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哎呀,说的什么话
白妙妙眼巴巴的看向司乡,又期待又紧张。
司乡俯身,他的吻带着凉意,口腔充满的咖啡的香气。
白妙妙想回吻,可是她的技术实在太差了,只会胡乱亲吻
司乡的呼吸很沉,他闭着眼睛,感情着白妙妙的“试探”直到他觉得差不多了才停下来。
白妙妙看向身上的男人,他嘴角带着浅笑,嘴唇被她吻的红红的。
司乡修长的指尖勾着白妙妙:“别紧张。”
白妙妙调整呼吸,她知道司乡不会伤到她。
他性感的喉咙上下滚动,他确实不能到最后。
但是他有别的办法。
好热。
白妙妙心“扑通,扑通”的跳,这张俊脸她是从小看到大的,但还是抵抗不了。
“宝贝,知道该怎么做吗?”司乡说着吻了吻她的嘴角。
白妙妙轻哼两声。
树干紧紧贴着花瓣,晚秋的露水滴在上面,动人的旋律此起彼伏…
可是不仅仅只有露水,还有炙热的雨水倾盆而下。
白妙妙咬着发红的嘴唇,一双眸子盛满了未散的情欲。
司乡的衬衫开着,汗水顺着肌肉线条流了下去,他俯身去拿床边摆放的用品擦了擦。
树干发红,如同有风在吹一样,还在动。
“给我扯点啊。”白妙妙不满道,弄的她脏死了,结果他不管了。
司乡吻了白妙妙一下:“我去放洗澡水。”胡乱擦擦怎么能行。
白妙妙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像吃饱的小白猫一样。
触感还在,她红着脸颊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全是他低低的喘息声。
司乡放完水后给白妙妙洗了个澡,擦头发的时候他看了眼镜子。
怀里抱着的小丫头长这么大了。
他总会下意识的对比,为此感到自豪。
自己的老婆就应该自己带。
白妙妙给徐梦语发了条信息后就抱着司乡睡回笼觉了。
徐梦语六点就去了健身房,期间还遇到了男粉,合了影。
郑婉婉起床的时候徐梦语和裴澜正在喝果茶聊天。
“你们怎么也不叫我。”说着她向徐梦语走了过去。
徐梦语拍了拍自己的腿:“早上好,我的宝儿。”
郑婉婉可不敢乱坐,万一被有心的人拍下来,她女同的事情就算落实了。
裴澜起身拉开椅子顺手倒了杯果茶:“今天没什么急事,多睡一会养养神。”
郑婉婉坐在椅子上疑惑道:“妙妙呢?她昨天不是说要去附近很有名的早餐店吃早餐吗?”
“今天早上给我发信息说她昨晚没睡好,今天不去了。”徐梦语说完端起果茶优雅的喝着。
裴澜的指尖在椅子扶手上动了动,随后拿出手机给司乡打了个电话。
司乡正睡着,白妙妙迷迷糊糊接了电话:“喂,澜哥,我给徐姐姐发消息说起不来了。”
裴澜看了一眼手机号眉尾微动:“嗯,那你继续睡。”
他盲猜的,白妙妙说干什么很少有反悔的时候,加上对亲哥的了解…
郑婉婉打了个哈欠,她昨天也没睡好,裴澜在她房间坐到半夜才离开。
裴澜的心思在明显不过,他想搂着她睡,哪怕什么都不做。
可是郑婉婉慢半拍,还以为是裴澜良心发现了,想多陪陪她。
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
徐梦语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号码后站了起来向卫生间方向走了过去。
“你还有脸给我打电话,熊瞎子怎么没把你脸舔掉呢!”徐梦语咬牙切齿道。
对面传出郑天铭的声音:“你吃鸡粑粑了,能不能好好说话。”
徐梦语深吸了一口气:“吃你了,有屁快呲。”
郑天铭穿着短靴靠在单双杠上:“最近降温了…”
徐梦语“呕”了一声。
郑天铭撇了撇嘴:“我买了大衣,地址填错了,回头给我妈送过去,挂了。”
徐梦语气鼓鼓的把手机收了起来。
“梦语,我们隐秘地址收到个快递,我放你房间里了。”助理在洗手间门口道。
徐梦语点了点头。
郑天铭这个混蛋,这辈子都不想见到他了。
郑婉婉正在跟裴澜选早餐店,见徐梦语气冲冲的,她关心道:“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一点小事处理好了。”徐梦语露出牵强的笑容。
三个人加一个助理去了附近的早餐店,白妙妙和司乡睡醒已经是下午了。
徐梦语已经去化妆了,还有五个小时演唱会就要开始了。
司乡抱着白妙妙,下巴抵在她头发,手在她腹部摸着:“饿不饿?”
白妙妙撅了一下屁股:“饿死了,你快去换衣服。”
司乡弯下腰在她白皙的脖颈亲了一下。
两人出去后敲了裴澜的房门。
郑婉婉躺在床上,头发全部散开,胳膊紧紧搂着裴澜的腰。
裴澜吮着郑婉婉的唇。
“坏的不行,还说有东西给我看。”郑婉婉娇羞的剜了裴澜一眼。
她真信了。
裴澜手肘撑着床,唇贴着她的耳垂:“老婆刚刚不是看了吗?”
“哪有?”郑婉婉皱着眉头,她什么都没看到啊。
裴澜薄唇轻启说了两个字。
郑婉婉掐了裴澜一把,怎么好意思说的。
这时门响了,裴澜起身整理了一下褶皱的衣服。
司乡揽着白妙妙的肩膀,这么久了还没开门。
裴澜刚开门,就被司乡搂住了脖颈。
“哥,别闹…”裴澜想躲,结果地方有限。
郑婉婉红着脸,站在床边,头发还起了静电…
白妙妙对郑婉婉眨了一下眼,她懂!
司乡松开后,裴澜整理了一下,没个正形。
四个人找了个地方随便吃了点。
白妙妙掐了掐司乡的腰小声道:“我也想喝冰咖啡。”
裴澜喝了一口后故意做出很好喝的动作,白妙妙更馋了。
“不行,听话。”司乡握着白妙妙的手,她这几天不能喝冷的,更何况是咖啡。
白妙妙额头抵在司乡的肩膀上看了裴澜一眼“哼”了一声。
裴澜喝了两口。
郑婉婉看不下去了:“妙妙乖,这东西谁喝谁虚,咱不喝。”
可怜巴巴的,要不是司乡在,她早就去给她买了,喝一口尝尝味也行啊。
裴澜推了一下眼镜,说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