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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荣王府遇家事收陈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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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离瞬间脸颊爆红,他羞愤的喊道:“好啊!你又欺负我!”

    “是殿下想先欺负我的。”

    “我……”

    景离想解释,可嘴笨的不行,蓝潼又离得那么近,他心头乱跳,死活想不到一个好的说辞。

    “嗯?”蓝潼道:“殿下想说什么呢?”

    景离慌乱的移开双眼,“没、没什么。”

    “所以我说的是对的,殿下的所作所为伤了我的心。”蓝潼低下头,轻轻咬了一下他朱砂般小巧精致的耳垂,道:“所以,现在我要惩罚一下爱撒谎的小粘人精。”

    ……

    距蓝潼吃下那枚丹药已经过去了三天。

    三天内,她的身体恢复的程度简直是令人发指,不仅蹦蹦跳跳没问题,轻功都恢复可用了,但还是无法恢复到以前那种运用自如的时候。

    这日,蓝潼请了一个时辰的假去荣王府找九月,美其名曰去道谢,景离最开始不同意,可在蓝潼的一番客气劝说(唇枪舌战)之下,景离很快就缴械了。

    荣王府处在京城的最南边,甚至可以说所在之地的周围都有些荒凉了。

    蓝潼一路轻功踩着屋檐,飞身进了荣王府。

    荣王府除了世女陈羽之外,还有两个庶女。荣王以前最喜沾花惹草,尤其是王君过世后,最多的时候后院将近四十多个侍君。

    后来她身体慢慢变差,女皇也有意削她手中权利,荣王府不似从前风光,那些侍君有的死在内斗之中,有的被发卖出去,如今的后院仅剩一个侧夫。

    好在荣王虽然有些糊涂,但还没彻底糊涂,把世女之位传给了前王君之女陈羽,也一直没有立新的王君,也算是留给了陈羽一定的权利。

    蓝潼穿梭在屋檐之上,相比四皇子府,荣王府确实有些简陋,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该有的下人和侍卫什么都还是在的。

    荣王府无比的安静,其中一个院中发出了几声动静,蓝潼过去后才发现,院中正值修罗场。

    九月跪在地上,旁边摆着一具尸体,座上一男一女,应该就是荣王和她的侧夫。

    陈羽面色冷漠的站在一旁,可拳头已经无意识的攥紧。

    院中还有一男子在哭哭啼啼的说些什么,忽的伸起胳膊指向九月,好像在控诉。

    蓝潼靠近,盘腿坐在屋檐上看着院中,也听到了那男子说的话。

    “就是你!我昨儿个夜里看的真真的!”

    九月懵比的喊道:“不是我啊!我整天都在主子身边,怎么可能有时间做这种事!”

    那男子哭喊道:“你还不承认!你到底是不是个女人!”

    “我又没做过!为什么要承认啊!”九月摊手:“那真不是我!”

    男子见九月不承认,转身对着荣王就开始磕头。

    “王女殿下!奴才不活了啊!这贼人杀了阿喜还玷污了奴才!如今仗着有世女庇佑死活不承认,奴才一头撞死算了!”

    蓝潼听了个七七八八,大概也明白了。

    这个名为阿花的男子和地上躺着的尸体阿喜是荣王府的下人,两人住在同一个下房中,昨夜有个采花贼前来,玷污了阿花,准备离开的时候被阿喜发现,阿喜想出门喊人,结果被那采花贼杀死在院中。

    虽然蓝潼不认为自己了解九月,但蓝潼觉得九月这个智商干不出来这种事,饭都吃不饱,还采花呢?

    而且这栽赃陷害太明显了些吧,既是采花,为何不杀了最主要的阿花,而是留着他,转头去杀阿喜呢?

