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拍摄
donny躺在我面前我帮她做面膜，年轻人的皮肤真的是好，一点瑕疵都没有。等这次忙完我也要去做脸，后面见光的次数肯定很多。
“这个广告要怎么拍啊？”donny好奇地睁开眼睛望着我。
“我和化妆团队商量了方案，两个部分。一个是彩妆部分，属于古典造型。我们已经租了古堡，这两天就要去拍摄。还有一个方案是裸妆部分，就比较简洁了…阳光、草地、花园…要氛围感。”
“听起来很复杂，我可以吗？”
“前两天信誓旦旦的自信呢？只要给到摄影师要的东西，积极配合另外三个姐姐就好了。”
“我会帮你！”sandra激动地举起手来。
“我也会！”amber也笑着说道。
“你看看，她们都愿意帮助你。”我帮她擦掉脸上的面膜，她坐了起来看向sandra和amber，“她们也是模特？”
“现在这个世界骨瘦如柴的模特时代已经过去了，每个人的美丽都不是别人可以取代的。等后面拍摄的时候，你就知道姐姐们多厉害了。”我笑吟吟地与donny对视，“皮肤还真好，怎么你也想要做模特吗？”
“模特？”
“嗯，就是昨天那些姐妹们一样的工作。我可以帮你推到im公司去，不过要系统地学习一段时间。”
“我可以吗？”
“模特h是老天赏饭吃，你条件不错，但是后天的努力还是更重要。”
“那个mo”发型师走过来小心地叫了我一声、
“你说。”我继续让donny躺下来帮她做精华液。
“另一位小姐，ula不愿意剪头发。”发型师小心翼翼地低下头来和我说到。
“我去看一看，这边化妆师可以做准备试装了，注意！这些小姐的皮肤可都是钱堆出来了，让他们小心提点。”我跟着发型师走过去看李现茹，她正在那边翘着二郎腿玩手机。
“发生什么事？”
“mo，你有没有搞错啊？居然准备剪掉我的头发！你知道头发是女人的生命，我是不会让别人碰我的头发的。”李现茹见到我立刻站起来大吵大闹，惹得周围人都看向了这边。
“ula，你这是做什么？”高妍皱着眉头小声地对李现茹说道。
“当初的合约上面可没有说要剪头发，还是中发！”
“这一切都是mo和造型师讨论的结果，原以为你会不在意这些”
“我怎么会不在意？”李现茹生气地坐了下来，不高兴的情绪全部写在脸上。
我站在一旁冷冷地注视着一切，为了突出这次主题的多元化，中发的确是我的创意，只是没想到李现茹会这么不配合。
“lena，你去看看假发那边有没有合适的黑发。我要整齐复古的中世纪女郎的那种，用直板夹弄好。”
“mo，你不明白我的意思？我不想要中发！”
“你”
“我来剪吧。”donny站在我身后突然说道，“如果一定要一个中发的话，就让我来剪吧。”
我面无表情地盯着donny，大脑却飞速的思考着。donny的棕发是daniel他们两兄妹的标志，原本就是我想要突出的地方，而且李现茹的黑发剪成中饭那种复古感是外国人达不到的。
最终我还是摇了摇头，转身对发型师说。
“你去找一顶假发来，剪到耳下。染成金色，或者黑色挑染，我要摩登的、复古的。”
发型师站在一旁尴尬地看着我，点了下头。
“剪得稍微好看一点，还有既然发型总监解决不了事情的话，那么你就是发型总监。”
我刚刚坐到椅子上，高妍就跑过来和我抱怨。
“有没有搞错，那个ula分明就是在搞事情。”
“呵，我倒要看看她能做出什么事情。”我喝了口水，“怎么了？让你这么暴躁，给了你不少气受吧。”
“别说了，昨天就让我帮广告准备的造型给她看。要改这个又要改那个，搞得和公主一样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无论她说什么，她都不可以更改我的想法。如果这次拍得好，就ok。如果这次拍不好，就找律师递律师函。现在是在巴黎，我的地方。”
“这么做会不会”
我抬起眼睛看了高妍一眼，“这么快你就没有底气了？难道你还会怕她不成？”
