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5章 办法

    也就是说，其实后面的事和他没关系了，只要他赶在兽神复活之前集齐五卷天书。牧云暄：“可我不想这样，我答应过大巫师，我会把兽神处理掉，所以有办法吗？”

    冰凰从树上跳下来，“如果你说你在集齐五卷天书之后就离开，不管这里人的话，我会瞧不起你，其实维持这个世界的平衡才是最大的任务。”雪球自豪的对冰凰说：“冰姐姐，我就知道主人肯定不是这样的人。”

    牧云暄这才意识到他们是在考验自己，“原来是骗我的，好啊你雪球，胆肥了。”冰凰发话了，她讲话的时候总给人一种感觉，不容打断。

    “别忘了这个世界的主角，他的人设中本就有维护世界和平的责任，只要你尽快培养起主角，用他的主角光环就可以打败兽神，你要记着一点，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主角，所有的情节都是围绕着主角进行的，而非你。”

    他的确靠着对剧情的了解，一度下意识的认为所有的问题自己都要去解决，这些事原本就应该是主角该去考虑的，而他却大包大揽，反而会破坏了主角该经历的磨难，阻碍他的成长。

    “我知道了，这是我的问题，我会改正过来的。”他苦笑道，看来接下来他应该保护好张小凡，同时促进他的成长。“小凡啊，接下来的日子，你可得好好的，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

    满月井旁，这口古井不知道存在了多久，上面遍布着斑驳的痕迹，周围寂静黑暗，冷风吹来，竟有一丝的紧张，仿佛黑夜中有无数双眼睛在窥探着。一群人聚在周围，等待着满月时刻，“小凡，去看看吧。”

    张小凡第一个去，然而出来之后他心事重重，向一旁走去。接着是陆雪琪，她出来之后也是心事重重的，最后是牧云暄。牧云暄向井中望去，首先是看到了陆雪琪，果然是可以看到心爱之人。

    随后他看到的画面确是陆雪琪满是伤痕的倒在他怀里，画面里的他毅然决然的献祭玄火鉴。“难道一切都是徒劳，还是要我来才行吗？”他有些黯然，这是他第一次觉得在面对宿命时，他很渺小。

    之后的日子里，牧云暄就像是消失了一样，没什么存在感，遇到事情，他也会交给他们去思考。陆雪琪比平时更加的主动，或许她也看见了什么。牧云暄装作一个没事人，和他们这一对比起来，张小凡那一对截然不同，他有意无意的疏远碧瑶。

    他们在回山的途中接到了支援流波山的信，立刻改道。在快到流波山时，碧瑶不得不离开，回到她父亲的阵营。这个时候，她不能只做张小凡的心上人，还是鬼王宗宗主的女儿。

    “小凡，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在满月井之行后对我疏远了，可是我还是想告诉你，不论发生什么，我都希望我们可以一起面对，希望下次见面，你可以告诉我你心中的顾虑。”张小凡拥抱了她，“碧瑶，你不要来青云门，更不要参与到正魔之争中。”

    碧瑶揽住他的腰，“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张小凡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我不想失去你，答应我好吗？”碧瑶从他这句话中得到了很多信息，那就是他在井中看到的和她有关，而且她应该是在斗争中有性命之忧。果然，他会疏远自己，还是为了她。

    “我答应你。”二人分别，他找到了牧云暄，想和他聊聊，一直以来，牧云暄都像是他的知心大哥哥，很多话都能和他倾诉。“师兄，如果注定两个人一定会经历生离死别，会害了她，那这两个人还要在一起吗？”

    牧云暄也面临着这个问题，这是他第一次无法解答。“说实话，我也有这个困扰。小凡，我也曾因为自己的身世而烦恼，到底要不要和雪琪在一起。可是她比我更加坚定，不论发生什么事，她都愿意和我一起面对。她也能够承受和我在一起之后一切的结果，过多的犹豫只会减少你们在一起的时间。”

    张小凡苦笑道：“我看见她会因为我而死亡，我想阻止。”他说出自己看到的画面。牧云暄也分享了自己看到的，“我看见我牺牲了，因为想保护她。”张小凡很意外，“怎么会呢，师兄，这不可能。”

    “刚知道我可能会牺牲时，我也很纠结，想过很多办法。可是结果告诉我，我还是会牺牲，这是我的宿命。注定要死是不是不该耽误她，这是我唯一的想法。小凡，尽人事知天命，若真的只有我才能改变局面，我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张小凡眼圈微红，“师兄，一定有办法的。”牧云暄安慰他，“这件事别告诉别人，免得他们担心，放心吧，十年之内我是不会有事的。你和碧瑶也是，不要让自己后悔，师兄我会帮你的。还是那句话，以后可以来渝都定居。”

    张小凡很感动，等他离开后。陆雪琪出现在他身后，牧云暄叹了口气，“都听到了？”他没转过身，陆雪琪：“嗯，小凡他们也和我们一样呢。”陆雪琪显然是也看到了和他一样的画面，“他们的话，我能帮上忙我自己的话，可能就无能为力了。”

    陆雪琪抱住了他，“还剩多久？”牧云暄：“十多年吧，雪琪，如果我离开青云门，你会和我一起吗？”陆雪琪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提这个，“你去哪，我就去哪。”

    牧云暄抱紧了怀中的陆雪琪，“雪琪，有件事，我要告诉你。名义上来说，碧瑶是我的姐姐。”陆雪琪震惊了，“你怎么可能呢？”牧云暄把自己的来历和鬼王宗渊源的事讲出来。“怪不得你说离开青云门。”牧云暄有点担心，“鬼王宗宗主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所以我随时可能会与青云门对立身份。”

    陆雪琪：“有你的地方才有家，而且你真要算起来是那位玲珑巫女的子嗣，掌门定然会明白。”牧云暄就是担心他那位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