    院中乱七八糟的争论起来,蓝潼躺在屋檐上,闭目凝神。

    就算九月嘴不好使,陈羽一看就是心思深沉的人,她定能把九月给撇干净,能一直坐着世女的位子,陈羽也是有本事的。

    但前提是陈羽想这样做。

    别人家的内斗蓝潼没有兴趣干涉,她只是在想着,要以各种方式让自己强大起来。

    凭她的头脑,做生意是不成问题,有钱能使鬼推磨,钱还是很重要的。

    可她并不打算主心骨放在经商上,女尊时代也是重农抑商,商人的地位最低,而且商人经商的环境是由政治直接决定的,蓝潼也不是那为了几两银子勾心斗角的人。

    那只剩下两条路,一条就是官场。

    官场,文官三年科举一次,且不说蓝潼考过与否,上次科举在去年就进行了,今年是没有的。

    武官,武官要建功立业,最常见的就是在军队里一层层靠战功往上走,从士兵到总督之位,最少需要五年的时间,而且得是出身名门且立下大功之人,普遍来讲,最保守的也得十年。

    蓝潼如今进军营时间根本不够,而且昭和国军方职位全满,多年来昭和国都无战争,边境也一直安稳,想一层层的爬上去,难。

    其实景离有表示过,愿把手中两万的精锐军供给蓝潼带领,只是蓝潼并没有表示。

    现在昭和国无战乱,她带着兵又有何用?

    国家安稳之际,在君王眼中最危险的就是手握兵权之人。

    想要功勋,就得等,等到国家有战乱的时候。

    蓝潼不介意在国家危难之际再推它一把,例如杀了原本带领军队的将军再以武力和头脑取而代之,反正她本身就是一个冷心冷肺的人。

    只是等时机的时候,蓝潼还需要做一些别的事。

    景离给了她自己的令牌,允许她随意从四皇子府的宝库中拿取钱财,但前提是要跟景离说一声。

    蓝潼觉得,这就好像是小皇子把自己的私房钱拿出来,让蓝潼当做彩礼来迎娶自己一样。

    或许就是这般的真诚和炙热,才能让蓝潼一头扎进小疯子的情网中无法自拔。

    另一条路,也是蓝潼最为熟悉的一条路。

    创立一个拿钱买命的地下组织,也就相当于是江湖上的杀人组织吧。

    只是一来一年的时间太短,二来景离每天都要粘着她,蓝潼很难脱身去做一些自主性的事情。

    蓝潼叹息一声,望着晴朗的天,心想着一步步来吧。

    等她起身之时,院中并没有她原来想的那般顺利,不知怎的,众人已经打作一团。

    九月被一群侍卫兵围住,而陈羽一人被荣王府的庶女和她们身边伺候的下人们团团包围。

    陈羽身手还算不错,但无奈对方人多,还有武器,对了几招之后慢慢落入下风。

    九月喊着主子,想冲破侍卫兵,可侍卫兵也众多,她逃不开。

    蓝潼看了一眼荣王女,不知何时荣王女已经在座位上闭着眼睛,好似睡着了一般。

    但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可能正常的睡着?要么是突发疾病,要么就是被人用药物迷晕或者打昏了,否则侧夫和那两个庶女也不敢如此嚣张的对陈羽和九月下手。

    眼看陈羽就要被人推入身后的湖中,蓝潼拾起地上零碎的瓦片就朝着陈羽身前的人弹射过去。

    “嗖——”

    尖锐的瓦片碎在蓝潼的手里如同子弹一般被弹射而出!

    瞬间穿透那只想要推陈羽入湖中的手!

    鲜血肉沫伴随着女子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

    “啊啊啊——”

    院中众人的动作立刻停下,九月趁机冲出侍卫群一路直奔陈羽身前。

    “你们休想对我主子动手!”

    而陈羽早已抬头看到了屋檐上正盘腿看戏的蓝潼,两人目光对视一瞬,陈羽的嘴角轻轻扬起,她出声道:“我看你们今日,谁敢对本世女动手!”

    侧夫怒道:“来人!把陈羽这个孽畜给我绑起来!待我女儿继承王女之位,你们所有人都是功臣!”

    就在九月准备全力护主的时候,陈羽突然喊道:“蓝潼,你现在帮我摆平他们,待我继承母位,我愿为你所用!”

    蓝潼藏在面巾下的嘴角轻轻勾起,这个陈羽倒是有意思,可以一用。

    众人震惊的回头,蓝潼第一影卫的名声早已在六皇女府杀人那时流传出去,可她分明不是被打的半死不活还在养伤吗?!为何会好端端的出现在这里!?

    “好。”

    蓝潼起身,一身黑衣映在夕阳之下,犹如地狱归来的使者。

    听见蓝潼答应,侧夫立刻慌了神。

    “蓝潼!这件事与四皇子府无关!这是我们荣王府的家事!你一个外人凭什么来管?!”