“我不是怕她主要我们前面营销出来的氛围那么好，要是翻脸打官司，对我们的形象会不会不好？”
“我也只是说说，我相信李现茹不会没有理智的。”我看了一眼手机，“还有两天就要拍摄了，你等下去盯一下她们定妆如何？”
“好。”
几个女生的表现都还在我能够接受的程度，就定下了拍摄的日期。
今天。
租好的古堡里，几个女孩子在旋转楼梯那里游荡。还算不错，彼此之间的距离眼神把握的都很好，自我魅力也展现的不错。尤其是李现茹，古典本身就是我们中国人擅长的领域，尤其是她的衣服还有旗袍的元素，虽然有一点点背景板的意味，但是她还是最亮眼的那位。
我望着古堡里硕大的吊灯，回头问向摄影师。
“出片如何？”
“还不错，废片很少…”
“我想让一个女生坐到那个吊灯上面，头发披下来…像是瀑布一样，然后做几张大片你看可以吗？”
“nice idea，只不过这个吊灯有些高了女孩子会不会害怕？”
我回过头去看向四个女孩，“你们有惧高吗？”
没想到我得到的答案居然是只有李现茹不惧高，我无奈地跑到李现茹身边，仔细的跟她说了想法。很出乎我的意料，她答应的很干脆。
伴随着disclosure的you & me响起，李现茹躺到了巨大的吊灯上，黑色的长发微微散开，细白的玉腿与灯光相交辉映…
“ula…你要出名了…”我望着眼前美景，忍不住地赞叹了一句。
这次拍摄可能也就donny表现的不尽人意，摄影师一直都在调整她动作上的协调性。还好她很努力配合，性格也够温柔。假发做的很有质感，显得她又古典又现代，懵懂的脸搭配浓艳的妆容，种种不同的冲突下在她身上一起迸发，反而不需要她有过高的表现力。
她看着我，慢慢露出笑容。
“哥哥。”
这声哥哥我才发现daniel提着东西站在我身后，他很自然地从背后搂住了我。
“我来探班，顺便带了一些甜品给你们。”
“金箔巧克力，你是想让她们失去工作吗？”我拍了下手，“休息一下吧。”
“那你自己吃。”daniel摸了下我的头，“累了吗？”
“还好，我要看看他们拍的什么样子。我们一起去看一下？”我拉着daniel去看拍好的一些片段。
镜头前的donny虽然有些紧张，但是表现的更像是懵懂。sandra和amber因为文化差异显得有些奔放了，毕竟文化底蕴不同。李现茹整个人完全就是在发光，这次她完全就是广告的主角…
看到片段达到了我的预期水准，我内心总算是松了口气。
“你们今天拍摄的很好，”我抬起头对他们说道，“等下我们在补拍一些片段就ok了。”
“谢谢你们今天帮助mo，晚上我包下一间club，叫上你们的朋友、男友一起来玩！”daniel站起来大方地对所有人说道。
“真的吗？”几个女生开心地尖叫了起来。
“那当然，但是你们要答应我。明天你们要睡个饱觉再来拍摄。要是带着水肿、黑眼圈过来，我就”
“那mo你会来吗？”sandra好奇地问我。
“那你们就要问问mrevans了，”我抱着daniel的腰对着几个女生眨巴眼。
“好了，我都说包了场，那你作为主角怎么可以不到。”daniel捏住我的下巴笑吟吟地说道，“lena，你晚上也带上你的男朋友一起来吧。我叫上oscar和nora也过来，正好ula也在，就当是我们同学小聚一次吧。”
我走到李现茹身边，帮她补了一下唇膏，满意地笑了笑。
“ula，你晚上会来的对吧？”
李现茹没有好脸色地点了点头，我握住她的手，轻轻地拍了两下。
“姐姐你今天真的好好看，今晚应该有其他的设计师过来，到时候我带你和他们多打打招呼。”
club晚上真的有些吵，可是这些有钱人的手里拿着流量和资源，就喜欢玩这些。结婚之后反而我喜欢一个人画画，有时候daniel看到会说两句，大叔你是这样偶尔放慢生活的脚步会让我更加轻松。
我和daniel还有李现茹几个同学们坐在楼上，daniel目不转睛地盯着楼下舞池里面扭动的少男少女，表情很是玩味。
