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我饿了，你请客
谢微雨的劝说，带着润物无声的温柔。
她告诉陆一念：“陈素呢，是我们后勤部门精心挑选出来的，她本人也特别乐意当您的助理，为您服务。要不您先试试让陈素照顾您的生活，有什么不适应，您也可以直接告诉陈素。如果试了一段时间以后您还是适应不了，那么我们再给您换别的助理，您看行吗？”
陆一念生命中从没遇到过谢微雨这样温柔而坚持的女性。说实话，谢阿姨的形象很符合陆一念对于“母亲”这个身份的想象。也许是基于这个原因吧，陆一念最终选择了让步： “好吧。”
谢微雨显而易见的开心：“谢谢一念对我们后勤部门的配合。您的宿舍内部基本的家具家电都配置好了，今天就可以入住。您看看还缺什么，都可以告诉陈素，她会对接我们后勤部门给您添置上，您就不需要为那些琐事浪费您宝贵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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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人都谈完了，才轮到顾云栖跟陆一念谈。
顾云栖直接把陆一念接到了总裁办公室。
从地下停车场坐专用电梯上顶层，一点也没引发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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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所的法人，是写你的名字，还是你指定一个人？”
第一个问题就让陆一念头痛。“写你的名字，你一起管着吧。”
“好。”顾云栖也不多推辞，“研究所的权属，本来是想全部归属给你的，但……”因为大佬批地惊动了方方面面，好几个部门都闻风而动，强烈要求入股投资盛世研究所……
陆一念都没听顾云栖说细节就猛摇头：“你是投资人啊，我顶多算技术入股，怎么能全部归属给我。”
顾云栖微笑问她：“嗯，那给你算50股份行吗？”
陆一念又摇头：“不用啊，给个10啊20的就行，其实不给也行，只要保证我想研究啥就研究啥，不限制，不强迫我研究我没兴趣的东西。”
“那是肯定的。”顾云栖保证。这亦是他为她建研究所的初衷，原则性问题。
谈到最后……
“研究所出成果以后的收益分配方案……”
顾云栖还没有说完，陆一念就打断他：“顾哥哥，要是我以后要做的项目，做出来都不能商用，会不会把你搞破产啊？”
顾云栖失笑。“不会。”这不有国家爸爸在后面支持着吗。
关于陆一念的研究多数不能商用，其实顾云栖之前就有所猜测。并且，他还把他的这份猜测汇报了上去。要不怎么各个部门都闻风而动想来入个股呢，有新算法和吐真剂珠玉在前，陆一念的“不能商用”项目，代表的战略意义，不言自明。等陆一念的新成果出来，参与投资了的部门，总能有个优先权吧？
陆一念露出一个笑来：“那我就放心了。不能商用的项目，还说什么收益分配，这条就不用讨论了吧。”
顾云栖拿她没辙。也罢，每次出成果以后再具体说吧。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摞文件，送到陆一念面前：“好，那签字吧。”
各种合同、协议。
陆一念拿过来，看都不看就只管签：“哎，好麻烦。要早知道弄个研究所这么麻烦，我就该只成立个独立实验室的。”
顾云栖笑她：“成立实验室也不会比现在少签多少文件。而且单独成立实验室，你要是下个实验想转个领域，还要重新走新实验室的流程。”
“也是。”陆一念刷刷刷签完了文件，往椅背上一倒：“好累，谈这些流程条款，比我做几天实验还累。我饿了，你请客！”
顾云栖笑着收起签好的文件。“好啊，我请客，想吃什么？”
“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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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栖带陆一念去了附近一间园林式的私房菜馆。
叫满庭芳。只接待会员，挺难预约，偏还很多人趋之若鹜。
但盛世总裁要去吃饭，那肯定没有问题。这菜馆老板是顾云栖发小，刚开业时顾云栖接待客户，十次有八次都往满庭芳带。能让盛世总裁亲自组局的对象，要么非富即贵，要么位高权重，都是上流社会风向标般的存在。满庭芳自身的实力也不错，装修有格调，厨师水平过硬，很快就在上流圈子里爆火起来。但不管怎么火，顾云栖要去，那是怎么也会有位置的。
外人不知道，他其实还是满庭芳的小股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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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吃饭，顾云栖带上了陈素和顾骁。
陈素其实是顾云栖在军方特意为陆一念挑出来的，当贴身保镖的任务大于助理职责。当然这些就不用跟陆一念细说了，反正表面上她就是助理。为了让陆一念能接受这个女助理，得尽快让她们熟络起来。
既然带了陆一念的助理，自己的助理就也带上，这样才自然。而且陆一念都入驻盛世研究所了，顾骁也少不得会有跟陆一念对接的时候，都尽快熟络起来最好。
只开了一辆车，顾骁开车，顾云栖坐副驾，陆一念和陈素坐后排。
一坐下，陆一念就接收到了来自助理的关心。
陈素问她会不会晕车。陆一念说不会。陈素又自我介绍她今年二十四，比陆一念大，问陆一念，她叫陆一念“念念”她介意吗？
反正，就是那种态度很大方的热情友善，但又不至于过分热情的态度，并不让陆一念紧张。陆一念觉得跟她相处起来没有压力，初步看来能接受这么一位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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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庭芳离得不远，车子没开一会就到了。
顾骁先行一步，赶在前头安排。陆一念和陈素都没来过满庭芳，就顾云栖在前面缓步带路，两个小姑娘在后面一边走一边看。
陆一念平时并没有探景观花的爱好，但既然出来吃饭，顺便赏个景，看个花什么的，她也挺乐意。
一路上绣球开得正好，累累的花球一簇簇一团团，妆点带着几分古意的庭院。陆一念不禁讶异的说：“呀，这个时候还有绣球啊？我记得绣球不是春天开的吗？”这会可是秋天。
陈素也不太清楚绣球的花期，当下说：“管它什么时候开呢，好看就行了。念念你看这边，这绣球还是重瓣的呢。”
顾云栖在前面听着，感觉挺安慰，陆一念并没有表现出对陈素的抵触，看来这次往她身边贴身放人大概可以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