    蓝潼身轻如燕飞身落地,侍卫兵们瞬间拿起武器对准她,只听她淡淡道:“因为我不喜欢一个死人对我大喊大叫。”

    随后,她身影如鬼魅般消失,下一刻出现在其中一侍卫兵身后,手肘猛击那人脖颈,骨头在手中碎裂的声音清晰可见。

    侍卫惨叫一声,蓝潼一脚将她踹去周围,顺手夺过了她手中的长剑,随后修长的手指在剑身轻弹。

    “铮——”

    剑身震动,下一秒蓝潼一人持剑杀入人群,剑锋所过,鲜血淋漓,寸草不生。

    原本侧夫还抱着些许侥幸,或许他们人多可以拿下蓝潼,没想到那些侍卫如此不争气,三两下被蓝潼砍得到处跑!

    压倒性的人数优势竟然硬生生被蓝潼玩儿成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逮到一个杀一个,毫不留情!

    就算苦苦哀求她下手也毫不犹豫,仿佛是个无情的杀人机器。

    鲜血喷溅和尸体落地的声音不断响起,整个院子充斥满了人们哀嚎尖叫的求饶声。

    可蓝潼始终无动于衷。

    杀到仅剩两位庶女和侧夫三人时,他们早已腿软的走不动路,跪倒在地苦苦哀求。

    一位红衣庶女哭的丧心病狂,边磕头边求饶道:“我什么也没做!求求你饶了我吧!”

    蓝潼望了陈羽一眼,陈羽的神色没有任何起伏,蓝潼一刀割下那女子的头颅,鲜血喷涌三尺之高,随后未瞑目的头颅滚落到侧夫身前。

    他尖叫一声连忙向后爬去,狼狈如狗。

    蓝潼步步靠近,因为踩了太多血,鞋底都被淋透了,每一步都能踩出一个红印。

    还未走到侧夫身前,他就被活活吓疯,又是哭又是笑,如同红叶郡主一般失禁,哗啦啦的尿了一地。

    蓝潼立刻后退一步心生嫌弃,对九月道:“你来吧,我有洁癖。”

    九月:“……”

    九月甚至还未回过神来,她见过蓝潼出手,可在六皇女府那次是因为蓝潼的主子景离受辱,蓝潼才出的手。

    如今这院中皆是蓝潼不识之人,为何她还能如此利落果断的下手?还是一击致命的死手?

    九月的师父虽然教她武功,但也告诉过她不能伤害无辜,不能欺凌弱小,因为世人活着都不容易,若是上有老下有小,杀了他,便是毁了他一家人。

    如果主子下令,作为暗卫听从命令杀人是应该的,可主子没下令,自行杀人便与牢狱中的杀人犯无异。

    九月不明白,蓝潼到底是为何能这样直接出手杀人。

    剩下的青衣庶女浑身颤抖着,她知道求蓝潼没用,转过身爬向陈羽,拽着陈羽的衣角苦苦哀求。

    “陈羽!陈羽我刚才没有推你!我都没有动手!这跟我没有关系!我从小就没有害过你!以前你吃不上饭都是我给你带了馍馍吃!你忘了吗!?”

    陈羽垂眸看了看她,似有所触动。

    蓝潼手中玩着剑,没有动作。

    若是陈羽想留她,那就留,反正不关自己的事。

    但如果是蓝潼来决定的话,这个青衣庶女也是要死的。

    就算她小时候对陈羽有些小恩小惠又如何,刚才陈羽被人欺辱的时候不是依旧不出声的冷眼旁观吗?

    而且最主要的就是她是在场唯一一个不可信任的目击人,她有荣王府的血脉,即便是庶女,但也有争取王女之位的权利。

    若是放她活着,蓝潼敢打赌,这女子绝对会反过头来咬陈羽一口,这一口就算不能夺走陈羽的位置,至少也能让她元气大伤。

    陈羽思虑了片刻,忽的抬头望向了蓝潼,眸中飘忽不定的意味,她不说话,像在询问蓝潼的意见。

    蓝潼装没看见。

    若是她来决定,二人以后必定因此生嫌隙,且她想从陈羽的决定中去看陈羽此人是否能用,能用到什么程度。

    青衣庶女抱着陈羽的腿哭的惨绝人寰,陈羽面露不忍,在僵持了许久之后,还是给了蓝潼一个眼神。

    蓝潼心领神会,手起刀落。

    夕阳的余光照射进院中,空气呈现淡淡的红色,浓重刺鼻的血腥味漂浮,蓝潼的身上全都是血迹,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嘲讽道。

    “世女殿下真是狠心,她说的那般情深义重都不肯留个活口。”

    陈羽瞟她一眼,道:“我若真留她,今日我和九月也会交代在你手下,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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