上,这打女人,太暴力了。新蓝无奈的笑笑—柱子碎出一块,女的才出来喘口气。
一道白光闪过来,白哥手挡了下,白哥手划了道口,白光在黑暗的柱子中间穿行着。
三罗石像升了起来,两手合掌盘坐在台上,脸上有三道疤,头发短,也是四米多---波弟看着雕像下面的写,三罗---你苦,我苦,他也苦,问谁最苦---
“人都是苦的—”新蓝看看还在打的洪钊,光头是死人,但还不知道怎么破?
“洪哥---”新蓝把洪钊叫过来:“别打了,那家伙是这个的傀儡,打死还是能活回来,耗的是自己的体力。”
“现在是天族城---”
“确切是北疆的领土。”波弟连忙补了句。
“你苦,我苦,他也苦---”新蓝想了下:“会不会他身上有事也会在我们身上发生?”
“那是必须的。”女人飞过来冲向新蓝,光头上手勒住雕像的脖子,新蓝捂着脖子差点窒息。女的上手准备挖新蓝的眼睛,洪哥一脚给她踹了出去,新蓝飞上雕像对着光头把刀送过去。雕像转头新蓝被撞了出去。
光头再次跳上去,上嘴咬住雕像的脸,洪钊痛的正打退了两步,新蓝知道原理了,一个对打传意术,一个施暴者。新蓝再次把洪钊叫过去:“这场我们根本不可能赢。”
“怎么办?”洪钊看着晃荡在圈外的女人。
“上面不是说了,我苦,你苦,他也苦吗,都是相互联系的,我们只要把这尊雕像给打碎。”
“知道了。”洪钊打个响指,让大家离远点,蹲下打个手势,一道白烟穿过去,带着火光整个宫殿跟地震了一样,能塌的都塌了,石像炸的哪都是,声音响彻整个山谷。
“王八蛋---”还没开口问路娜的十面罗一听到爆炸声,牙都咬了起来:“拆我宫殿就拆,干嘛还用起了炸药---不是?本神最怕炸药了---混蛋---”
“哼---”路娜把脸转向一边:“不说谁跟你一起来的,可以,我过会儿出去杀了他们,一群土匪。”
两个罗都没了,这女人也成了干尸,那光头一看就是刚死的。波弟慢慢走过去,把光头翻过来,借着光线目光落到光头一条假肢上,退了两步抓着头发:“这是---乔哥----”
波弟颤抖的看着新蓝:“我们一起去的灵山,乔哥就是那时候被山鬼打下崖的。”
新蓝弯下腰把乔哥的一条胳膊举起来,一个用仙草编的手串,他到死都还在守着路娜公主,现在罗神用了他仅存的一点点意念杀人的,新蓝慢慢把手放了下来,点着头。
罗神其实为阴罗派,还有阳罗派,阴罗为北疆这边的,阳罗就是十面罗那边的。十面罗就差把路娜给扔回去了,他除了讨厌阴罗,就是讨厌人类。
那三个阳罗已经被开出去了,现在都不在阴罗里面,开会都不招他们,上回因为个女人,差点把罗殿给拆了,应该是七个罗毁了两个,那三个一个推着路娜要天族接路娜回去,一个正在搬砖,打造自己的罗神帝国。还有一个熬药的,不说他了,为了跟人类讨价还价,现在还在天桥对骂呢。少给两毛都不行,自己药很灵的。
“兄弟,不是这药怎么有股狗屎味呢?”
“狗屎?”十罗夺过来闻了下:“屁---狗屎---多少年没在山上见过狗了,哪来的狗屎,不想买拉倒—别耽误我做生意—灵山一贴灵—能娶几房娶几房----快来看快来买---过了这村没这店---老爷---”十罗叫住一胖子一脸讨好的问:“一看您就是达官贵人,灵山一贴灵来一张---”
“滚---”
“好咧---您慢走---”
一听到爆炸除那两死的,就是这三个没来,其他都到了,一姑娘走过来对着挂着满是珠宝的石像扇了几巴掌:“天天----天天---天天---没事就会弄点这破玩意儿丢十面罗的形象---”
“哈欠----”卖药在桥上打个哈欠:“谁骂老子顶回去,灵山一贴灵---”
“大哥,听说九罗养了天族的公主—”
“他那点出息---他自己都养不活,还公主---”坐的这位静静看着外面咳了声继续开口:“有人开始用炸药盘地了,这是十面罗的地---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应该---”
“铛铛------”外面传过来的榔头声让老大一阵反感。
“这个呢-----”
“铛铛-----”
“我说一下吧---”
“铛铛----”
“还有呢---”
“铛铛----”
“咳-----”所有人把目光慢慢从殿外移到座上老大脸上:“这个----”
等了许久,没见外面的声音,老大握紧拳头:“那个---懂吗---”
小弟们一脸蒙圈的看着自己老大,他讲了吗?好像讲了,又好像跟没讲一样?几个人相互一下为难的交流着眼神。
“铛铛-----”老大忍的头上冒烟,两步飞了出去,下一秒又飞了进来,撞到宝座上,座也碎了,拿着榔头的小哥慢慢走进来。
“别---别----我求你了---你是我哥----”赶紧过去滑跪到小哥旁边:“我求你别把宫殿给我拆了,真没东西了,哥---你是我哥成吗?哥----八爷----”
“有人说我雕的不好看—”
“没---谁说谁打脸----”全跑了过来:“八爷,谁这么嘴碎,跟我说一声---把像给他搬过来,让你雕女人----”
“还有人说我是邪恶轴心—”
“我们是---我们是---”这家伙才十五把家快拆没了,为了制造艺术不停在努力:“八爷,我们两兄弟已经死了---好像那人叫新蓝。”
“死就埋了吧---”八爷拿着榔头:“阿三的风格让我有点想吐,艺术应该被人赞赏,不是恶心人的。”
外面的树藤长了进来,一男的坐在树藤上移了进来,八爷转身冲过来。一阵风的较量,宫殿动了两下塌了,平台曝光在太阳光下,树藤哥赶紧跟大家一起跪八爷:“八哥,我错了,不应该那么高调。”
“我掐死你---”老大伸手掐着藤哥的脖子:“正说不要挑事,今天搬你那住。”
“我呢---”
“死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