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第二个特殊病人,宁财臣
邪恶的仪式造就出来灵异的源头。
但陈夜有一种感觉,这玩意不像是九州的风格。
外来诡异入侵?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脑海中浮现出这个……莫名其妙的词汇。
想要彻底解决这件事,是有办法的。
但比较麻烦。
陈夜选择了最简单的方法。
那些灵异现象,都是这个可怕的仪式造成的。
以前死去的人,以恐怖的形态重现人间,所谓的复活。
陈夜不需要解决如此复杂的事情,他只需要解决李梓萱的问题就够了。
把那个女鬼解决就行了。
嗯,这就不得不说一下之前的人皮卷了,上面,有对付这玩意的办法。
并且,上面还有很多其它内容,陈夜暂时难以理解。
……
育仁医院。
六楼住院部,此时这里已经没有人在了,患者都暂时被安排到别的地方。
很少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
副院长已经收到了通知。
千鹤道长死亡的消息。
他有些难过。
这件事还是千鹤道长的师兄告知他的。
千鹤道长留在茅山的命灯已经熄灭了。
这代表此人已经离开人世。
千鹤道长的师兄叫做石坚。
……
陈夜回到医院之后,找到了女孩李梓萱。
那个女鬼昨晚被镇压,所以一直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陈夜到来之后,就按照人皮卷上面的方法将其解决了。
【成功救治一名特殊病人。】
提示响起,陈夜松了口气,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很快,时间来到晚上。
休息了一些时间的陈夜再次开始值班。
“我没有病!我没病!”
一道凄惨的叫声响彻在医院。
就这样,陈夜遇到了第二个特殊的病人。
这个病人的情况很特殊,比女孩李梓萱还要特殊很多!
这个人叫做宁财臣。
嗯,他之前已经被抓到精神病院里面去了,后面又自己跑出来了。
跑到了医院里面来躲起来。
陈夜当时问了他为什么,他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结果就是,又被抓走了。
他让陈夜找机会救他出来。
不过,他给陈夜留下了一个东西。
一张婚书。
让陈夜相信他是特殊病人的原因,就是这张婚书!
人皮卷同样材质的婚书!
这东西就好像是被经过二次加工过一样造出来的!
看不出以前的痕迹,但本质是没办法改变的。
某个整体的部分!
陈夜完整的得知了宁财臣的情况,他所经历和遇到的事情与问题。
……
……
宁财臣最近有些苦恼。
自己被安排包办婚姻了,还是有婚书的那种!
他也不知道,自己父母从什么地方弄来的。
不完成的话,他就要被扫地出门了。
宁财臣就觉得很是坑爹。
但是没有办法。
正好,最近两天都是放假,有足够的时间。
宁财臣也就打算立马行动起来,毕竟婚书这玩意,他会感到好奇。
他还是想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他拿出父母交给他的信封,按照上面标注的地点坐上公交车。
“竟然是在郊外。”
研究目的地,宁财臣发现那是一个很偏僻的地方,都已经要离开他所在的城市的范围了。
收好地图,他取出了那封婚书。
这一瞬,公交车上的照明系统瞬间熄灭了一下,又回归正常。
这让不少人感到有些诧异。
司机师傅也是差点破口大骂。
“什么玩意,才检修没多久,又出毛病了?”
宁财臣目光放在婚书上。
婚书红纸黑字,异常耀眼,上面鲜红的痕迹,很像是遗留的血迹,让人触目惊心。
宁财臣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当婚书拿出来的瞬间,他就感觉到一股冰冷的寒意在蔓延。
周围不少人都开始哆嗦起来。
“这鬼天气,怎么突然就感觉这么冷了?”
“师傅,你开空调了吗?”
有人狐疑的询问起来司机,怕他在搞什么骚操作。
看了看仪表盘和按钮,司机也是懵逼状态。
“没有啊!”
……
宁采臣仔细端详着婚书。
上面有生辰,介绍人,主婚人等等事项。
这让宁财臣不得不怀疑,父母给他发了个什么任务。
从婚书联想的话,这就是用来结婚的东西。
也就是说,父母不知不觉就给自己找了个老婆!
但宁财臣觉得这样不好,包办婚姻要不得!
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还搞这种东西!
不过出于种种原因,宁财臣都打算过去看看情况。
叹了口气,宁财臣把婚书收好。
对于眼下的局面,也就只能先过去看看情况了。
“要是是个二婚带娃的,我肯定不能要!”
“不是那个的也不行!”
宁财臣也不知道在碎碎念着什么。
要是父母真的坑他,给他找了个这样的老婆,他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但是现在还不确定。
也就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
一段时间之后,公交车到站了。
此时已经来到了市区与郊区的交接点。
所以站点周围异常清冷,没有行人,也没有建筑,有些荒凉之感。
当公交车也开始返回后,此地就彻底的陷入了寂静。
只留下孤身一人的宁财臣。
“嗯,这里还有一趟可以去往郊区的公交。”
宁财臣拿出父母交给他的资料看了起来。
上面标注,在现在这个地方,会有一辆为13路的末班车。
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也要来了。
“呜呜呜呜……”
就在这时,有女子的哭泣声在寂静的夜色中响起,显得格外刺耳。
幽幽怨怨,如泣如诉。
宁财臣寻声望去,就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在黑暗中逐渐靠近。
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看不清容貌。
呜咽的抽泣声从笼罩在脸上的长发后面传出。
宁财臣挠了挠头,这大晚上的,在外面哭啥,怪吓人的。
等那个披头散发,穿着白色长裙的女子过来之后。
此时,站台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
“你怎么了,为什么要哭?”
宁财臣转身开始打量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这个女子长发后面,是一双充满恶意的眼神。
宁财臣开始和女子搭讪,他见不得女人哭,女人一哭,他就想笑。
“呜呜……我的孩子……不见了……你知道他在哪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