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雪泥吃醋
“你谁呀!在这里多管闲事!”后面那个颧骨高突的男人吐掉嘴上的烟朝着雪泥低吼。
雪泥没有回应,只是翻了一下眼皮恶狠狠的看着他。
领头的男的看雪泥长得漂亮,便好言说:“我们是朋友,准备送她们回家。”
正在这时,后面被两个男的架着的那个女孩好像说了什么。
雪泥走上前,扶起她的头,“你说什么?”
那女孩费力的睁开眼睛,看着雪泥,用气声说;“姐姐,救救我。”说完又无力的垂下了头。
“听到了吧。什么朋友让她能喊救命?”雪泥拽着女孩的胳膊就想把她往自己身边拽。
领头的男人此时已经失去了耐性,他将手上的姑娘扔给同伴,便走到雪泥旁边,抓住雪泥的肩膀,低声说:”滚远点,听见了吗!“
雪泥无惧的对上他的眼睛,“放了她们。”听到雪泥说这话,那男人彻底怒了。
他抓着雪泥肩膀的手加大了力气,又抬起另一只手准备打雪泥大嘴巴子。
雪泥偏头,躲过了扇过来的手掌。然后双手迅速抓着他的另一个手使劲将他的手掌往下一折,随着咔嚓一声,那男人捂着自己的手腕跪在了地上。
后面那两人见状,赶紧扔下手里的女孩,一起冲了上来。
雪泥抓着第一个人的双肩借力飞起一脚,将后面的那人踹飞足有一米远,随后一个翻身又将第一个人摔翻在地。
不远处看着这一切的莫妮卡几人目瞪口呆,个个不敢相信,又想欢呼,又都忍着。
雪泥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看着躺在地下的三个人。
“好好做人不行吗!”车上的司机在车里目睹一切,颤颤巍巍的从车里下来,手里还拿着一个棒球棒。
雪泥一步一步慢慢靠近他,一瞬间就抢下他手里的棒球棒,然后扛在了自己身上:“赶紧报警,说你朋友们被揍了!”
然后她又走回到原位,从手腕被掰骨折的那人裤兜里掏出了一小瓶东西。
她举起那个小瓶子对着路灯研究了起来,却看见刚刚被踹一脚的那男人爬起来就跑。
雪泥举着棒球棒,就追了过去,一棒子敲在了他的脖颈处,那男人闷哼一声就趴到了地上。
雪泥捡起棒球棒,拽着他的衣领子,把他往回拖。
程成看到这一切,手一松,手中的酒杯就掉在了木头地面上,酒水撒到了所有的人的脚上。大家却都没有在意,还是死死的盯着雪泥那边的情况。
雪泥将拽回来的人翻了个身,在他身上摸索一会,最终在他的袜边里找到一小包东西。
雪泥嗤了一声,对着地上的三人说:“有这个,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们!”
不一会儿警笛的声音就传来了,酒吧里里外外的人看见警察和特警的车来了,便都好奇的出来围观。
雪泥将手里的东西交给警察,和一个女警察一起扶着还没清醒的两个女孩上了警车。
刚刚雪泥制服坏人的过程也就莫妮卡一行人还有坐在外面不多的几个人看见,酒吧里面的人此刻都聚集在外面听着为数不多的几个目睹者绚丽的讲着女英雄的事。
而莫妮卡几人才是最受震撼的,她们认识别人嘴里的女英雄,还和女英雄一起把酒言欢了。而这一切,却都不能向别人说起。因为他们任何一个都不想惹祸上身。
等雪泥从警局出来已经凌晨一点多了。她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出租车下来,就碰上也同样从出租车下来的安绥。两人站在路边对视了两秒。
雪泥走上前,看着穿着白色t恤的安绥:“安总这是从哪里回呀?”
安绥迈开步子往楼里走去:“出去办点事。”当他路过雪泥旁边的时候,雪泥闻见了一阵淡淡的香水味,是一种脂粉味的香水。
她快步跟上安绥,从旁边细细的观察安绥,他穿着白体恤黑色运动裤一看就是在家里休息的时候临时被人叫出去的。
等到两人到电梯厅的时候,因为楼里灯光充足,雪泥在安绥的肩膀处就看见了口红摩擦的痕迹。
雪泥看着一言不发,故作姿态的安绥,终是没忍住,轻哼了一声:“哼!”
虽说只是哼一声,但是在半夜的电梯厅还是在空气里回荡了许久才散去。安绥也听出其中蕴含的不满和鄙夷。
两人进了电梯,安绥双手插在裤兜里,低头看着雪泥:“你哼什么?”
雪泥不说话,低头用脚在地上来回摩擦。像个在和大人生闷气的孩子一样。
“你肩膀这里什么情况。”安绥看着雪泥肩膀问。雪泥之前制服那三人的时候,用了过肩摔的招式,被那人裤腰带上的金属扣子划了一道老长的口子。
听到安绥问自己的伤口,雪泥心里就更来气了。她咬着唇用带着恨意的眼神看着安绥,心里想:我大晚上的出去辛苦给公司找出路,你倒好,出去私会女人。
安绥被雪泥的眼神看的莫名其妙,但也感觉到她是在生气,于是就堪堪受着,也不再多问什么。转头盯着快速上升的数字。
没一会儿电梯到了,安绥首先下了电梯,雪泥也跟着下了电梯。
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朝着家里走去。雪泥始终看着安绥的后背,脑海里又开始耍起一套完整的拳法,打的安绥满地求饶。
如果眼神有杀伤力,安绥的后背也早就被烧出一个大骷髅了。
“你怎么在这里?”安绥突然的一句话,终于将胡思乱想的雪泥拉回了现实。
雪泥从安绥的背后走出来,与安绥停在了一条线上。
顺着安绥的眼神就看见了一个长相美丽的画着精致妆容的女人站在安绥的家门口。
雪泥看看安绥,又看了看那个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心里突然升起一阵痛苦。有时候,情敌和男神太配,也是一种挫败。
“安绥,我就是话还没说完,就想和你说清楚。”那女人柔弱的看着安绥,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她的眼睛始终没有在雪泥身上逗留,但余光早已经把雪泥上上下下看个清清楚楚。
雪泥再听到这女人的嗓音又苏又软,忍不住撇了一下嘴角。
于是她单手插兜径直走到家门口,麻利的打开家门,潇洒的走进了屋子。一气呵成,帅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