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心里变态
王少强这边也和唐月简单对接之后商量着下一步计划。
“吃饭的时候一定要注意不能慌张。”
“给你爸灌酒，把他灌醉。”刘樽只想到了这。
“哼，不一定。”王少强高哼一声“我爸在我印象中喝酒不过五次。”
“放心吧，人多你爸怎么也要给面子。”
“对，你爸不可能冷漠到那种程度。”
“喝酒你别喝多了昂，我就怕你这嘴喝多了说个不停。”王少强指着刘樽强调。
“放心放心，绝对靠谱。”
“等唐月做好饭吧，就别出去了。”
“我去倒点水。”刘樽自告奋勇。
“不行！”王少强和白夜同时制止。
刘樽不高兴了，“我咋的了，我就那么不靠谱把你们吓成这样！”
“撑会儿吧，别自投罗网。”
白夜靠坐在桌子上不禁想到了云生那里。
不久唐月开门进来“吃饭了，一会儿别露馅了走吧。”
饭桌前刘樽父亲坐在主位脸色阴沉一言不发，反倒是刘樽母亲和白一诺唐月说个不停，三人坐下打完招呼瞬间不知道说什么了。
“干吃？”唐月开口看向王少强。
王少强附和“不行，喝点吧今天这么热闹。”
“行行行。”刘樽点头。
“那我可沾光了。”白夜对王少强展现出一种尊敬的态度。
“我去拿！”王少强离开座位。
白夜看着王少强父亲两人视线相撞，白夜出于本能不惧怕和别人对视，唐月抬脚踢了白夜一下。
“诶亚。”唐月假装捂着脚避过王少强父亲视线警告白夜。
“呀，儿媳妇脚咋了，没事吧。”王少强母亲着急的不行。
“没事，刚刚磕了一下。”
白夜不再动弹，王少强也拿着酒回来“这酒不知道放了多久，落了这么多灰。”
“这是我放的，很早了一直在阁楼放着。”刘樽按照白夜之前的交代叙述。
酒过三巡刘樽已经醉了，白夜没敢多喝，王少强倒是没什么事。
“白同志先把他扶回去休息吧。”王少强父亲对着白夜说道“我和少强聊聊。”
白夜架起刘樽回了卧室，三个女生也去了书房，把地方留给了父子俩。
许久王少强父亲开口“你的这些所谓同事，到底是什么关系。”
王少强陷入沉默，书房王少强母亲也说出了实情“你们俩都是好孩子，我家少强从小宠惯了，有事多帮帮他。”
“额……放心阿姨。”唐月道。
“你们这些小把戏可瞒不住少强他爸，你们最假的一点就是那个姓白的小伙。”
“他？”
“你们身上散发的气度本就不普通，尤其是姓白那个小伙，少强他爸是心理医生，我也学了不少那个小伙可不是普通人。”
“你这样做我明白。”王少强父亲也理解。
“爸，我自打记事起就没见过你会这么关心过我，您唯一教会我的就是对自己所做的事认真负责，我现在也出息了您教的我更不能忘，我所做的工作绝不能透露，但绝对不是什么外门邪道，我能告诉您的只有您口中的白同志是兽堂的人。”
白夜在房间也听到了王少强的话带着兽堂徽章走了出来，“叔叔，他的工作不能透露。”白夜也不再掩藏气势。
“坐下，咱们仨聊聊。”王少强父亲倒酒白夜也坐了下来。
三人没再提及工作一直聊到傍晚才离开。
白夜和白一诺回到学校云生简单给两人讲述了经过，白夜好奇用纸擦笔戳了几次猪肉感到不可思议。
“厉害呀，这都能杀人！”
“别玩了，过来给你个东西。”云生掏出沙发后面的一个半个人高的布袋子，裹着什么东西。
“这啥，剑？”白夜接过来拿在手里不是一般刀剑的重量。
“这是白老师送给你的。”云生说完白夜已经拆开了袋子，是一把锏。“白老师还说这东西是他老家房子里藏着的，刚从老家拿来你就去了他家，你离开后这把锏就掉下来了。”
“这东西不一般，一看就是有年头了，怎么突然要给我呢。”白夜拿着锏挥舞了两下，非常趁手重量也非常符合白夜。
“说是这东西是挂在柜子上面的，你刚走这就掉了下来，还把地板砸裂了，白老师迷信，认为这东西有灵总觉得放在家里不安，就拿来送你了。”
