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讨论
李赟前往东湖暂时不表，就说在经过招商大会后，洛阳城再次刮了一阵天上人间的讨论热潮。
品香楼内。
人满为患，各个包厢都爆满。
还是和往常一般，陶涵衍与老白来到了老包厢。
“你俩可算来了，快快快，快请坐，快说说，昨晚招商大会如何啊？”
陶涵衍与老白一进来便被众人拥着坐到了席位上。
陶涵衍呵呵一笑，瞧着这些人说道：“你们不是也都收到请帖了吗？为什么都没去啊？”
“唉，这不是没时间吗？”有人一脸惋惜。
“可不是，主要太晚了，我家那位不给出门。”有人说道。
“那你呢，赵员外，你怎么也没去？”陶涵衍悠悠看着赵鸿。
赵鸿冷哼一声，似早有准备一般说道：“我这一大把年纪，可熬不得夜，我是没去，但我让我儿子去了，早上回来，他可说了，你们俩昨夜倒是玩的很是尽兴啊。”
陶涵衍脸色一变，与老白面面相觑。
他们还真不知道这赵鸿儿子有来。
不过说起来，他们也不怎么认得赵鸿儿子，可能是真的来了吧，反正昨夜人太多，他们确实没有注意到。
陶涵衍心里有点不忿，这倘若真来了，如何没点礼貌，出来和他们见上一面，反而藏头露尾？
陶涵衍刚想趁机揶揄对方儿子没家教，却没想到赵鸿又及时开口，堵上这么个漏洞。
“不过你们不知道他去了也是正常，去之时，我嘱咐过他，要低调，见到熟人万不可打招呼，只管埋头去听即可，可不能扰了人的雅兴，现在看来，他还是很听话的。”赵鸿淡淡说道。
陶涵衍只感觉额头绷紧了，有种怒意在酝酿，这赵老头，真是他妈的说话就没好听过！
“哎呀，先别说这些了！快先说说，这天上人间是不是如宣传册中一般！”
“就是啊，陶兄，快说昨晚那招商大会怎么样了？我早上便听说了，那里边真是如同销金窟，快活过神仙呐！”
“那蹴鞠怎么样？”
“早上我便听人说那蹴鞠场大得很，能把整个洛阳城的人都坐进去，是不是真的？真有那么大吗？”
“是啊是啊，那个足球好看伐？俺昨日便想着去来着，可恰好碰到兄弟归家，陪着他多喝了几杯，错过了这次机会，真是太让人遗憾了。”
“马员外，说实话，没见到我是很意外的，我是真以为你会去。”陶涵衍看着说话的人，说道。“我还找了老半天。”
马羡一脸懊悔：“可不是吗？但是俺吃了酒，头昏目涨，这去了，怕撒酒疯，冲撞了世子爷丢人现眼，所以便不敢去。”
老白呵呵一笑：“那你可真的是太可惜了，那个蹴鞠啊，确实妙，而且啊，很多人都喜欢，我们看了一场，也都很喜欢，据说啊，很多人都出手买起队伍了，世子爷手上那十几支队伍，一下子便被瓜分了。”
“真的？唉，真是气煞俺了。”
“据说世子爷还会组建什么联赛，就是专门踢足球的，到时候会卖门票给所有人，让所有人都能进去看。”陶涵衍说道。
其他人纷纷一愣，旋即有人说道：“真的？真是这般？那这样，不就是和原先传闻中的一样了吗？那以后这天上人间岂不是随便进？”
“自然是随便进。”老白点头说道。
“这里边啊，足球场和其他地方是分开的，不会扰到其他地方，再往里，那便是个妙处了。”
“哦？什么妙处？”
“那里有一家店，名字叫做‘醉生梦死’，在其中，真的很容易醉生梦死。”
“有没有那么好啊？”
“是不是画册中那些把式？什么泰式、欧式那些？”
众人心情激荡起来，不由的围过来好奇的打听。
“对咯，便是这个！”老白点头，明明他只是昨晚体验过一次，却显得他十分经验老道。
“这里边呐，和普通的青楼馆子不同，和望春楼更是不同，这里边讲究服务为主，服务为先！你们知道我昨夜碰见谁了吗？我碰见了马兄！知道是谁吗？望春楼老板！”
哗——
众人顿时哗然起来。
眼中八卦之光更甚了。
“望春楼老板也去了？”
“真的假的？”
“莫不是认错人吧？”
“就是啊，望春楼老板怎么可能也去招商大会，莫不是世子爷请他？”
