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小仙女这是被他拐到了
陆一念是个务实的人。听到顾云栖的“没有上限”，她不但没有很感动，还一脸“你在哄我”的表情：“那我要是要建个高能粒子对撞机，这费用就能把你们盛世拖死。”
顾云栖笑着问她：“所以念念是要建高能粒子对撞机吗？那现在批这地估计不行，得再去找块大点的地。”
陆一念赶紧摇头：“不不，我只是举个例子。”
顾云栖还是笑着，柔声对她说：“念念，你就先说说对研究所的想法，想要做哪些方面的研究，要配备些什么……就算一时满足不了你的全部要求，那咱们可以先实现一部分，剩下的顾哥哥再去努力赚钱，总会都有的。”
看顾云栖说得这样情真意切，陆一念就不跟他客气了。
反正她接下来的研究，都是以对顾云栖有利为前提进行，所以用他的投资，她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就在盛世总部旁边建研究所，也很合她的心意。说好了要守护顾云栖的，守护嘛，当然是越近越好啦。
天才少女想到这里，笑得眼睛弯弯，十分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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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接下来的计划，她跟顾云栖提要求：“先给弄个物理实验室吧，力学向的，光学向的，两方面都会有涉及。实验室的强度我也有要求的……需要的仪器设备我一会列个表……谁帮我管后勤啊，这些事再找纪所不合适了吧？”
顾云栖心中大定。小仙女这是，被他拐到了！
“我再给你安排个人管后勤采购这一块，你只用安安心心做研究就行。助手你想要几个？都有什么要求？”
“不要助手。”陆一念确实感受到了有人工智能当长工的好处。星尘虽然性格发育得歪了点，不符合她的期望，但讲真，在她的抽打下，干活还是相当不错的，一个人工智能足可抵五个助手。
想到这里，她在思感里戳了一下装死很久的人工智能：“星尘，起来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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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智能飞快地响应了陆一念，工作态度更是前所未有的殷切：“来啦念念，需要我做什么？”
“前几天让你整理新算法的技术文档，整理好了吗？”
“整理好了念念，我现在发给你吗？”星尘有点谄媚地问。
“不急。你听到了吧，顾哥哥要给我建独立研究所。研究所的设计，你有想法吗？”
“有的，我资料库里存有不少星际研究所的影像资料，咱们是挑个酷炫风的，还是选个朋克一点的？或者跟您的形象相搭的少女风？”
陆一念想扶额。她与人工智能的关注重点就没有同步过。
“参考一下别的研究所的内部结构，功能分区，还有实验室的材质的参数，比如受力强度，耐酸碱度、抗拉伸强度等等，然后对照本星现有的材质给出使用材质建议，实验室建成后达到的参数标准。我下面想做的项目是单兵力场防护装置，首先要建设的实验室就围绕着这个项目来配置。需要用到的设备和材料你也列出清单，本星没有的要找出可替代品列出。”
平时她要是给人工智能交待这种需要星际和本星对比材料的繁琐事儿，懒惰的人工智能早就抗议出声了。这次这货明显是想讨好陆一念，声音欢快的应道：“好的念念，我这就去整理，一定尽快交给您。”
陆一念恍然觉得星尘这会如果能实体化的话，可能就是一只小狗狗，还冲着她猛摇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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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栖看陆一念突然不语凝神，也没吵她，就静静坐在一旁，心里盘算建研究所的事儿。
陆一念安排好了人工智能，又回过头来找顾云栖：“顾哥哥，吐真剂人体试验的事，你有在安排吗？”
顾云栖点头：“已经找好试验对象了。关于人体试验你有什么具体要求？”
陆一念说：“人体试验时我得在现场。测试的仪器我也弄出来了，得去现场安装，然后采集一手数据。”
顾云栖闻声蹙眉：“只能去监狱。都是重犯，不能提出来的。”
陆一念倒是不在意：“没关系，去监狱布置一间审讯室也不是难事吧？”
顾云栖还是有顾虑：“那些人都是穷凶极恶之徒，我不想你在他们面前露脸。”
虽说这些挑出来的重犯都不可能有重见天日的那一天，但凡事总怕万一。
陆一念一怔之后，笑了：“没事的顾哥哥，我们这次人体试验，就跟审讯状态一样的。把试验对象带进审讯室后先给单独呆着，吐真剂用气雾方式混入空气中吸入，等吐真剂生效后审讯人员再进入询问。弄个有单向玻璃的审讯室，我就在单向玻璃后做数据采集。这样我只用采集数据，也听不到试验对象交待的内容，也就不涉及到泄密问题了。”
这个方式顾云栖觉得不错，只不过：“隔着单向玻璃你怎么采集数据？”
陆一念就给顾云栖看她的测试仪器：“这是遥感装置，装在审讯椅背上就行，可以遥感试验对象的体温、心跳、呼吸、肾上腺激素等一系列生理指标，然后判断出试验对象是否说谎，跟测谎仪的机制一样啦，只不过我这个感知更加精细。”
顾云栖心里直呼好家伙！这只是陆一念随手拿出的辅助设施？他怎么觉着又是一项黑科技呢。
不过对比吐真剂而言，当然是吐真剂审讯效果更好。毕竟再灵敏的测谎仪，对付一个死不肯开口的对象也没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