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打烂它的狗头
小朱是一位记者。
在“猪见愁”媒体工作，老板是他的二大爷。
入职的第一天，二大爷就告诉他，身为一位记者，文章的真实性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爆火，流量都是钱。
小朱学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比如有位爷爷和他的孙女在逛街。
他拍下照片并写下一篇报道，说这女孩贪慕虚荣，是一位拜金女，为了钱旁大款找上一位和自己爷爷同辈的老男人。
事件一经发出，火得一塌涂地。
网友们化身道德高点侠，挥动手中的键盘，用尽一切贬义词攻击那个女孩。
给女孩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
这关他小朱什么事吗？
不关。
依仗这篇报道，他给工作室赚了一大笔钱，受到了二大爷的表彰，还升职加薪。
在此后的工作生涯，小朱凭借着没有良心的做法，吃香的喝辣的。
就要升职到总编了。
还差最后一篇爆款文。
小朱到处奔波，希望能够挖到一些亮眼的事件，还真让他找到了。
在幸福小区的周围，他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清北等名校争抢一位考生。
向邻居们打听一下，再加上自己的凭空捏造，一篇具有爆款的报道诞生。
发表出去，须臾间引起轰动。
键盘侠振奋不已，像打了鸡血一样不停地拱火，热度空前高。
“猪见愁”媒体办公地。
老板叫小朱进办公室，嘎嘎的一阵猛夸。
“朱小子，干得漂亮。刚开始招你进来，还以为你是一位尸位素餐之辈，没想到是我格局小了，你是一块宝玉！”
“都是二大爷带得好。”小朱深谙职场之道。
“好小子，不骄不躁，不错不错。”二大爷拍了拍他的肩膀，“总编的位置就给你了。”
“多谢二大爷栽培。”小朱笑得见眉不见眼。
老板召集所有的员工，当场表彰小朱。
“我们身为媒体人，最重要的是什么？是流量！流量就是钱，赚钱不寒碜。大家都向小朱多学习一下，挖一些具有争议性的文章，再艺术加工亿点点。”
“真实性那是主流媒体追求的”
“现在我宣布，小朱就是总编了，月基本工资涨到2万，并奖5万块钱”
“老板大气”员工们纷纷大喊。
就在气氛达到顶峰时，前台小妹跑过来，“老板，相关部门的人来了”
“快快请”
还没等他说完，相关部门的人就闯了进来，将一张纸甩在他脸上。
“‘猪见愁’媒体捏造事实，污蔑名校极其英雄少年影响极其恶劣，取消营业执照，注销工作室，罚款5000万”
“这是怎么回事？”老板都懵了。
“等法院传票，局子不蹲个十年八年的算你祖坟着火了”
话说完相关部门的人扬长而去。
周围的员工都在议论纷纷，都在议论什么？
离职？
非也。
而是劳动仲裁。
因为工作室做了违-法的事而倒闭，害得他们失业没了工作，违反了劳动法。
员工们的声音越来越大。
但老板却充耳不闻。
而是在想相关部门人的话。
“捏造事实，污蔑名校”老板喃喃自语，目光落在小朱的身上。
这不就是小朱的报导吗？
“二大爷，我”
小朱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无情地打断：“我不是你二大爷！真是后悔，早就知道你是个庸才，因为和你有亲戚关系才录取你，对你有恩。”
“没想到你恩将仇报。”
“老子从乞丐一步一个脚印才成为一个工作室的老板，却被你一篇报道打入谷底”
老板的眼神越来越阴鸷。
“老板，这不关我的事…我也是按照你…”
“啪！”
老板上前，一巴掌掴过去，将小朱掀倒在地，牙都掉了一颗，嘴角还有血泽溢出。
“给老子滚…”
“要是老子蹲局子，肯定不会放过你，拉你一起垫底的…”
老板面目狰狞的咆哮。
小朱脸色苍白，身体比软脚虾还软，没有一丝力气站起来，心如死灰。
…
“真是sun了个dog啊。”杨为国骂骂咧咧的，他打电话到江南省问清楚情况。
那边的部门，通知了主流媒体，不允许报导有关苏语的内容，但却漏了通知“猪见愁”这个不入流的小媒体。
这个小媒体报导了。
可见它在行业内的人缘不行。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请进。”杨为国开口。
有位中年男人，表情忧愁地走进来，还没喘顺气就迫不及待开口：
“飘飘国那边又整出幺蛾子了，给我们下最后的通牒，如果五天之内不补缴齐全费用，就将我们神龙国t出去”
“不用五天我就能给他们答复。”杨为国冷笑一声。
“我们的答复是？”
“到时候你自然知道。”杨为国神秘一笑，拿着手中的报道，往神龙国最重要的地方大步流星而去。
当天晚上，上面紧急召开会议。
翌日早上，杨为国脸色疲倦，嘴唇干裂，却信步如飞地走出会议室。
脸上遮挡不住的是兴奋。
他找到苏语问：“要是有人欺负我们神龙国，该怎么办？”
“狗咬了我们，我们会去咬狗吗？”苏语反问。
杨为国没有回复，在等苏语的答案。
“当然不会”苏语气势十足地说，“而是打死它！”
“哈哈”杨为国抚掌大笑，拍了拍苏语的肩膀，“不错不错，说得好，就得打烂它的狗头。”
“是要发生什么事了吗？”苏语询问。
直觉告诉他，要出事了。
“关于核聚变的事，过两天你看一下新闻我要出国一趟，要是有什么需求提尽管无聊的话，可以在北都逛一下，任何消费都报销。”
苏语开玩笑地说：“要是我想买一套别墅呢？”
“别说买别墅，就是买四合院都可以报销。”留下这句话，杨为国就离开了。
离开了国科院，也离开了神龙国。
去到国外。
见那位穿着西装，打着和红领巾一样鲜红领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