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那可是她的初吻
两人走到公园的一张长椅前坐下,秦迟言沉默片刻后,看向慕心姗,低声道:“那他亲过你吗?”
慕心姗显然没有预料到秦迟言会突然问这种问题,愣了几秒后,如实道:“没有”
话音刚落,秦迟言突然靠近了她,吻住了她柔软的唇瓣,只是贴着,并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慕心姗傻了,那可是她的初吻啊。
她的心脏砰砰狂跳,仿佛在坐过山车一般,她立即反应过来,推开了紧贴着自己的秦迟言,抿了抿尚有秦迟言温度的唇,脸颊泛起潮红,好在现在是晚上,光线没有白天好,她的微妙神色并不足以察觉。
秦迟言在干嘛?!他吻了自己?
慕心姗此刻思绪飞扬,紧拽着手看着带笑的秦迟言,有些不知所措。
秦迟言倒是神色自然,眉梢微挑,嗓音低沉:“怎么,这是你的初吻?”
见她不答,秦迟言默认了答案,看着她像一只犯错的小白兔低下头,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眸子中尽是温柔之色。
慕心姗本就紧张,被他这一摸,吓了一跳,立即站起身,有些慌乱,“秦总,我觉得我们不合适,你和我姐姐还”
她还没说完,秦迟言皱眉打断道:“慕千柔和我除了那契约合同,再无任何关系,三年后,更是毫不相干。”
虽然事实的确如此,但现在还没到三年后,秦迟言与慕千柔之间尚且有一纸契约婚姻捆绑,慕心姗此刻如果与秦迟言暧昧不清,慕千柔怕是要想方设法找她麻烦了。
慕心姗思索片刻后,摇了摇头,“我们真的不合适,还是”
“你怎么就知道不合适?”秦迟言站起身,低头看她,语气有些暧昧,“我们还没试过呢?”
慕心姗突然感受到一股压力,她没有再继续反驳,因为她知道,反驳也没有用。
在他们两人交谈之时,并没有注意到侧后方的大树旁,有一位身穿黑衣的男子拿着手机正在对他们进行拍摄。
那男子清晰的拍摄到了秦迟言与慕心姗接吻的照片,嘴角微勾,打开微信将照片发给了一名好友,那好友的备注为:慕千柔(金主)。
发完后,他悄然离开了现场,喃喃笑道:“嘿嘿,这次的报酬肯定翻倍!”
那边,慕心姗与秦迟言又说了几句,慕心姗有些心累,打算回家了,秦迟言执意要送她回家,慕心姗无法,便由他做。
车辆开到小区楼下,下车后,慕心姗再次感谢他,便上楼回到家。
林夏此刻正在厨房研究甜品的做法,慕心姗走过去看了看,鼓励了她几句话,便去洗澡了。
林夏看出她有些疲惫,在她洗完澡后,林夏嬉笑着给她按|摩,还挠痒痒,逗得慕心姗直笑。
接下来的一两个星期,秦迟言有时会给慕心姗发消息问一些简单的问题,慕心姗也都回答了,他又约了一次吃饭,慕心姗婉拒了,她觉得太过纠缠不清不太好,尤其是和慕千柔的契约丈夫。
这天晚上下班后,慕心姗去了沈家的别墅,蹭了一顿晚饭,她并没有将那天晚上自己被下药的事告诉沈泽时,这事多少是有些尴尬的,她也不好开口。
吃完饭,她回到房间觉得无聊,想起这别墅后面有一处温泉,此时天气也逐渐步入夏季,有些燥热,她便披上浴袍准备去享受一番。
那温泉是露天温泉,在月光的映照下,波光粼粼,周围有着小灯,完全不会感觉黑暗,慕心姗美滋滋的下楼,刚走到温泉前,就愣住了身形。
她的目光直愣愣的盯着温泉内靠着墙壁的一个人,那人是沈泽时。
沈泽时半裸着上身,将手臂悠闲的搭在岸边的白瓷砖上,微微仰头,看上去很是享受。
月光映照在他的侧颜上,勾勒出他清晰的下颚线,微微滑动的喉结,微湿的发稍更是让他身上的男性魅力迸发而出。
似乎觉察到有人前来,沈泽时睁开眼,侧首,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愣神的慕心姗,他也同样跟着愣了一愣。
慕心姗怔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尴尬的轻咳两声,她早就忘记了管家当时对她的叮嘱。
她隐约回忆着,当时管家好像是说露天温泉沈少爷在使用时她不能去,沈少爷没有使用时她才能去。
慕心姗为自己这记性无奈扶额,看向温泉里的沈泽时,歉意道:“不好意思,我忘了你在这里时我不能来。”
说完她正欲转身离开,沈泽时却突然叫住了她:“等等。”
慕心姗顿住脚步,缓缓转过头,就看见沈泽时从水中站起身,晶莹的水滴从那分明结实的腹肌上流淌而下,宽肩窄腰,下身穿着一条泳裤,全身力量感十足。
慕心姗下巴都绷直了。
沈泽时从温泉中走出,拿起一旁的浴袍披在身上,走到慕心姗面前,语气温和:“我先走了,你随意。”
慕心姗抬头,看见了他嘴边的笑意,也跟着笑了笑,点头道:“嗯。”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也再一次了解到沈泽时这个人,对他的初印象从一星提到了三星,她的满分是六星。
她与沈泽时之间的相处方式让她感到很放松,她就像是一个来度假的人,是客人,总有一天会离开的,她也逐渐相信沈泽时是个gay,对她没兴趣的。
沈泽时走后,慕心姗便下了温泉,感受着全身心的舒适,她放松的呼出一口气。
正在此时,她放在岸边白瓷砖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她顺手拿来一看,是秦迟言打来的。
慕心姗犹豫片刻后,还是接通了电话,那熟悉又低沉的声音随即从手机中传出:“心姗,吃饭了吗?”
对于这个称呼,慕心姗并不惊讶,因为这不是她第一次听秦迟言这么叫她了。
慕心姗回应道:“吃了。”
“在干嘛呢?”
“泡温泉。”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语气低沉:“和谁?沈泽时吗?”
“没有,就我自己。”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