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0 章 其他的一些细节
人生总是变幻莫测,你上一秒的快乐,下一秒就会强势转折。你的抑郁症是矫情,你的拖延症是懒,你的强迫症是闲得发慌,你的失眠是根本不困,你的选择恐惧症则是因为穷。那些记忆里的画面,清晰的不可思议,连眼睛眨了几次都数的清,就好像昨天才刚刚发生。那个带着过去向你走来的人,和你碰了杯,一口喝下一杯白开水,然后,你和她一起纵身跳下高楼。
在种种逻辑黑洞中醒来的时候,我一点都不想动。因为拆散我和她的,永远都是闹钟。这让我十分生气,一生气,我就想再多浪费一会生命。
吃早饭的时候,同事正在说旁边的某某用上了iphone x,一定是因为某些不正当的交易才有的。看来贫穷并没有限制同事们的想象力,而嫉妒已经让他们的想象力飞起来了。
日子忽然过去一年,十八岁不可回望,三十岁已经过去了二十四个月。
重重的叹完一口气,雪就开始下了。今年的雪和去年以及前年,并没有任何不同。我仍旧面临的是亘古不变的问题,我是否能按照自己的意志活出精彩的人生。能力一点提升都没有,妥协常态化,虽然不对,但是岁月绵长,还是被可怕的适应了。
新的一年,有很多很多事要做,一代人骗一代人,说未来会好的,这种事没有任何意义。任何行业任何事都有其难度,不是表面看去的那样,逼自己去做,逼自己去趟会被淹死的河,逼自己掌握吃饭的能力,懈怠会随时到来,远不及把自己放入险境,一意孤行,更能让人成长。讨厌普通,讨厌简单,只是因为有时候我们连普通和简单都要竭尽全力。平静之下,必有山洪要来。束手束脚,必然一事无成。
姑且认定我要写的故事的主角没有名字,毕竟名字什么的,暴露年龄和智商,容易被认识的人打成生活不能自理。
2011年9月,我如愿以偿的开始了我的大学生涯。关于上学没有多少心得的我,终于,也走上了这条根本不是路的三流之路。虽然,上述这两句话表达的是同一个意思,并句不给分,但还是原谅我这样一个语文课都是体育老师教的的痛苦吧。
我的405大学宿舍舍友都不是好人,所以,结论就是我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正儿八经的是好人。可惜,我毕业以后才发现这一点。突然觉得,做人好难,男人好难。
好想认认真真的在大学里喜欢一个人。抛开这个句子里的所有目的性和不怀好意,撒谎,写东西不应该撒谎的,明明你就是怀有目的性和坏心思的,好吧,我承认,既然如此,这段话本身就很多余,那就删了吧,可是,删了也多余,不如留着好了,到底有没有认认真真喜欢一个人,前缀是好想,意思当然是没有。突然觉得,做人好难,男人好难。
在这个外貌协会当道的大学世界上,你记得谁,谁就会记得你。但这并不代表你们就会在一起,也不代表你们就会不在一起,不管你天生丽质难自弃,还是天生励志难自弃,不管你后台有多硬,还是关系特别不简单,不管你走在乡下的小路上,还是躺在冰冷的河水里,这些都和我没有一毛钱关系。突然觉得,做人好难,男人好难。
如果苍天有眼,那在他的眼中,我的履历并不华丽,我的外表也泯然众人,但请你记住,记不住也行,我始终是高岭之花,绅士鼻祖,霸道屌丝,俗世中的一股清流。尽管我刚说完这句话,不堪入目的五颜六色的弹幕早已把我彻底淹没。
其实,我还是有很多机会把我的大学活的精彩纷呈,高潮迭起,星辰大海,浪死无悔。可惜,往往可惜说了,后面的词基本就不好了,可惜,直到毕业午餐,我连个白都没有表一表,悔不当初,自尊心膨胀,要脸要的不要不要的,现在的我真想上去一脚蹬飞,放开那个个姑凉,让我来。那时候的青春多热闹,鸡飞狗跳也要叫声好。虽然此刻的我为当初的我真真的是操碎了心,但我还是原谅了当初的愚蠢的我,毕竟没有那时候的我,也就没有现在的丧与疯齐飞,无与伦比的废和美丽的我。本来写完这段鸡肋的文字,是要删的,但是,删了这段显的我好像太小气,不删好像有点耽搁读者想要看到我的大学面貌的视线,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出手太重,我被打死,没有后续,最后,他们还是不得不接受为了凑字数而早已变得丧心病狂的我。
“这么多年没有联系我,我一直以为你已经死了。”说这句话的没别人,抛开同性恋疑云,哥长得太帅的伪命题,坐在我对面的就是我的死党,柯基酱。鉴于我经常用狗名来敷衍大家,扔鸡蛋的先停一停,扔白菜叶的过来,我最近比较喜欢吃蔬菜。然后,我简单介绍一下柯基酱,他是我们宿舍难得的纯爷们,一点不良嗜好都没有,人鱼线,八块腱子肉,盛世美颜不用修图,仰望天空四十五度,少女心分分钟炸裂,就更不要说想要和他生猴子的人的数量了。一般这种人不是直男,就是gay的论断,先放一放,请把目光重新放在我身上,毕竟我才是主角。
“没死,不过也快了,最近无所事事,突然记起咱们还在同一座城市里,所以,过来跟你吃个饭,聊聊天。”我一句话挽尊。“你女朋友呢?”柯基酱直接开门见山的说。“之前谈了一个,不过,她只承认手机里的我是她男朋友,一旦脱离了手机,她就不知道我长什么样子,活的怎么样,看不到未来,完全把我当做陌生人看待,所以,结论就是,我被甩了。”我通俗易懂的说。“异地恋都是如此,没必要感伤。”柯基酱说。“咱们以后可以隔一段时间聚一下,没必要这么久。”我笑着说。“嗯,应该这样,你还记得,咱们大学班里的班花吗?她毕业就结婚了。”柯基酱说。“嗯,知道,她儿子还是我在朋友圈看着长大的。”我若有所思的说。“岁月催人老呀,混的好的混的不好的基本都没有消息了。”柯基酱慨叹的说。“那倒不至于,只是天各一方,走的路不一样,交集自然也没了而已。”我轻描淡写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