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路遇鬼打墙
卦象怎么会指示这种方向呢?从风水学上看,这种方位最是不好,乃大凶之兆!
思索了一会后,我提步往山林深处走去,周千幻给我发的地址,已经被我牢牢的记在心中。
地址的最后是一个叫做林氏秋田的地方,名字有点怪,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中国人,听见这种名字下意识的都会认为这是少数民族的叫法。
走了半个小时的时候,我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周围的地貌没有一点变化,我回到了原点。
鬼打墙?
听说了很多,还从没亲身体会过,眼前的情形跟鬼打墙很相似,我不敢大意,闭上了眼睛,进入了冥想状态,当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朝着西北方,坦然的走去。
手在怀里摸了一下,阴阳锁被我紧紧的捏在了手上。
路上无论我遇见了哪种变化,我都没有改变方向,西北方才是生路。
嘎嘎嘎嘎!
当我逐渐走出了刚才重复的地貌状态后,一个阴冷的怪笑,从四周响起来,我定了定神后,警惕的看着周围。
鬼物这种东西不想你看见他的话,你没有特殊手段的话,是没办法用肉眼看见他的,因为你们根本就不在同一个纬度。
有些人可以凭借一些特殊的器具,感受磁场的变化,来捕捉鬼物的存在位置;也有的人是天生的阴阳眼,可以无视天地的规则,直接就能见到这种脏东西。
只是这种天生的阴阳眼不是出生在这种特殊职业家庭中的话,经常看见这种东西的话,是会被折磨成神经病的,大多数都活不长。
而最厉害也是最无害的一种方法就是,修炼到了一定的境界,对这种东西有着天然的感受,无论鬼物虚化成哪种状态都逃不过这种人的眼睛,而这三种方法都不属于目前的我。
刚才的笑声,没有停止,一直在我脑海里不停的响起。
这种笑声听久了,毅力不强的是会被直接弄发疯的,尽管我已经收拾过两只鬼物,可面对这种渗人的折磨,也是有点顶不住了,鬼物不出现,我手上的阴阳锁都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大约十几分钟后,我精神已经快要面临崩溃的临界点。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我忽然明白了,这种东西不是通过磁场的影响来使我听见声音,而是直接用精神的念力,把它想要说的话直接传递到我的脑海里,所以我才不能通过声音的方向来搜索到这东西在位置。
我突然有点后悔没有好好的练习一下我那本古书上的东西了,里面那么多捉鬼秘术都被我囫囵吞枣的给弃之不顾了。
我那便宜师傅也没说教我点真本事,光说大话了,到最后他自己都是自身难保了,还害的他这个便宜徒弟,来给他擦屁股,我不仅郁闷的想道。
我固守心神,不让那鬼东西轻易的影响我的心态,这方法有没有用,我不知道,只能一试了。
我脑海里诡异的笑声逐渐减小,我正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我的视线里面出现可以一张极度恐怖恶心的脸,我勉强能分出她的性别是个女性。
我吓的大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以前遇见的鬼物都是虚幻成一团黑影,没想到这次遇见的是直接凝聚成实体的鬼物,我也分不清到底哪种鬼物要强一点。
我强忍住心中的不适,想着说过不给我那便宜师傅丢脸的,这才遇见这么小鬼,就把我吓成这幅德行,我有点脸红。
我大喊一声:“x你姥姥的,只会吓人,是小孩子吗?”
手上的阴阳锁已经被我两只手握在手里了,一只手握着盖子,只要它有任何异动,我随时都可以打开阴阳锁,能被周千幻推崇备至的张天师留下的宝贝,我不信连这种东西都对付不了。
果然,我手上的东西把那东西吓了一跳,本来是慢慢的朝我飘来的鬼物,直接停在了原地。
见它不敢轻举妄动,我胆气也壮了一点,说:“能不能聊聊?”哪怕我手上有阴阳锁,我也不想沾惹因果,而且我也不确定我能不能对付他,我不认为手上有一个阴阳锁就能天下无敌横着走了。
“我要吃,我要吃,吃!”这东西说的话让我莫名其妙,又毛骨悚然。
吃什么?吃我?
我也算是感觉出来了,跟这种没有多少灵智的东西聊天,就是自找没趣。
我一边后退,一边警惕的盯着他,只要他敢追过来,我会毫不犹豫的打开阴阳锁对付他。
一直到我退了十几步的时候,这东西终究还是忌惮我手上的阴阳锁,没有跟过来,我松了一口气。
正想加快脚步往我预知好的方向跑去,我的后背忽然被人撞了一下,我也感受不出到底是撞还是打或是其他,反正这一下的力道很足,我是被直接给弄飞倒空中的。
摔在地上时吐了一大口血,我没有管我身上的不适,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打量着刚才袭击我的那个方向,发现我什么都瞧不见。
又是刚才那种情况,莫非还是那只东西不肯放过我,又追上来了?
我也来气了,对于这种不讲规矩的东西,我没有客气,从地上捡起了阴阳锁,准备打开的时候,我视线里多出了一张脸,我定睛一看,果然是刚才那鬼东西。
他已经朝我扑过来,张着血盆大口,嘴角滴落着丝丝血迹,他的速度很快,快到我根本来不及打开阴阳锁就被它再次击飞,这一次的力量比第一次还要厉害几分。
以我的身体强度,都是吃不消这种东西的攻击,估计换了一个普通人的话,会更加不堪。
这东西还想继续朝我扑过来的时候,我明白再不拼命的话,今天就得交代在这里了。
不,我不想死!
我拼着再挨它一下的时候,也是用尽全力打开了阴阳锁,我再次吐了一大口血。
张天师是谁?
古时赫赫有名的大佬,他留下的东西,绝对是对付这种脏东西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