“便是请，也不会去吧？这不是算竞争对手吗？”
陶涵衍忍不了这些白痴们的猜测，直接开口说道：“自然是去了！千真万确！”
老白也点头附和：“而且，昨夜还是和我一个包房里泡脚的，一同体验了药水泡脚的妙处。”
有人听着有些疑惑：“这泡脚……也有妙处？”
老白眼神放光，像是陷入了昨晚的美好回忆：“那自然是有的……没体验前，我也觉得就那般回事，结果体验之后，那真的是……玄妙至极，这可是家里那些丫鬟给不了的。”
“哦，老白你说的这么好……害的咱们也怪心痒痒的。”
“那你们之后等开张便去体验体验就知道了，不过先说一点，你们得有银子，这服务可一点都不便宜，还有，不要说我没介绍，你等去了，可以直接点欧式，不要点泰式，泰式和欧式差不了几个钱，但是服务来说，欧式更妙……至于技师，嗯，你们可以点七十七号，六十七号这两个，都非常非常漂亮，尤其是七十七号，还带着点异域风情，别看她身高七尺，但是说起话来，声音嗲嗲的，嗲知道什么意思吗？这个我也是昨晚也知道的……”
看着老白一脸老司机一般的推荐。
旁边的陶涵衍一整个无语了。
因为这七十七号，六十七号，分别是他与那马老板昨夜体验的技师，这厮竟不要脸的直接推荐，这也就罢了，可这厮竟藏着掖着他昨夜点的那位巧巧姑娘！
呸，真是不要脸的人。
但陶涵衍也好歹知道点底线，也不敢直接当着老白的面补充那位巧巧姑娘，毕竟昨夜老白确实是春宵一刻，万一老白存着为巧巧姑娘赎身的想法，那自己这么一说，岂不是得罪人了？
所以陶涵衍只在一旁微笑。
“那你们都投资了什么？”有人这时候忽然问道。
陶涵衍和老白闻言面面相觑起来。
老白摆摆手，显然不愿意多说：“有头绪，有想法，但是还没有决定，还没有决定，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陶涵衍也是如此：“还在考虑，还在考虑。”
陶涵衍想着，老白不愿意说大概也是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想卖田来投资，像这种涉及到家庭情况的，自然不方便和别人说。而至于自己……那更不能说了，这得说多少算合适？说自己掏空家底投个一万两？还是说，自己吹自己投多少万两？
都不合适。
所以自然不好对外说。
“看你俩，还藏着掖着……那那位马老板，也就是望春楼老板，什么想法？你们知道吗？他看过昨夜招商大会后，有什么想法吗？”
老白笑道：“这个当然是有的，四个字，赞不绝口。”
“哦？那他是不是也打算投资天上人间？那他那望春楼怎么办？这天上人间会抢生意吗？”
老白便笑而不语了，这些可不能说了。
陶涵衍也一样微笑不说话。
最基本的道德，他们还是具备的。
这事还没成呢，就胡说八道，这不得惹人烦？
“我看，也就是那样吧，人望春楼开的好好的，洛阳第一楼呢，怎么会真投资天上人间。”
“可不是，我昨晚才从望春楼出来，都人满为患了都。”
陶涵衍很想对他们说，你们知道个屁，人马老板都想把望春楼抵给天上人间了知道吗！
“哎呀，说的我心都痒痒了，你们有什么消息吗？这天上人间，到底什么时候开啊？”
陶涵衍和老白想了想，这似乎不是什么秘密，离开时，那位钱管家好似还专门说过。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是三日后……看宣传吧，天上人间的宣传应该也快出来了。”老白谨慎的说道。
“三日后？真的假的？”许多人惊讶了。
“这么快吗？”
“应该吧。”陶涵衍猜测，这估计也是对昨夜去招商大会的客人施压，好些人想投项目，但是数额太大了，又犹豫不决，给个三日期限，算是一种压力。
这样想来，天上人间开张倒是挺随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