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许亚晨被群殴
见到陈长生,许亚晨不由得恼怒不已,毕竟陈长生在帝都那样对他。
“臭小子,你居然还敢出现!”
陈长生不以为然:“你都能在这,我为什么不敢出现?怎么,病好了,肋骨恢复了?”
陈长生故意这么说,许亚晨遇着自己胸口位置,恼羞成怒,“既然他们收拾不了你,老子自己来!你们都给我上!”
陈长生看着他身边的保镖,一脸不屑:“就凭你们?”“别小看他们,自从上一次让你占了便宜之后,我就换了团队,不信你就试试!”
许亚晨得意不已,他是许家少爷,换保镖再正常不过,只是这一次的保镖是许家花重金请来的。
陈长生不屑,依旧主动走向了许亚晨,许亚晨一挥手,周围的保镖全部一涌而上,将陈长生团团围住。
环顾一周,陈长生发现这帮人确实跟以前不一样,肌肉结实,而且重点在他们的腿脚上
他不由得冷笑:“看样子许家确实花了不少心思,为了保护唯一的继承人,花了大价钱!”
“怎样怕了?臭小子,告诉你,或许我会放你一马,打的轻点不打你的脸!”
许亚晨这么嚣张,陈长生冷笑:“双方对决时通常都有我自己说了算,还轮不到你!跪地求饶那是断然不行的,但或许我们可以换个玩法,比方说你们全部都跪下来求我,这样倒很不错。”
陈长生的奚落让许亚晨火冒三丈!
“你做梦!臭小子。到了这个时候还敢嚣张,给我上!不打趴下,你们都别想跟着我混了!”
保镖一听,顿时围了过来,冲着陈长生就打下去!
他们这一群人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拳拳到肉,腿脚结实有力,不过遇上了陈长生,算他们倒霉!
陈长生面对他们的拳脚颇费了一些功夫,倒不是怕了他们',而是精准打击,给自己找乐子。
很快就把他们的膝盖骨和拳头全部都给打折了。
看了看倒了一地的保镖,陈长生步步逼近,许亚晨有些害怕了。
“你们过去,一人打他一拳,必须见血。
“像你这样的我怕亲自动手脏了我的手!”
听见陈长生这么说,许亚晨更是怒不可遏,“,你在侮辱我!”
“对!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在侮辱你,不止侮辱你,而且我要让你的人自己动手!都过来!”
他指着周围已经倒在地上的保镖,虽然膝盖骨碎了,但是只碎了一条腿,还有一只手可以用。
陈长生坐在一旁看着他们表演,许亚晨努极,“陈长生你别太过分!”
陈长生耸耸肩,“我就太过分了,怎么着,你小子能把我怎样?还是说你想在这里监控遍布的情况下对我动手?别磨蹭,快点!“
陈长生厉声喝道,那些保镖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不敢违抗陈长生,只能相互扶持着来到了许亚晨的身边。
“许少爷对不住了!”
许亚晨震怒,恶狠狠看着他们。
“你用不着这样看着我们,我们也不过收了你两万块钱一个月,你把我们当成狗屎,动不动喊打,我们也不想跟着你了。这一次当是给你的饯别活动,你也别嫌弃,我们这个月工资都不要了!”
说完保镖上前一拳狠狠打在了许亚晨的脸上,许亚晨惊呆了,顾不上疼,指着保镖骂他:“你个瘪三!你竟然敢打我,知不知道我是……”
砰!又是一拳,把许亚晨都给打蒙了。
砰!
砰!
砰!
接下来每个人都走到了许亚晨的身边,狠狠地用拳头教训了他,许亚晨欲哭无泪,一开始还能骂出来,现在这左一拳右一拳地打在他的脸上,压根就没办法张口,整个脸都被打的高肿起来,牙齿也掉了几颗,鼻血横流,眼睛高肿,那张脸如果不是看身份证,压根就分辨不出来他是帝都许家的少爷。
陈长生笑了笑,在所有人都打过之后,挥挥手:“行了,你们都走吧!”
那些保镖全部都离开了,一瘸一拐相互搀扶着去了医院。
许亚晨坐在地上看着陈长生哆嗦着说不出话来。陈长生冷声道:“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你在背后捣鬼,我也不会把你怎样,但有一点,今后再想做坏事,你可以掂量着点,这里是通州,帝都或许你们许家可以只手遮天,不过在通州,天高皇帝远的弄死个把人,没人知道。”
陈长生这番话吓得许亚晨瑟瑟发抖,看见他怂样子陈长生转身就走,不再理会。
看见陈长生走了,许亚晨才松了一口气,掏出手机来想要报警。却发现手机屏幕早就已经被打碎关机了,只能无奈摇头。
陈长生回到了酒店,陈岚他们早就已经等着了,这件事情顺利解决,帮着陈意他们搬了家,陈长生再一次带着陈伟亲自去了一趟医院。
此时市立医院上级已经下了整改通知,黄院长当时就被革职了,抱着东西出门的时候,刚好赶上陈长生和陈伟进来,看见他的那一刻,黄院长低着头。
陈长生什么都没说,带着陈伟止进去。黄院长还想说什么,却又觉得没脸见人,只好离开 。
他刚出去就被记者们围住了,前一刻陈长生才体会到这一景象,后一秒黄院长有幸享受到了,不过黄院长可没有陈长生这么好的运气,也没有昆仑和龙帝帮,他只能被他们问的哑口无言。
至于市立医院内部篡改资料的事情,黄院长则全部推给了无良医生,其他的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陈伟进去之后开通了绿色通道,每个月的费用可以补贴三千元,这大大节约了家庭生活成本。
陈意感激不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主动提出下馆子请他们吃饭。
为了陈伟的病,这么多年他省吃俭用,别说下馆子了,在外面订一份盒饭都要犹豫半天。而现在毫不犹豫请陈长生一家去了外面的馆子。
面对陈长生等人,陈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顿时老泪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