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巴鲁死了
“巴鲁哒是特鲁的弟弟,也是前西梁王去世之后立下的下一任西梁王,可巴鲁哒这个人有个癖好,那便是好喜龙阳之癖,所以她才把王位禅让给了自己的哥哥特鲁!”
姜葁听到沈文轩的解释之后,才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但她不知道是巴鲁哒为何会死在大齐。
“那个巴鲁哒他……是怎么死在大齐的?”
沈文轩深看了一眼姜葁,沉默了半天道:“他是湘王私下请来到大齐游玩的!”
“湘王?”姜葁惊讶的问道。
心想着,这巴鲁哒会不会跟湘王准备造反的事情有关。
沈文轩知道姜葁在想什么,于是又说道:“你还记得在河溪村时,庄梓潼消失在荆州的事情吗?”
姜葁点头:“知道,你还说湘王那时候已经知道了我的存在,并且已经派人开始到处寻找我的行踪,要不然,咱们也不能来西北!”
沈文轩气色衰败的哀叹一声:“你知道的这才是其一,其实,还有其二是你不知道的!”
姜葁听后扬言问道:“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沈文轩想了想便开口道:“庄梓潼其实不是受了伤,而是中了毒,中了西梁国的一种药性特别强的媚毒!”
姜葁听完之后,似乎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明白,脸上的困惑随之一闪而过。
沈文轩把姜葁脸上的表情全部抓住在了眼里,于是又道:“其实庄梓潼从王大昌那里回来之后,就碰到了湘王的人,结果在跟踪湘王的手下之时,被人下了媚毒,当成了礼物,准备献给巴鲁哒。
结果当天晚上,要不是潇大跟着张镖头去的及时,怕是庄大公子的清誉都难保喽!”
姜葁听到最后,没得忍住差点笑出来。
明明是一件让人恨之入骨的事情,怎么到了沈文轩的嘴里就变的这般搞笑。
努力忍住自己想要笑出来的冲动,姜葁再次问沈文轩:“那巴鲁哒是怎么死的,不会是潇大跟张镖头杀的吧?”
如果真的是她想的这样,那是不是就说明,潇大跟着张镖头成了这大齐的罪徒。
“不是!”就在姜葁为潇大、张镖头感到担心的时候,身旁传来了沈文轩的否定。
而姜葁听到了沈文轩的否定之后,也瞬间舒了口气。
只要潇大跟着张镖头不是导致战事的发生的原因,那潇大跟张镖头两个人就是安全的。
“我怀疑是湘王的人下的手,想要以此来挑唆两国的战事,到时候,湘王好借题发挥,煽动老百姓的情绪,以此来达到自己的某种目的!”
沈文轩分析的头头是道,姜葁则是听的头皮发麻。
上一世只能在看小说,学历史,看电视的时候,才会遇到这种野心勃勃,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完全不顾百姓安危的上位者之争。
没想到,这一世,这些奸诈夺权谋谋位的小说情节会真的出现在自己的身旁。
就是……不知道这次的上位者能不能成功!
回想沈文轩讲述重生前发生的那些事情,姜葁顿时觉得头皮发麻。
更害怕自己要是遇到那个大变态的话,会不会被五马分尸。
“……那个……湘……湘王的手下…抓住了没有?”
“还没有,因为没有证据!”沈文轩头疼的说道:“要是能够抓住了杀手,查出了真凶,也就不会发生这场战事了!”
“西梁要是想打,什么理由都有,单单是西梁的巴鲁王子死在大齐这件事情上,就能跟大齐讨伐过来。”
沈文轩知道姜葁说的什么意思,所以在姜葁说完之后,沈文轩也是万般的头疼。
营帐内一时间变得安静了下来,沈文轩更是紧锁着眉头,升起一团愁容。
就在这个时候,月奴拿着食盒走了进来。
“主子,夫人,先吃饭吧,一会儿前线打起来的话,还不知道能不能吃饱的饭呢!”
沈文轩见月奴拿来了饭菜,便示意月奴把饭菜摆上。
“我不饿,月奴还是把饭菜先拿到沈夫人那里吧!”说完,朝着沈文轩道:“你也过去吃吧,我有点乏累了,想眯会儿觉!”
沈文轩原本想着好几天没有见过姜葁了,想着留下来陪着姜葁吃一顿饭。
结果倒好,姜葁不但不领情,还要把沈文轩给硬生生的推了出来。
月奴站在一旁,瞧见主子的面色顿时变得阴沉下来,吓得连句话都不敢说。
“你就这么不喜欢跟我待在一起吗?还是说我就这么让你讨厌?”沈文轩终是忍不住自己内心的怒气,朝着姜葁大声吼了起来。
吼完之后,见姜葁仍是不为所动,羞愤的甩了下衣袖,离开了营帐。
月奴见自家主子被夫人给气走了,便想着上前跟夫人念叨念叨。
结果倒好,人还没有念叨上几句,就听到姜葁撵人的声音。
同时,灵儿提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
姜葁:“我要洗漱休息了,是留是走随你的便儿!”
月奴见姜葁真的是生气了,心虚的拿着食盒转身也离开了营帐。
等到月奴跟着沈文轩都走了之后,姜葁在灵儿的伺候下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便进入了梦乡。
而这边,沈文轩从姜葁的营帐出来之后,并没有去沈夫人的营帐,而是直接骑上战马去前线找侯老将军去了。
而月奴出来之后,则是按照姜葁的意思,把食盒送到了沈夫人的营帐里面。
沈夫人看到月奴过来送饭,便问了一嘴沈文轩的情况。
月奴听到老夫人问她有关主子的事情,于是扯谎道:“主子回来太累了,就先躺下休息了,还告诉吾等不能前去打扰!”
不疑有她,沈夫人便是。
在得知自己的大儿子累了先洗漱睡觉之后,便开始招呼自己帐里面的人赶紧过去吃饭。
月奴原本也在沈老夫人的邀请之中,但考虑到刚刚主子跟夫人发生的些口舌之争,便主动装成了一个聋子。
自动屏蔽了沈老夫人说的每一句话。
一边是老夫人,另一边的新夫人,不管是得罪哪个夫人,她都有罪。
“月奴啊,你咋不坐下来吃呢?”
月奴:因为我不想我们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