“怎么了？有看上的男孩子？”我剥了颗葡萄喂到他的嘴巴里，“是模特还是设计师？”
daniel准备跟我解释却被陈旭光打断。
“哇哦，刚过来就给我们看这一幕啊？”
“怎么了？”
“人家都说女人似水，怎么你软萌起来也不差么…”
“我可是赚女人钱的，再说了，你现在面前坐的多少女人，你说话可要小心一点哦…”我故意怼了他一句，不给他台阶下。
陈旭光对我尴尬地笑了笑，头撇过去自顾自地喝酒。李现茹看着之间的气氛尴尬，找个由头就拉着他下楼跳舞去了。
令人讨厌的家伙离开之后我就抱住daniel亲吻他，他被我突然的主动有点吓到，注意到我的眼神他还是很配合的亲吻我。
“我们都还在这里你们两个是不是可以收敛一点？”苏秦尴尬地说道，“看看你们，要是这里只有你们两个，岂不是”
“哥哥，oscar说得对你们两个的确应该收敛一点”donny有点害羞地小声说道。
我忍不住地大笑了起来，“这里是法国，出来玩嘛干嘛这么放不开？但是你！”我指了指donny，“你不能多喝酒，你哥哥不准你乱玩。”
“哥哥…”
daniel皱起了眉头，“都听mo的，你乖。”
她咂了下嘴，趴在扶手上看楼下的人群，”对了？刚才的那个？他怎么好像不喜欢你们两个？“
“怎么说呢？”
“还是交给我说吧。”daniel松开搂住我的手交叉放在面前，“mo之前的男友是ula的亲哥哥，的好兄弟。到现在他们还认为是我破坏了他和mo之间的感情，所以”
“也就是说mo和alex之间的传闻居然是真的？”陈曼很惊讶地叫到。
我竖起食指放在嘴巴间，“还是不要提那个名字比较好，都过去了。”
“我之前还差点破坏他们了呢…”苏秦尴尬地笑了下。
“哥哥你别胡说，那时候我和alex已经分开了。”
“我越来越不懂你们了，mo你是先和oscar在一起然后alex最后daniel？还是alex然后oscar最后daniel？你们之间的事情好复杂哦。”陈曼被我们说的糊涂了，“看来之前在罗素的时候，我错过了好多戏码。”
“mo是先和alex在一起，然后和oscar在一起，之后又和alex复合最后和daniel在一起。”高妍慢慢走上楼身后跟着一个高瘦的男生，顺便回答了陈曼的问题。
“你知道的还真清楚，都快比我自己还要明白了。”
“其实我一直都没跟你说，你和alex第一次在教室里接吻的时候，我就不小心撞到了。”高妍坐了下来点了根烟，“忘了跟你们介绍，这是我的男朋友，中野凉夫。”
“嗨。”凉夫很机械地跟我们打了声招呼就坐了下来玩手机，看来是真的很内向了。
“那天我记得我是被caroline叫去办公室，回来的时候正好撞见了你们在教室。我可不敢得罪alex，但是又好奇这一切自然就一直注意你们。至于后面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了。”
“小良和alex很早之前就在一起了，我原本还以为自己有机会，没想到”苏秦摊开手又开始感叹了起来。
“等等，我听得不是很清楚oscar你也喜欢mo？还有那个alex也喜欢mo？我还以为哥哥和mo认识的时候就在一起了”donny摇了摇头似乎也被我们之间的事情给扰乱了。
“你哥哥啊他可是个小色鬼，我还记得在北京的时候他还带不认识的男生去ula的家里。”我跑到donny 的身边小声地跟她八卦了起来。
“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donny对daniel打交道，“我还以为你一直都很听话的。”
“好了，”我安抚了一下donny的情绪，“不管怎么说，你要知道daniel现在只喜欢我，我们两个无比的相爱，只有生死才能把我们分开。”
“我还以为爱情很简单很纯粹，两个人互相喜欢就好了。”donny有些迷茫地说道。
“爱情对于一般人有时候很简单，但是对于我们一旦牵扯的太多，就变的很难了。尤其是大家都希望简单一点却最难。”苏秦盯着手中的酒杯低沉地说道。
