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愤怒
这一日,一大早,绿桃就见小姐果真出去了。她心里真是发慌的要命。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这事毕竟比较敏感。万一处理不好,就完了。
她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恰好听到外面有丫鬟说话的声音。原来是陆华严回来了。
她急忙出了房门,“公子,绿桃有事想跟你说。”
陆华严看她神神秘秘的,“什么事啊?阿柔哪里去了?”
“公子,你进屋来,我跟你说。”
陆华严就随她进了房间,“你这一天啊!怎么也开始神神叨叨的了。”
绿桃赶紧把门窗关好。才过来道:“公子,小姐今个去找江玉湖去了……那日我偶然间听见她一个人对着观音菩萨发愿,我才知道这件事。小姐估计谁都没说,今个没成想她就真去了……”
陆华严一听,气得呼啦一下子站起来,“糊涂!简直是胡闹!”说完把手里的茶杯往地上用力狠狠一摔,摔了个粉碎。起身急速离开。
白衣男子骑着快马飞奔而去,劲风吹得他双鬓垂缨一个劲飘荡。
唐梅柔来到了约定的地方,江玉湖早早地就等在了那里。
“你来了!”他缓缓走了过来,瞅了一眼天色,“好像要下雨了!”
唐梅柔站在那,整个人都紧绷绷的,如临大敌一般。
江玉湖一乐,“既然都来了,还矜持什么。”他瞅了一眼不远处,一个废弃的小木屋,“那里没人,咱们正好去那吧。”
“随便,哪里都行。”她听着声音都不似自己的。木然跟着他走。
来到木屋内,因为是废弃的,许久都没人住了。里面一股霉味,直打鼻子。床铺也坍塌了。地下还堆着一堆黄色的茅草。
江玉湖回头望着她,“就在那草堆吧。”
唐梅柔知道他想故意羞辱自己,此时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你要先把天竺十三式的破解口诀告诉我。”
“怎么?怕我提上裤子不认账啊?”他往那一站,带着自嘲,“你就不怕我即使先告诉了你,到时候也可以杀了你。反正这里也没有外人。”
“我觉得你不会。”唐梅柔站在那,“反正你只有先说了,我才同意,否则我肯定不干。”
“那也不难!我毕竟是个男子,先说也正常。”他来到她身旁,趴在她耳边细语一阵,“我知道你记性好,记住了吧。”
唐梅柔点点头。
“那我已经满足了你的愿望。你是不是也该满足我的了?”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让她觉得说不出来的恶心。
她勉强闭上双眼,吐出两个字,“可以。”
他瞅了瞅她的穿着,这立领的衣服,扣子还挺多。一个个解起来,太麻烦了。他拔出了腰间的刀嗖地一挥,叮叮当当的声音,珍珠般大小的小圆扣子迸了一地。
这时,门突然被一脚踢开。
一个黑衣女子怒气冲冲跑了进来,“江玉湖,你好大的胆子。你是我魔教的大护法。竟然跟明月楼主的夫人扯到一起,你是要投诚吗?”
江玉湖一看是邢鹿拉,瞪了她一眼,“教主说了,这次出来,一切事都听我的。你一个女人,懂得什么?”
“可我是你的妻子,难道还要眼睁睁看着你跟别的女人睡觉吗?”邢鹿拉已经拔出了刀,“你若是敢,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江玉湖深吸一口气,一眯眼睛,“你以为自己还有利用价值吗?你以为我会怕你吗?你想打搅我的好事,没门!”
“哼,那我来,够不够资格呢?”陆华严已经大步走了进来。
唐梅柔一见陆华严来了,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江玉湖看陆华严来了,“你来得正好,不如就今日,你我之间的恩怨就做个了结。”
“好啊!我也不能容你继续胡作非为下去了。”陆华严已经拔出了剑,摆出了打斗的姿势。
江玉湖突然哈哈一笑,“你想得太简单了。太容易了。这里谁都没有,我赢你干什么?那岂不是衣锦夜行。我要在天下人面前,正大光明的赢了你。让你永远也抬不起头来。”说完拉着邢鹿拉飞身而走。
陆华严也只有收了剑,不是好眼色,瞧了一眼唐梅柔。她自知理亏,往后躲了一下,低着头也不吱声。
“你怎么可以想得到用这种法子?你是不是疯了?你若是真的让他——我的心该多痛。”他气得一拳打在桌子上,桌子慢慢裂开了七八块。手背都被木尖划出血了。
她更害怕了,还是头一次见他这样,也有些不知所措。眼泪就掉了下来。
“难道我一个大男人,还需要自己的女人出卖身体帮我赢吗?如果是那样,我赢了也没有脸活着。”他瞧她那硬气的样子,更来气,“哭,哭什么?”
“心里难受,所以才会哭。”她别过脸,声音软糯。
“谁给你的胆子,天天这么胡思乱想,想出这种法子?”
“是你说,什么时候都不会训我的。”她有些委屈。
“我可没说现在。那啥事都纵容你,不得分个轻重缓急,分什么事吗?”
她低着头,默默自己擦着眼泪。
他叹了口气,拉着她的手,“走,赶紧回家。这里有什么待头。”
他抱着她上马,把她搂在怀里,一挥马鞭,“以后,若是再敢干这种蠢事。看我不休了你。”
“我知道了,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她见他这样生气,还哪里敢。
他搂她更紧了,突然如一个小孩子一样,“我太害怕了。你若是跟别人在一起,我会伤心死的。”
她点点头,“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蠢办法了。看到你伤心,我的心都碎了。”
“我的柔儿……”
“对了,华严,我得到了天竺十三式的破解口诀……”
“你别说,若是说了。那比武也就不公平了。我也不屑于知道。”他提示她。
她想了想,想来江玉湖也料到了,以陆华严的性子断然不会听的。所以他才放心的告诉自己。一想,她只觉自己也是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