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教训
白家派出来的那群人是从军中挑出来的人,摄政王萧逸知道了也只是挥了挥手,他和白安晖是好友,与太子哥哥也处的好,更何况他的母妃。。。。。。所以与其说他是在替皇族守皇位,不如说是在为萧恒铺路,因为他注定不会坐上龙椅,而且他还要与白家和林家一起演戏,不能露馅。
萧逸坐在自家书房里,将在外人面前的无情冷酷收了起来,又恢复了他的玩世不恭,“端着脸好累啊,真不知道大哥哥怎么坚持了这么多年。”
一旁站着的无涯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很无奈地望着他。
萧逸说完后,想到了萧逸及皇帝皇后的死,面露阴狠,又想到自己许久未见到心心念念的五弟,直接吩咐了一声跑去太子府找萧恒。
这群军人出京后,也不管什么修养礼仪,使出十八般武艺飞快地往丘县赶。白家妹妹骑马跑死了四匹马用了一天半,他们只用了一天,行军,讲究的是速度,更别提他们这群精英。
到达丘县后,他们没有急哄哄地往王家去,而是在周围搜集情报。毕竟他们白家军讲求以理服人,收拾人自然也要找好理由,否则要是被老家伙们举报让将军受罚了,上头那些将领框框一顿军棍不是开玩笑的,他们还想训练。
悄悄混迹人群搜了一天消息后,他们终于露出了笑容,只是那笑容,格外阴森诡异。
第二天,一伙人主动挑起王家负责采买的小厮的麻烦,那群人作威作福惯了,怎么可能忍得下来,直接动起手来。另一伙人看到这情况,笑了,赶紧趁乱跑去王家闹,将事闹大。
县衙门派人过来想和稀泥,他们直接甩出令牌,冷眼看着他,那人胆都吓破了,连滚带爬去找了知县。
白家军见没人妨碍他们动手,直接将门踹开,里面的侍卫婆子丫鬟看到门直接被踹塌了,都放声尖叫起来。
整齐侯在门外的白家军在门“打开”后鱼贯而入,分工明确,找人的找人,找东西的找东西,如果有需要搞破坏的地方,也绝不含糊。很快,院子里就聚集了所有人,还有几个衣冠不整,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直接被拎了过来。
一排又一排的人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有人想趁机逃跑,被直接抓回来给揍了一顿,几个心思刚冒尖的瞬间不敢有什么心思了。
这时陈启也将那几个在街上逛着的王家人给抓了回来,一大家子就这么凑齐了。
刘占军看着这一堆人,眼中闪过不屑。
陈启和刘占军是白家军这次派过来的人中的负责人,刘占军是白老爷子几十年前在边关收养的小孩,比白知远大上几岁,陈启是刘占军战友的遗孤,被他战友托给了他,陈启以前在战场上带过白安晖,因为白家三年前的变故,他选择留下来照顾身体不好的白柟玥。
可以说,他俩这次一同前来收拾王家,是在往王家脸上贴金,抬举他们了。
“曾经明里暗里欺负过大小姐的人,识相点自己站出来,如果是我们自己查出来的,你们最好做好了思想觉悟,否则。。。。。。”
刘占军冷着张脸,说出的话毫不留情,身上那在战场上浴血残忍的气势喷涌而出。
“大,大人,奴家没有欺负过你们家什么大小姐,我们这小县里哪有什么大小姐,都是普通百姓。”
一个身体被薄纱包裹着若隐若现、香肩半露的女人站起来扭着水蛇腰跪在刘占军的前面,那精心包养过的手似乎还想去拉刘占军。
刘占军看都不看直接往后退一步,避开她的手,那女人直接“噗通”趴在了地上,雪白的大腿没有衣服遮盖,明晃晃暴露在众人眼下。
周围的白家军目不斜视,仍旧是那副冷酷的表情,在战场上他们见过比这更香艳的画面,但他们受过训练,不会动摇,看多了的生理反应都不会有,除非是自己的夫人。
王家那群人不一样啊,男人里就没几个好东西,几个老东西和年轻人都有了一点反应,十几岁的少年也直勾勾的盯着不放,没一点要避嫌的意思,几个女人看着这场面,衣服都要绞烂了,眼中迸发着嫉妒和怨毒,眼刀子直往那女人身上刮。
刘占军退完后,扫了她一眼,“哦,是吗”,那女人忙不迭点头,一众王家人也不住点头。
刘占军这下连表情都没有了,挥了挥手,两个人走了上来。
“带下去,按俘虏处理。”
“是。”两人齐声应到。
不一会,那女人凄厉的叫声响了起来:“别过来,别过来,我可是王家家主的侧室,你们敢碰老娘一下你们就别想做男人了,滚----老爷,救命,啊----”
几盏茶的功夫过后,女人的叫声停止,她又被拖了回来,身下血流如注。
“杀了,念。”
“是,尤娇娘,五年前勾引王富春成为王富春的侧室,一年后诞下王家五公子王年信,但据我们的情报,这个孩子并不是王富春,而是大公子王年亦的,三年前曾试图将大小姐卖入青楼······两年前······三个月前曾想在王富春那吹耳边风将大小姐卖给她堂哥好要十两银子。”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刘占军说这句话虽对着白家军,却是对着王家人说的。
王家众人惶恐不安地低着头跪在地上,生怕下一个归西的是自己。
“啧”陈启颇为不屑的开了口,“刚刚不说的很起兴吗,怎么都不说话了。”
刘占军也没管那群人脸上是什么神情,“继续念。”
“是”
“王富春,当年同意白家交换条件当事人,未履行协议条件,漠视府上的行径,甚至助纣为虐······”
“刘村花,当年同意白家······,未履行······将人安排住进柴房······”
“王年亦,曾试图下药强占大小姐······”
“王年则,曾经将大小姐打至重伤,一个月后方能下床走路······”
“王年安,曾将大小姐推入湖中,起因是看上的书生爱慕大小姐······”
“王年奇,曾闯入大小姐房中将所有饰品强行带走,当给当行在狐朋狗友面前显摆······”
“王年信,曾命令下人克扣大小姐的月银和粮食······”
“王婶婆子,曾故意不洗衣裳,让大小姐出丑······”
······
“王老夫人,曾将白府写的每一封信、寄的每一份物品私吞,甚至试图来个狸猫换太子,将王三丫头当成白大小姐偷梁换柱换进白······”
一通罪状念下来,王家众人面无血色,一个人开始求饶,所有人都开始求饶。白家军一个都没理,该交官府交给官府,该教训的教训,不讲一点“情面”。
一夕之间,“偌大”的王家瞬间分崩离析,走的走,散的散,不剩一丝荣华。
白家军在丘县忙完一切后,没有刻意遮掩,让白家在丘县的所作所为散播出去,然后直接扫好尾返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