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那些年，那些精彩的发言
“你这小子别以为老夫跟你开玩笑……”
看到罗恩这“夸张”的反应，泽法翻了一个白眼，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颇为惆怅地抿了一口。
“虽然这不是什么正式的军部命令，但对现在的海军来说还是十分重要的。”
“同时展开的两场大战，让本部元气大伤，这时候你这个拯救了马林梵多的英雄能够走出来说几句鼓励人心的话，可以让那些乱七八糟的家伙们鼓起信心来。”
泽法一边抽着雪茄，语重心长地拍了拍罗恩的肩膀。
“再说了，以你那一篇论文的水平，这事情对你来应该也不难。”
罗恩看着面前一副唏嘘不已模样的泽法老头子，心中敏锐地察觉到不太对劲。
按道理来说，以泽法老头子的粗犷性格，并不会太过拘泥于这样场面上的功夫才对。
“泽法老师……那个，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有跟我说？”
罗恩试探着开口问道。
这问题一出口，泽法的脸色便是有点黑，一副吃了恶魔果实的样子。
他表情变幻不定，视线最后落在罗恩身上，脸色忽然变得无比的严肃和郑重，沉声道：
“臭小子，接下来你看到的东西，绝对不可以告诉其他人！”
罗恩愣了愣。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泽法露出这样凝重的神情。
难道是出了什么大事吗？
新世界的四皇有大动作了？
还是……
“放心，泽法老师，接下来无论我看到什么，我都会绝对保密的，以性命起誓！”
罗恩掐灭了雪茄，肃然道。
“嗯……”泽法应了一声，旋即从座位上站起，忽然鬼鬼祟祟地朝着窗外瞥了几眼，确定没有人观察之后，唰的一声把遮光窗帘都全部拉上。
办公室中的光线一下子暗了下来。
泽法一言不发地来到旁边的档案架上翻找了一下，从一个隐秘的角落中偷偷摸摸地找出了一只军用影像电话虫。
罗恩还眼尖地看到了那影像电话虫的底座上贴着红色字体的“绝密”两个字。
泽法把影像电话虫放在办公桌上，然后打开了影像的投影。
“你看看就知道了，这些片段都已经被现场临时截了下来，嗯，反正就是不要流传出去。”
泽法千叮嘱万吩咐地说着，打开了电话虫的投影按钮。
唰！
紧接着一幅投影画面骤然出现在办公室的白墙上。
投影画面上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栋建筑。
罗恩几乎是瞬间就认出了这一栋建筑是军校的大门。
而军校的大门前，人群拥簇，密密麻麻的海军出席，其中罗恩甚至看到了年轻时代、手臂还没有被斩断的泽法，还有头发还乌黑的卡普、战国甚至钢骨空。
现在已经颇显苍老的海军柱石们，在视频中意气风发地并肩而立站在那里，有着一种不动如山的气魄和威严。
大门上悬挂着一条横幅：“军校第一期毕业典礼”。
这是……军校第一期军校生的毕业典礼现场，竟然录影了！
不过这视频的质量有点差，模模糊糊的，好像打了一层薄薄的马赛克。
嗯，当然这对于罗恩来说，并不算什么。
他早已经修炼到了心中无码的境界。
“泽法老师……”
泽法摆摆手，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叹气道：
“这是当时的录像。”
这时候电话虫中传出了一道传令兵的声音——
“请优秀毕业生代表，萨卡斯基和波鲁萨利诺上台发言！”
泽法解释道：“军校第一期，萨卡斯基和波鲁萨利诺两人综合评价不相上下，他们都是老夫首届学生，也是当年那一届军校生的并列首席。”
罗恩点点头，看了下去。
只见两道身材高大异于常人的身影缓步走上了高台。
罗恩的额头上渐渐飘起了几道黑线，旁边泽法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
首先是年轻时代的萨卡斯基……
跟现在相差不大的寸头，但是身上并没有穿军服，只是随意地披着一件红色的花衬衫，敞开胸膛、露出大片的纹身。
他的后背还挂着一把细长的军刀。
那眉宇间的杀气和冷酷……看起来压根就不像一个海军，更像是一个混黑道的大佬！
然后萨卡斯基站在高台上，眼神冰冷地看了看下方的人群，拿起麦克风阴沉道：
“我没有什么想要说的。”
“所谓正义，是杀出来的。”
“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如果今后有人胆敢违抗我的命令，我会毫不留情……杀！”
“如果有人在战场上退缩……杀！”
“如果有人对海贼妥协……杀！”
“只要把所有的海贼全部都干掉……这片大海才会恢复真正的和平！”
说完他就扔下麦克风，大步转身离开。
影像画面中高台下方的人群：“……”
看着影像的罗恩：“……”
泽法苦恼地揉着太阳穴。
嗯，很刚，很莽，这很萨卡斯基。
他甚至能够从那模糊的画面中清晰地看到钢骨空等一众海军大佬们……脸上那吃了屎一样、咬牙切齿的表情。
可这没完。
因为随着萨卡斯基走下高台，另外一道身影也是慢吞吞地、优哉游哉地走到麦克风前。
画面中，
年轻时代的波鲁萨利诺，穿着黄色的短袖衬衫，戴着白色毛线帽，还穿了个短裤，露出了浓密的腿毛，踩着人字拖。
罗恩嘴角抽搐了一下，表情已经快要绷不住了。
泽法更是一手捂脸，丢脸到了极致。
只见波鲁萨利诺站在高台上，抬起手拍了拍麦克风，然后嘴角勾起一抹欠揍的弧度，嬉皮笑脸道：
“喲，你们的表情都好可怕呢……”
砰！
罗恩直接一头从座椅上栽到了地上，脑海中仿佛一万头草泥马飞奔而过，脑瓜子嗡嗡的。
等他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他已经在电话虫影像画面中看到台下泽法暴怒的身影在战国和鹤两人的阻拦下，悍然冲了上去。
……
然后画面就变成了一片雪花。
“咳咳……泽法老师，所以……”罗恩眼皮跳动地看向旁边明显血压有点飙升的泽法。
泽法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冷冷道：
“那一天后，波鲁萨利诺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
罗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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