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梦境
我本来是一名普通的白领,有一次却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的主人公叫顺平,也就是我在梦里的身份,,,
在我的记忆中,很小的时候,我就练习父亲教我的各种阴阳术,只是我父亲从来没有让我单独和别人看过八字风水什么的?
说来也奇怪,别人家的香火位供奉的基本都是自家的先人,要不就是供奉神灵,我家就比较特殊,供奉了三个画满符咒的陶罐,我问过父亲,只是每次父亲都说我还小,得我长大了就告诉我,慢慢的我就习惯了。
我们家原本不是这个村子的,也不知道是是什么原因我父亲带着我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我知道我父亲的身体很不好,他看起来很像正常人,但是我知道,这都是他装的,而且他也根本做不了重活,所以我们连庄稼都没有种。
我父亲是一名风水师,所以我们父子俩的生活都是靠父亲平时给周围几个村的人看看风水挑个黄道吉日啥的。
在这农村,钱要多了,怕是就没有人找我父亲了,虽说父亲接一单活没有多少钱 ,但是勉强能维持生活。
从我很小的时候起,父亲不管接了什么活,出门都会把我带上,从来没有让我自己一个人在家过。
我们村子坐落在渝市的一个偏远的山区,连接黔省和蜀地,要想买点日用品,都要走上半天,从我们村走到大马路上,都得花两个小时,再到乡镇上又要两三个小时。
可是 正因为偏远,对于这些东西,我们村子和附近的几个村大多深信不疑。
我家院子里喂了不少的公鸡,有些是买的人有些是父亲帮别人下葬的时候带回来的。
有时候父亲还会把我的头发放在粮食里一起喂鸡,我也不敢问怕被骂。
有时候想叫父亲把鸡杀了,好改善下伙食,只是父亲每次都不让吃,不让吃就算了,父亲还经常把鸡绑起来放在后山,然后那鸡第二天莫名其妙的就会消失。
“马三叔,马三叔,在家吗?”我父亲叫马三立,所以小辈都喜欢叫他们马三叔。
我正在院子里面喂鸡,走神的我被惊醒。
我走出院子看着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年轻人满脸都是焦急。
“你找我爹做什么呀?”
“顺平,你爹在家没有?”
“在家呀!出什么事了?”
“村头张家的坟地,出事了,有座坟在流血。”
“坟,流血?”就在我震惊的时候,我父亲来到了我身后。
“走吧!我们去看看。”仿佛我父亲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他不说,我也没有问,反正我问了他也不会说。
在我们来到张家坟地的时候,坟头围了不少的人。
我看了一下流血的那座坟,坟头上冒着一团很浓的怨气,都说人死债消,一般人死后,这一世的一切都将化为云烟,坟头上还有这么浓的怨气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马师傅,这是什么情况呀?”
说话的人叫张川,一副肥头大耳的模样,在村子的名声很差,听说他祖上也不是什么好人。
“你们是不是最近又得罪了什么人?”
“没有呀!我们怎么会得罪人呢!我们家都是出了名的老好人。”
在张川说出这话的时候,我父亲那波澜不惊的脸上都出现了一些变化,嘴角不停的抖动。
这话也只有张川才说得出来,要是别人还真没有这么厚的脸皮,就他家的名声顶风都能臭十里。
“都围在这里做什么,都散了,回家去。”
我老爹在坟前转了几圈,就把所有人都撵了回去。
村民听见我爹的话虽然都想看热闹但是又怕染上不干净的东西,所以三三两两的都走了。
“唉!都别走呀!”张川看着所有人都走了,就剩他和我们父子俩,就有点害怕了,这也是谁叫他平时缺德事做得太多。
“你也回去吧!”
“我,这,,,”
我老爹叫张川也回去,看得出来,现在也想回去,只是又担心这里的情况,但是留在这嘛又有点怕,看他脸上便秘的表情就知道有多为难了。
我老爹也看出了张川的担心,所以又开口说道:“你放心回去吧?我会把这里帮你处理好的。”
“那多谢马三叔了,酬劳我回去后给你送到你们家去。”
“算了吧!你回去后这段时间就尽量不要出门了,老实的待在家吧!”
“可是三叔我要出去做生意呀!不出门怎么行呀!”
“你是要钱还是要命?”
“好吧!”
等张川离开后,老爹又对着我说道:“你看出来什么没有?”
“啊!”
我正在走神,没想到老爹会突然对我说话,平时出去做事,虽然老爹会把我带上,但是从来不让我做,也不会我问我,所以我才很惊讶。
“问你话呢!你惊讶什么?”
“没,没有,这坟应该是被人破坏风水了,要是没有被破坏的话,这里的风水至少能保证他的后世三代衣食无忧。”
“嗯,还不错,能看穿这些,那你知道是用什么方法破坏的?”
“这坟应该是被人用九煞局破坏了。”
“看来你在风水上的本领也学得差不多了。”
老爹在说这话的时候,我难得的从他脸上看到了笑容,虽然很浅。
这也让我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我老爹笑。
“既然你知道这个九煞局,想必你也知道该怎么解,你去做吧!”
“好。”虽然我想不通老爹为何要叫我做,但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去做,因为在我的印象中,虽然老爹很少说话,但是他每次说得话那都是肯定的,几乎不会和我商量,我要是不照着做,吃亏的还是我。
所以我从小就养成了,老爹说什么我就做什么的习惯,哪怕有时候心里有问题想不通,我也不会问,问了他也不会说,有时候老爹还要说我一个小孩子知道那么多干嘛,然后很不耐烦的把我撵走。
这也就造成了我们父子俩几乎很少交流,除了必要的话以外,一般谁都不和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