对啊，爱情要是只有两个人互相喜欢那么简单就好了。
回到家中之后，donny依旧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发呆。
我坐到她的身边握住了她的手，注视着她。
“你在想什么？”
“没，我只是以为你和我哥哥是那种，你知道的突然知道你们之间有这么多是非曲折，有点接受不了了而已。”
“你是我见过最传统的人了，看来elisabeth对你的管教真的太严格了。”
“我小时候一直都是家庭教育，到了高中才去的女子学校。我性格又比较孤僻，家里管的也很严。”
“那的确是evans家里做得出来的事情。”
“所以我其实很看重你和哥哥之间的爱情，至少在我面前你们的爱情是我最向往的冲破一切的束缚与枷锁，就算是在世人的面前也丝毫不在乎”
“其实当初和daniel相爱，就是像外界猜疑的那样。他为了我挡下了那颗子弹，我被感动到所以答应了他。”我注视着donny细腻的双手，回忆起之前的事情，“不过我和alex分开，也是因为daniel和你。”
“我？”
“是啊，那时候我才刚刚入行。有些太急功近利了，为了谈下你，我和daniel走进了酒店。”
“太过分了！哥哥怎么可以这样！”donny激动地站了起来，“没想到哥哥居然是这种人。”
“嘘”我按住她，“daniel这个人很好，在学校的时候就很照顾我。而且以后你可能会看到更多这些事情，圈子里都是这样。我不像你有这么好的背景可以保护自己，总是要付出一些什么所以以后要是在外面听到什么流言蜚语，你也不用在意。”我再次回忆起当初，“刚刚和alex分开的时候，我真的很痛苦。那是我的初恋，是我最纯粹的感情。当时我真的每天都非常的难过，想过自己了结了自己，每次都被你哥哥救了下来。我像是幽灵一样飘荡在巴黎和尼斯之间，那时候我参与的工作设计，都很颓唐。直到daniel为我挡下那一枪的时候，我才完全清醒过来。原来一个人值不值得你去爱，不是感觉，也不是时间，而是”
“你们在聊什么呢？”daniel拎着一个包走进了家里，“是不是在说我？咦？我亲爱的妹妹怎么哭了？”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去擦掉donny脸上的眼泪。
“哥哥，我只是在和mo谈论你们之前的往事，有些难过”
“傻孩子，不是所有的爱情都要付出那么多。我和mo都是男生自然要挺近万难才能在一起。”
“亲爱的，”我站了起来，“这么晚了怎么还跑出去了？”
“我给你带回来这个，”他拿起刚才带回来的包放在了桌子上，“你看看。”
一直全身黑色的长毛波斯走了出来，圆圆眼睛和圆圆的脸，橙色的眼瞳好奇地望着我和donny。
“哇，亲爱的！她好可爱啊！”我激动地搂住daniel的脖子亲吻他。
“叫luna，你喜欢吗？”
“喜欢好喜欢。”我忍不住地蹲下身子去抚摸她，“你怎么知道我会喜欢黑猫？”
“因为我是你的爱人啊，”他坐到了沙发上，“donny，看到了吗？爱情开始可能会轰轰烈烈，但是最终都会归于平静。我和mo现在就想平平淡淡地在一起，以前的事情见面可以笑九霄，见面不可以笑就可以不见。”
donny点了点头，“知道了哥哥，如果有一天我碰到了自己喜欢的人，我一定会珍惜这一切。”
“乖。”他摸了摸妹妹的头发，“赶紧去睡觉吧，明天你们还有新的拍摄，别太累。”
donny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就上了楼，我继续陪着luna玩，真的好可爱。
“你。”daniel在我头顶上冷冷地叫了我一声。
我抬起头就看到了他生气的脸，“怎么了？”
“为什么你要好好地和donny说这些？她才多大，我不想她的世界出现一切不好的东西。”