白夜也没听云生说什么拿着锏只觉得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云生看白夜神情不对拿来一个苹果“嘿！”苹果快速奔着白夜面门而去，白夜抬手一挥，苹果粉碎四溅。
“感觉真的不错！这比匕首趁手多了！”
“以后执行任务就用它吧，和你挺配的。”许梦薇评价完白夜就自恋的摆了几个姿势。
“当务之急是找凶手，早点休息吧明天开始排查。”
“别急嘛，云生跟我练练去。”
“干嘛，让我赤手空拳给你这硬货碰？”
“我那有匕首，一直带着的。”
云生一阵无语“行！正好你再教教我。”
“教？”白一诺不敢相信。
“我最开始的格斗技巧是白夜教的，他可是我第一任老师。”
“你俩还真是亲兄弟。”许梦薇不禁感叹。
所有的美术老师均调查无果，和此案没有关系，只能把目标转向代课老师和班主任。
第二天几人分别在不同的教室逗留，只为了调查不同的老师。
云生排除一个老师后就去了下一个教室，云生站在教室后面观察着讲台上老师的一举一动，就在云生排除准备走的时候一个学生的话让云生感到震惊。
这名老师喜欢和学生聊天平时讲的多了就会和学生聊聊天，话题聊到了吃上面就听见下面一个学生说“人肉肯定好吃。”
周围同学似乎已经习惯了一样没什么反应，老师似乎也是见怪不怪了，云生回到后面继续关注这名学生。
不出所料这名学生的话语很让人毛骨悚然。
云生离开叫来其他人，“有个学生值得关注。”
“学生？”
“小诺去把没课的老师班主任叫来，有些事要搞清楚。”
到齐后云生讲述了案子，问道最后有很多老师说出了一个名字，陌玖，但都是听学生们传的，陌玖有恋母情结，而且也有一些不同于正常人的思想，每周三陌玖都要回家一次，需要家长帮忙换衣服，陌玖缺陷很多但智商却很高，甚至陌玖亲口说过那名女生和他母亲很像。
“很好，老白！抓人！”
“明白。”
两人来到教室门口推开门“陌玖跟我来一下。”
三人来到办公室老师已经离开只剩下白一诺和许梦薇，白夜最后进门交代孙主任不让人进来后反锁。
房间内只有五人，云生让陌玖坐下“人肉好吃吗？”
陌玖保持着他惯有的微笑“蒸着应该好吃。”
“怎么，你吃过？”
“没有，只是想着就好吃。”
白一诺抱着许梦薇胳膊不敢出声，陌玖身上的恐惧已经笼罩整个房间，连白夜都手心冒出冷汗。
“你懂电路吗？”
“懂。”陌玖总是保持微笑，云生问到这转身和其他三人小声讨论，陌玖一个十七岁的高中生接下来说的话让他们毛骨悚然。
“人是我侵犯的，也是我杀的。”表情依然微笑。
白夜对陌玖也有了恐惧感，那个诡异的笑加上如死海一样平静的眼睛，但仔细看会发现你看到的是海底，而后面才是永远翻腾的海面。
“你说的是实话？”
“属实。”
“那你知道那么干的罪名吗？”
陌玖一字不漏的说出完整的罪名，还很无所谓的问了一句“怎么了”恐怖的是脸上那依旧的微笑。
“我看那个女生吃起来应该不错。”陌玖指了指白一诺。
“收拾东西，跟我们回去！”白夜声音不大却很有威慑力，陌玖的表情也僵硬起来，只因为他触犯到了白夜最不能触及的底线，白一诺。
最后陌玖交代了过程，前面和云生猜测的一样，白老师家里的剑也是陌玖偷的，本想用剑嫁祸给白老师，但他取消了这个想法，直接用纸擦笔了解了女生，陌玖还承认那只狗是他放出来的，本以为自己清理干净没留下什么，但他碰到了云生，也忽略了自己和正常学生比起来特殊了些。
陌玖能有这样的心理是因为家长的贪心导致孩子压力过大精神出现问题。
“不对！还有一件事让咱们忽略了！”
“咋了。”
“陌玖承认了所有罪行，但他没承认断指跟他有关！”
没人知道这个女孩生前和死后经历了什么恐怖变态的事，更没人知道这孩子的灵魂受到了怎样的折磨，一个女孩在最美好的年纪却因为一位家长的过度管教永远的躺在了那里，孤独，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