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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为什么要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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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我觉得我也要像穆总那样稳重,到时候,你多提醒提醒我!”

    李思语绘声绘色地跟佟佳讲了起来。

    穆迟敬刚才喝了几杯酒,有些不舒服了。

    年底集团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理,他也不敢大单,准备找个地方休息。

    宴还只进行了一半,樊特助和穆总不可能全部不在声。

    樊哙听着穆五爷说自己没事,他还是放不下心。

    五爷自从上次从佟佳的包厢一个人回来后,大醉了一场,醉得他像是得了大病。

    五爷怎么也脱不出一个‘情’字。

    他衡量了一番,给佟佳打电话,讲了事情后,又道出五爷这个情况,还是不能向外透露,江湖上那密密麻麻的网,解不开,“佟佳,帮帮忙。”

    这也算是刚才蹭了一餐,樊哙敞亮的又是当下特殊的情况,佟佳也就不好拒绝。

    穆迟敬找了个没人的角落,背抵着墙,一手按着肚子,夹着烟的另一只手无力的抵在身侧。

    抬头看到佟佳,眼神快速移开。

    这个眼神被佟佳感觉到了,挺让人难受的,“樊特助叫我来的。”

    穆迟敬脸上的疲惫隐藏不住,他吸了口烟,吐出的烟雾攀附住他:“不用你管我,你快点离开这里。”

    佟佳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挥手扇开烟雾;“真不我管!”

    穆迟敬抬起头,看向她。

    “这里就我一个外人,也就我一个跟你没有利益关系,没有感情的人,我是来帮你下手的忙的。穆总,要不要我扶你。”

    佟佳话里说着扶,站得远远的,根本就没有那个打算。

    穆迟敬的手在腹部按了按,一口气堵在喉咙里出不来,“我自己,还没有那么肿。”

    这要有另外的人在场,就能听出话里都带的毛儿,平平淡淡地对话,都带着细细软软的针,谁都心里不爽。

    酒店在b栋,得穿过大堂,走过一条玻璃走廊。

    佟佳穿着礼服,抱着胳膊,走在后面,不讲话,反正都是尴尬。

    进入电梯,穆迟敬靠着轿厢的身体重重的一晃,脸色一下就变成青铁色,闭上眼睛,胸口起伏。

    佟佳吓了一跳,伸手拉住他“你要不要紧!”

    穆迟敬没有睁开眼睛,话里有一种若有若无的讽刺;“叫穆总!”

    佟佳收回了手,来着劲了,放大了嗓门;“穆总,要不要帮你叫救护车。”

    穆迟敬不说话了,嘴角不显露地向上勾了勾。

    房间在顶楼的那几间,穆迟敬不紧不慢地走在前面,佟佳甩着两手,无所事事地走在后面。

    佟佳没有进去,站在门口说道;“穆总,你到了,我完成任务了。”

    转身要走,穆迟敬发出几声不大不小的难受呻吟,生生绊住了佟佳的脚步。

    她早就想走了,到底是樊哙 托付的事情,帮人帮到底。

    “佳佳,请帮我倒杯热水。”

    佟佳也不好推辞,走了进去,穆迟敬的样子真的很不舒服。

    她倒了杯温水,来到穆迟敬面前,用脚踢了踢他;“穆总,水!”

    穆迟敬接过水,喝了小半杯,表情舒缓了些。

    往沙发一躺,闭上眼睛,腿太长了,伸不直。

    这样的穆迟敬,和刚才在台上意气奋发的模样完全不同,这样看着才像是个真正的人。

    人已经休息了,也不好再去打扰,佟佳把房间里的空调调高了些,又拿床毯子给他盖上。

    佟佳弯腰将毯子轻轻放到穆迟敬身上时,他睁开了眼睛,直直的目光带着温柔,开口问了起来;“佳佳,那天为什么赶我走?”

    “因为没有必要再出现。”

    佟佳一愣,她低着头,不轻不重地脱口而出。

    她早就放下了,不想再去破镜重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况且还是同一根井绳了。

    女人生命中不光只有爱情,还有别的。

    她一句回答,没有犹豫,没有回旋,没有旧情,其实这是发自内心最轻松的表达。

    对上穆迟敬的表情,显得有些不知好歹。

    穆迟敬表情不明,一改思维敏捷,反应迅速,结结巴巴地说:“可我可我”

    这样不好,这会让那些事情的余温留在心里烧着。

    佟佳走的时候给樊哙 打了电话。

    樊哙喘着粗气推开房门时,额头上还在冒着细汗,看到穆五爷,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跑什么?”

    穆迟敬睁开眼睛,抬起头,有些不满的问着。

    樊哙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五爷,这一看到人,心里没底了,好像没有佟佳的那么严重,“您还好吧!”

    穆迟敬脱了外套,露出白色衬衣,他皮肤白,倒也显得他脸色苍白。身上的薄毯子,大半都斜拉拉地拖到地上了,一看就知道是佟佳盖的。

    桌上还有一杯喝了一半的水,还有丝丝热气冒出来。

    穆迟敬被看得不自在了,用手撑着沙发,坐了起来,问道,“还好!那边结束了?”

    “没有,那边还在继续了?”

    樊哙来到沙发边,弯腰把毯子给五爷盖周正了。

    穆迟敬任由他搬弄,“那你怎么来了?”

    樊哙坐了下来,回答;“佟佳给我打电话了。说您这里情况有些复杂,我就来看看您?”

    穆迟敬听了,表情还算平静,淡淡地问道:“她怎么说的?”

    樊哙看向了穆五爷,视线快速躲闪开,“她没说什么?”

    没有讲话了,樊哙被五爷的眼神盯得撑不住了,“她说,她说您要断气了。”

    穆迟敬的表情难看,没有讲话,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根本就找不词来形容,怎么说了,就像是自己精心画制的一张画,欢天喜地拿给人家欣赏,被人嫌弃,故意往空中一抛。这张画委屈万分的往下落,结果落到臭水沟里一般。

    樊哙又想起一件事,“袁崇焕打电话到我这里来了。”

    穆迟敬的思绪拉回来一些,问道;“他说什么了?”

    “他他不知从哪里打听到,佟佳来参加集团的年会了。问了我一声,然后就发了一顿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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