“对不起，我”我起来拉住daniel的手，“我只是回来的时候看到她在发愣，我就说了一些我们之间的事情。”
“你以后说话最好给我小心一点，别拿你自己的那一套放在我妹妹身上，她可不是你！”daniel看了一眼在地上翻滚的luna，“猫不准上楼，你自己看好，味道难闻死了。”
“我知道了。”
“跟我回卧室。”他用力攥住我的手。
我坐在草坪的一边盯着她们拍摄，今天希望她们可以像是精灵一样在这个森林里玩闹、嬉戏，表现出内心中最基础的单纯，为此我还特意借了一些翅膀来。
开始四个女生表现的还是有一些陌生，慢慢地也渐入佳境，只是李现茹依旧和她们融合不了在一起。可能中西方的感觉不太同，总是亲密不起来。donny更是让我有些失望，原本她应该是最惹人瞩目的那位，结果只在一边做背景板。
“停一下。”我制止住了摄影师，“你们都休息一下吧，donny你怎么回事？”
“怎么了？”donny被点到有些懵。
“你怎么完全不在状态？昨天希望你们在一起玩一玩，我想着你们会更加的亲近一些。可是你们现在就和情敌一样，怎么回事？”我很不理解地注视着donny和李现茹。
“我我可能还没有清醒，我去喝点咖啡冷静一下。”donny按着头走到一边的座位上。
“lena，你去帮大家买下午茶，给donny买美式就好。”吩咐好我看向李现茹，“ula，donny她年纪轻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你呢？”
“你和我来。”我跟着她的脚步走到一边。
“你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她点着一根烟交给我，“抽吗？”
“你说吧。”我接了过来。
“我还记得没几年前，我们还在罗素一边抽烟一边看夕阳，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记得。”
“你说人心都是肉长的，可是为什么到你这边就变成了铁打的？说实话，虽然那件事发生之后我们的确不再像以前那么友好了，但是至少在那之前我是真心和你做朋友的。原本我以为你和我哥分开之后，他可以过得上正常人的生活，至少！可以假装自己可以。可是上次你们碰面之后，他又我就知道他根本忘不了你。”
我递了张纸巾交给她，“没想到你和你哥的感情这么好，可是我也不想这样。”
“你说你不想，可是你还是做了！你还是和daniel在一起了，知道你们在一起的那天我偷偷跟着我哥，听到他在房间里面小声地哭。我的心很痛很痛有什么事情你们不可以解决，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
“这些都过去了，李现茹。我也一直把你当做很好的朋友。只是和现恺分手的日子实在是太痛苦了，是daniel拉住了我。”我卷起自己的衣袖露出那触目惊心的伤痕，“可能我对daniel的爱的确没有alex来的深刻，但是alex最终给了我什么？除了虚无缥缈的承诺之外为什么我要孤身来到巴黎，为什么我会选择出卖自己既然他真的爱我的话为什么需要我去证明我自己？你体会不到我当时所承受的压力。”
“我哥这四年来他就和没有灵魂一样的活着，每天都在折磨自己。”李现茹止住自己的呼吸，“我从来没有见过我哥这样，虽然在公司里面都还算正常，但是一回到家里就变得不一样了？”
“你什么意思？难道现在你希望一切变回去吗？”
“我不知道，我只是每天看到你和daniel那么恩爱，我心里就很不开心。cassie也是我好朋友，她也是一心一意地爱着我哥，可是我真的很乱”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只能说时间会冲淡一切的，相信我我和alex这辈子都应该不会再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