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决不能让他的小仙女吃亏
也许是禁不住人工智能念叨，第二天陆一念下楼吃早餐，就发现昨天引发她和星尘争吵冷战的男人正坐在餐桌旁。看她下楼，第一时间迎了上来。
“念念，早。”他问候她，含着笑。“你给我们优化的装备超好用，帮了我们很大的忙。念念真厉害！”
少女却没有笑。绷着脸，她上上下下打量了男人一番，没看出什么异样，遂用冷淡的声音质问：“你为什么去了这么多天？是不是受了伤躲外面偷偷养伤了？”
顾云栖一呆，随即失笑。会生气会质问他的小仙女，以前都不曾见过她这情绪化的一面呢，好可爱！
他笑着解释：“没受伤。你都叫我要注意安全了，我哪敢受伤？就是……办了事之后还帮着押送了几天货……”男人隐晦的说，“要知道，现在外头乱，走在道上也不安全哪。”
陆一念耳根一热。她竟然完全没想到找到人和货之后，还有护送回国这种可能！
她的聪明脑袋是被什么糊住了吗？
秒转话题：“哦，我的项目出结果了，就等你回来给我安排，需要做人体测试呢。结果你老不回来……”
顾云栖惊喜：“就出结果了？这么快？小仙女就是不同凡响啊。现在能告诉我你做的是什么了吗？”
陆一念自负一笑：“先吃饭。吃完饭我们去实验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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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里，听完陆一念关于吐真剂的说明，顾云栖震撼又惊喜。
“念念，你说真的？真的能达到你说的效果？那……”他们追缉逃犯、调查经济犯罪、海外跟黑帮抢货……可以用到吐真剂的地方真不少。念念这项研究，的确是意义重大！
而且，也确实如她立项之时所说，难以商用，恐难回本。
但是，于国家安全，有大用！
陆一念冷静地说：“我们现在需要尽快进行人体试验，确定是否符合预期效果。我知道这种非药用的人体试验在我国不合法，你看是不是去国外找几个恶行昭著的人渣来试试？或者打个报告申请特批那种罪大恶极被剥夺政治权利终身的人来做试验。我这里有十一份药。材料用得差不多了，如果需要更多的试验案例，得再买点材料。”
顾云栖站起身：“材料你找老纪，想买多少都行。我这就去跟上面报告，然后尽快落实人体试验的方案。”
刚要走，他又顿住，微微迟疑：“念念，你帮我们升级的通讯器，保密性很强……”
陆一念明白他的未尽之意：“我弄的新算法，跟现行的程序语言完全不同的思路……我准备弄成技术文档，先让老方那边验证一下，如果没问题，就先把你们盛世的网络防护都升个级怎么样？”
顾云栖就笑了：“盛世不急。念念愿意的话，就先给军方用上。”
陆一念不在意：“新算法从数据运算和保密性上都提升很多，如果老方他们都认可的话，组建个团队吧。政府军方我觉得都可以用我的算法来构筑防火墙，甚至还可以基于这个算法来开发新系统……这些没挑战性的后续工作我就不参与了。”
顾云栖亲身感受了陆一念用这所谓新算法优化过的作战指挥系统的强大功能。他觉得，仅靠这个算法，如果一直在这个领域展开深耕，都足以让陆一念成为行业顶尖大拿了。但小仙女就这样浑不在意的说要把技术交出来，还说后续工作不参与……
顾云栖知道陆一念这么一说，是放弃了多少名利。但顾云栖也没有特别惋惜。小姑娘若想要名要利，那对她来说真不是件难事。
就从小姑娘研究吐真剂这种绝对会锁进国家保密库的立项来看，就知道她志不在名在利。
故此他只说道：“那行，让方教授替你申报专利。以后不管谁用这算法，总绕不开你的专利。”
陆一念并不在意：“这算法只要被认可了，那短时间内不可能拿出来商用，专不专利的也无所谓。”
顾云栖笑笑，走了，心里却暗暗决定，他要跟上面提一提，决不能让他的小仙女吃亏。
别人都是什么有商用价值搞什么，只有小仙女，老是弄些于国有益却不能商用的研究，还从来不计较名利得失。
就很替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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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耽搁，顾云栖立刻出发去找了军方的1号大佬，说陆一念的研究。
他说是退出了军队，其实军队内的权限依然保留着，还挺高，军区内大部分地方都可以随意出入，见1号大佬都不用提前预约。
大佬得到了顾云栖带来的惊喜，果然很惊喜：“吐真剂？真有你说的这么好效果？”
顾云栖复述陆一念的回答：“那只是研究立项时设想的预期效果，现在就是需要做人体实验进行验证。您看？”
大佬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上次东部边境抓捕的那个煽动暴乱者，可算是自绝于国家人民，你觉得还需要对这种叛国者讲人权吗？”
顾云栖严肃脸：“抓捕时我记得他一直在嚷着要为他的真主而死，怎么还没死吗？”
“试图自杀好几次都被看守及时发现了。嘴很紧，一直拒不交待。”
“看来他求死的意念很强烈，我觉得他应该不介意我们代替他的真主考验一下他。”顾云栖一本正经的说。“如果他能经受住吐真剂的考验，那才能证明他对真主的虔诚。”
大佬严肃的点头：“如果吐真剂能令这种狂信徒吐口，那就证明完全能达到小陆预期的效果了。”
顾云栖表示：“您就想仅凭一个样本就作出结论？这不科学。”
大佬表示：“你慌啥，我这还有个新近从导弹研究所抓到的间谍。”
顾云栖点头：“也还没有交待吗？”
“嘴很紧。”大佬说。
顾云栖满意：“我们就需要这种嘴紧的试验品。”
……
商商量量，最后挑了十八个。
大佬突然想到：“慢着，不是说只有十一份药？”
顾云栖解释：“配制的材料已经安排再买了。如果试验效果不如预期，可能陆一念那边还会进行调整，所以实验样本不怕多。”
大佬对这个解释很满意：“嗯，技术方面相信小陆的能力，那你就尽量配合她的要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