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诬告
这时间天才黑,文武百官有事的各自办事,没事的在家休养,突然间钟鼓齐鸣,都不知道谁要告御状,都赶紧整理衣冠,准备上朝,时间不大,高祖汉王刘知远也到了八宝金銮殿,坐在龙椅之上,他知道是苏逢吉要告御状,假做不知道:“什么人击鼓撞钟要告御状。”
汉王刚问完苏逢吉就大喊道:“万岁啊,老臣冤枉啊?”他跪在阶下,口喊冤枉。
刘知远定睛一看就站了起来问道:“丞相你这是怎么这付模样?咱们把兄弟二十年了,还没见你今天这样子。”
苏逢吉道:“万岁,臣奉旨巡守扬州,公事办完在回京的中途,我遇到强盗了,把各地官员上供给万岁的宝物给洗劫一空,可他们抢了钱财还打算要了老臣的性命,多亏老臣也会一些武功,这才保住一条老命。”
刘知远刚坐下龙椅,一听苏逢吉这么一说,又跳将起来问道:“苏丞相,如今中原国泰民安,在这京城怎么还有强盗。”
苏逢吉又是叩拜抬头道:“启禀万岁,这些个强盗并非是真正的山贼草寇,乃是受了人指使,要陷害老臣,他命人在城外抢老臣这还不算,今天上午还在东岳庙外打伤我儿苏天魁,望万岁,给老臣做主。”
汉王一听这才坐下问道:“爱卿你说,他是何人?朕自当替你做主。”刘知远嘴上这么说心里想道:“敢欺负我把兄弟,欺负丞相,什么人这么大胆子。”
苏逢吉道:“那强盗并非旁人,乃是兵部司马赵弘殷的大儿子赵匡胤和三儿子赵光美,尤其是这赵匡胤,他一天之内,连打我父子二人,肯定是受了赵弘殷的指使,赵匡胤还说就是他父亲指使的,是赵弘殷的主意,临走时还扬言今日不但打我父子,他日还要杀我满门,此事证据确凿,还请万岁给老臣做主。”
赵弘殷就在武官那排第一个站着,刘知远一拍龙书案道:“胆大的赵弘殷,你纵子行凶,殴打朝廷命官,这是何意,难道你要搅乱朕的江山不成吗,还是你赵弘殷打算造反吗?”
赵弘殷提前什么也不知道,还在那儿站着呢,苏逢吉连哭带叫的告御状他也听见了。心里还在想:“怎么回事?奸贼苏逢吉说我大儿子和三儿子打了他,我看他确实袍子也撕了,帽子也坏了,额头还有血包,脸上还有几道血印子。”正在那里想呢,刘知远就说他要造反,反应地慢了一步,这才走到中阶跪下道:“万岁,我儿子赵光美平常遇事总与人和善,让人一步,我那大儿子脾气暴躁,最爱管不平之事,也许是这苏家父子又在哪里横行霸道,抢男霸女,正好被我儿碰见。”
刘知远笑道:“赵弘殷你这是一派胡言,就算你儿子打抱不平,但也不能一日之间连打父子二人,怎么着丞相大人和衙内公子父子俩一块欺男霸女不成。”
赵弘殷道:“启禀我主万岁,此间曲伪我还不知,但丞相说我儿赵匡胤在这城外拦阻于他,抢他财务,还说授我主使,还有抄他满门,这个可不能,我了解我儿子赵匡胤,说闯祸打人这个我信,要说他抢钱杀人这绝对不能。这显然是他要陷害于我。”
刘知远又问道:“若无此事,丞相他怎敢击鼓撞钟,难道他不知道诬告御状要被凌迟吗?”
赵弘殷道:“万岁,臣以身家性命担保绝无此事,我那长子脾气确实有点暴躁,遇见路见不平,喜欢拔刀相助,但说他在城外殴打丞相索要钱财,那是绝对不能,他回来没几天臣就告诫他,苏家父子横行不法仗势欺人,咱们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所以见着苏家父子,老远就躲着,所以不可能出现这种事儿,还请万岁明察,位老臣做主。”
苏逢吉道:“事到如今,你赵弘殷还这么强硬吗。”
赵弘殷据理力争道:“这事我们没做,怎么就不能强硬?我心里有骨气,不怕你苏逢吉诬告于我。”
苏逢吉一看赵弘殷如此强势,也不理他,又对汉王道:“万岁,您看赵弘殷此人为人奸诈,心怀叵测,他素来就对万岁不忠,早有乱国之意,多次以莫须有之罪参本老臣,幸好老臣平日为官清正,深得万岁信任,要不然他的阴谋早已得逞。赵弘殷一看阴谋难以得逞,这才纵容长子与三子殴打我苏家父子,想叫丞相家怕了他兵部司马家,他好肆意横行啊,万岁啊,老臣与您出生入死,才打下这大好江山,好不容易建立大汉王朝,岂能被赵弘殷就这么毁了,此次赵弘殷能对我苏家下此毒手。老臣我绝不怕他兵部司马,一定与他斗争到底,万岁啊,你不看老臣受冤,还要念在这万里河山,也要把赵弘殷家满门抄斩。”
赵弘殷这么一听,也是怒了,跪着上前一步道:“万岁,这苏逢吉是一派胡言,汉王您对我有知遇之恩,又升我为武官之首兵部司马,臣对万岁一片忠心,奸贼苏逢吉嚣张跋扈,上欺圣上,下压黎民,结党营私,为乱朝纲,臣这才几次弹劾于他,他对臣怀恨在心,这才编造谎言诬陷微臣。”
苏逢吉也不示弱,也是跪前几步,直接上了金阶大喊道:“万岁,这赵弘殷伶牙俐齿,他在狡辩,他这次有心殴打老臣,有伤为证,还请万岁给老臣一个公道。”
汉王刘知远一看,文官之首苏逢吉要告武官之首赵弘殷一个殴打朝廷命官作乱反叛之罪,兵部司马又要告首府宰相一个诬告御状之罪,苏逢吉啊苏逢吉你这么大的一个丞相大人和老娘们一样,在金銮殿上又哭又闹,就是为了博得朕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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