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7章 南疆
林惊羽不竟然同意，“师门里大多还是互敬互爱的，这点不可否认吧？”这次轮到张小凡赞同，“对，就像我的师兄们，虽然经常调侃我，可要是我犯错了，他们都会一块为我求情，师父也是，嘴硬心软。”
牧云暄：“嗯，这倒也是。”碧瑶暂时和他们分开，幽姬她们应该担心坏了。张小凡的行动很快就开始了，司徒逍成功夺回庄主之位，玉阳子不得已带着部众离开定海庄。打斗之中，张小凡和碧瑶掉入了湖中，得到了第二卷天书。只是张小凡连续得到两卷天书，没有修行法门，眼看就要撑爆了。
牧云暄出手了，他的混沌造化诀已经修炼到了第五层，他如果再不出手，碧瑶恐怕就要把天书强行抽出封印起来了。一个时辰后，张小凡的情况稳定下来，牧云暄的辛苦也没白费，得到了第二卷天书。耗费的功力甚多，额间有细细的汗珠渗出，差点就站不住了。
碧瑶拉着张小凡靠在自己怀中，“小凡没事了吧？”牧云暄：“嗯，暂时是没事了。”
张小凡跟随碧瑶离开，而什么都没得到的萧逸才和林惊羽回了师门。临走前，牧云暄让林惊羽代为转交他给道玄的信，里面阐明了自己不回山门的缘由，而他独自前往南疆，寻找自己的身世。
半个月后，清晨，阳光初升。牧云暄风尘仆仆的走出一条阴暗狭窄的小道。这几天一直都在下雨，实在是难受。今日终于出太阳了，没走多久，一阵熙熙攘攘的声音传来。应该是到了某个城镇，牧云暄：“与后世的苗族服饰相似。”
一栋栋浓郁苗人风味的房屋拔地而起，或依山而建，或紧密相连。与中原大不相同，这里的房屋给他的感觉就是两个字，简单。四个字就是简单粗暴，苗人房屋多是用木材建造，风格与中土样式截然不同，朴实无华，而且屋角正门以及边缘墙壁上都挂着狰狞动物骨骼，多是凶猛的野兽。
想来这多半就是苗人风俗，显示了他们的剽悍。他才待了一小会儿就觉得这次应该难度很大，不会他们的语言，叽里呱啦的，听不太懂。他召出了雪球，“雪球，你会讲他们这的语言吗？”
雪球骄傲的拍了拍胸脯，“主人，你小看我，我可是万兽之主。”牧云暄踢了踢它的屁股，“别废话，翻译一下。”雪球：“那个，主人，其实我，还不会，等一下，我学习能力很快的，等我一会儿。”
牧云暄听到它说不会的时候，真想一脚踹飞它，雪球的转折让他停住了脚，雪球进入玉佩里一小会儿，拿着一本书就出来了。它翻了翻，“主人，没问题了。”也只能现学现卖了，牧云暄找了一个苗人问了问。
只是还没等他讲出一句苗话，对方上来就是一拳，毫无道理。牧云暄迅速躲开，这啥情况？雪球教他说了一句苗话，就是问为什么要打他，苗人说他是外人，牧云暄以暴制暴，快速制服他。那人这才服帖，牧云暄问他外人来这里都会这样吗，“是的，我们苗人各大部族之间的争斗不休，而且排外。”
牧云暄简单问了问他祭坛在哪里，苗人指了一个方向，弱弱的问了一句，“可以放我走了吗？”牧云暄：“当然，你走吧。”他朝着半山的祭坛方向走去，他要寻找的就是大巫师，这个人应该会知道点什么。越往里走，苗人就越多。
周围的人对于他这身异于他们服装的人很是警惕，躁动不安。牧云暄被这么多人盯着，男女老少都有，怪不好意思的。他来到祭坛附近时，被驻守祭坛的守卫拦住，围成一圈。牧云暄对雪球传音，让他告诉自己，他想进去求见大巫师怎么说。
他完全还原雪球的话，谁知没有放行，还来了更多的人。周围围观的苗女有很多，看他长得细皮嫩肉的，叽里呱啦的议论着。雪球捂住嘴，“主人，她们在讨论谁把你带回去当夫君，说生出来的孩子肯定漂亮。”
牧云暄抓住它的耳朵，“我要是被抓去，第一个把你炖了当我的新婚贺礼。”雪球浑身起汗毛，“我错了主人。”这时，从里面走出来一名老者，牧云暄再次说明来意，说自己的身世只有大巫师能够解答。
真诚的眼睛让老者信了一半，只是说要请示大巫师才行，牧云暄又让雪球翻译了一下，“请您和大巫师说，有人告诉我，我的身世与那位巫女娘娘有关，是他让我来的。”老者表情凝重的进去，不久，他又出来了。老者伸出手，“请进，大巫师要见你。”
牧云暄跟着老者一直深入，来到了祭坛的最深处，进入石室，一眼就看见了那个背对他们，坐在火堆前面的佝偻身影。大巫师和老者说了一句，老者就离开了。随后他用很流利的中原话和他交流，这样也好，不用雪球翻译。
“是谁和你说，你的身世在南疆？”苍老的声音响起，“是一个带着面具的先生，我还在另一个人身上听到了我的身世，他说我身上的气息和那位玲珑娘娘相似。”大巫师褶皱的脸上表情大变，显然是动容了。“是谁？”
牧云暄单刀直入，“兽神，不过不是真身，只是灵体。”大巫师松了口气，“兽神若出世，必然天下大乱。我有一个猜测，不过需要你的一滴血。”他拿出一把匕首，牧云暄把手轻轻在上面划了一下，一滴滴血流出，大巫师取走了一滴血，找出了一块奇怪的石头，牧云暄止住血。
大巫师很激动，“真的是你。”石头在沾上牧云暄的血之后居然发出了刺眼的光芒，他拿着发光的石头给他看，“我到底是谁？”大巫师：“你的身世的确与玲珑娘娘有关，巫女娘娘曾留下过一则预言，这预言之中也说明了你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