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炼金
“呜——”吸收的圣杯碎片带来的信息令蓝星愿头痛难忍，
黄昏的天空，燃烧的大地，猩红的方碑缓缓围着地表旋转。眼前的七道身影无比熟悉且陌生。
“大慈树王！！！”不知道是谁的咆哮回响在空中，撕心裂肺的痛楚令他从寒天之钉的顶端滑落——
呼啸的风声中卷积着轰鸣，眼前的最后一幕就是名为大慈树王之人被硬生生撕碎的场面，另外六人一齐出手，天地色变！
“星愿！！！”
派蒙的声音冲过了暴风雪，在他身边的岩元素骤然翻转，点点岩之花悄然绽放——
“赶上了。”阿贝多的声音一点点挤进耳朵。
“呜啊，星愿你为什么要想不开啊！！！！”派蒙拎着蓝星愿的衣领摇晃，
“等。。。。。等。。。。”
“我感觉你再摇下去他就真没了”阿贝多平静的声音顿时令派蒙停手。
虽然头疼的感觉正在消失，但眼前真的好花啊。。。。。。
“三。。。三只应急食品。。。。这下饿不死了。。。嘿嘿。。。”
“寒天之钉升空了。。。”阿贝多抬起头看向空中的小黑点。
“寒天之钉是什么？”荧看了眼还在缓神的蓝星愿，
“唔。。。这个问题我也不清楚，但它一直存在。”阿贝多想了想，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好了，该回营地了。”
“你们和这个阿贝多先生学炼金术了吗？”缓过神来的蓝星愿悄悄问道。
“没有。。。我是被实验品”荧叹了口气。
“人体实验？你有没有得到生气就变绿变强的能力？”
“？”
“先来说结论吧。”跟着阿贝多回到他在雪葬之都旧宫位置设立的炼金营地，神秘的阿贝多转身说道，蒂玛乌斯被遣送回了蒙德，“今天获得了海量的数据，很难一次性将研究全部完成。”
“我可以给你一个完整性的初步结论——”阿贝多摇了摇手边的器皿“你很像这个世界的人类。”
“就只有这些吗？”“这不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吗！所以我们今天辛辛苦苦做了这么多，结果换来的就是这些吗？！”派蒙气呼呼的叉腰瞪着阿贝多。
“别急，可能对你们来说，觉得是理所当然，但其实这个世界上没有理所当然的事。你们考虑过吗？提瓦特这个世界，对外来者有着天然的拒绝态度。”
“？”“答案可能在神那里。”比起蓝星愿的懵逼，荧想了想这么解释。
“我提起过这个世界的法则，你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看起来平常，其实是奇迹也说不定。”阿贝多说道“因为和你一样远道而来的生命，就是我之前提到过的种子，在提瓦特的规则下，甚至无法正常开花。可是，在我观察过你之后，我有了新的想法。”
他说着“模仿你的生命，为炼金术添加我的灵感，然后——”
浮在空中的花苞亮起璀璨的光芒，花瓣悄然绽开，金色和紫色的双重闪烁中，紫白色的莲花静静开放——
“从无到有，从萌芽到繁盛，再到终结。”炫目的莲花并没有存在过久，金色的流岚转瞬即逝，“培育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生命，不就是在培育一个世界吗？”
“啊。。。。”派蒙震惊，
“很漂亮。。。但也很短暂。。。”
“这就是极限了。只能盛开一瞬却无比美丽的花，生命的极致也在于此。”阿贝多说着闭上眼。
“我以为我们付出了那么多，它可以永远盛开下去，而且也没结什么果子。。。”
“你的重点是没结果子吧。。。。。”
“生命是多种多样的自由之物，不应以长短定义优劣，哪怕只绽放一刹那。。。短暂的生命也未必是坏事。高效、完美、意味着不会被孤独所困扰。所以，你能明白我刚才说的，我们在交谈说不定是奇迹这件事。。。”
在场的气氛顿时冷了下去，荧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阿贝多盯着莲花消失的地方发呆。
“唔。。怎么气氛一下子不对了。荧，你还有我们呢，阿贝多，我们都愿意和你做朋友啊！是吧，星愿！”
“啊。。嗯。。。”
“谢谢。。。虽然我不认为排解孤独是生命的必要之举，但。。也不坏。荧，是你提供的帮助让我找到了灵感，发现了开花的可能。。。以后，如果还有需要的话，还能请你们帮忙吗？”
“不需要帮忙的时候也可以找我哦。”
“那就麻烦你们了。”
阿贝多目送着几人的离去，
“虽然一直在告诉她，说实验结果是平凡的，但不该出现在瓶底的沉淀，又是怎么回事呢？
呼吸黑土则污秽，呼吸白垩则无垢。你与我一样，都是未来尚未确实的[质材]吧。。。。。
如果有一天，我要把蒙德，把一切都毁灭的话——可以期待你来阻止我吗？”
———————————————————————————————————————
“喝下不知名药水，进行一系列未知实验，我是该说你们傻捏还是说什么啊！”听了派蒙讲的阿贝多神奇实验，蓝星愿突然很庆幸自己去搞寒天之钉了。
“呼——”前方响起点烟的声音，罗莎莉亚掏出表看了一眼“还好现在不是下班时间。。。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解决那些冰吗？”
“呃。。。嗯。。。。。”
“快点，我马上就下班了。”
“我听到了呼唤，来自伟大的旧日支配者的低语。。。。”
“那么你们是要进攻蒙德吗。”枪尖映照着寒光，修女的死鱼眼翻起杀意。
“呃。。。不是，我开玩笑的。。。我在那些冰里面看到了一个勇者的记忆，关于古国的传说！”
蓝星愿把那些记忆说了出来，但他没有讲关于深渊的事，和那个叫蓝极渊的让他很熟悉的女孩子。。。
“沙尔芬德尼尔。。。姑且相信你一次。。。”罗莎莉亚收起长枪，“是下班的时候了。”
修女毫不拖泥带水的下山离开，三人面面相觑的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