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听墙角
一进去,雕楼画栋,古色古香,她直奔柜子里,满目琳琅的衣服,像个花孔雀似的。
她随手扯了块黑色的衣料,围在了脸上。
‘啊—”
突然,身后,一个小丫环的声音传来,沈清寜立马回头,速度极快,一把抓住了小丫鬟的手,把她拉到了怀里。
手狠狠的捂住她的嘴,不让其发声。
好家伙,这大户人家的家婢走路都不出声的啊。
她一时不察,都没听到。
“别挣扎了,我不会杀你。”
许是看着沈清寜眼底的坚定,小婢女的惶恐少了几分。
“我问你,你们家老爷的屋子怎么走?”
小婢女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吓得浑身发抖。
“你要是敢出声,我手上的刀可不会抖。”
小婢女吓坏了,怎么突然有了一把刀,还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她惊恐的指着前面的花园,沈清寜松开手,她哆哆嗦嗦的说道,“西北方向,墨轩竹。”
话一落,沈清寜朝她脖子一砍,人,立马晕了过去。
她收回刀,把人绑在椅子上,扔到了屏风后,又塞了块布,这才离开。
一路小心的到了墨竹轩,还没靠近大门,就听到丝竹之声不绝于耳,美人娇俏淫乱之风声闻。
她嫌弃的皱了皱眉。
这个乾州郡最大的官,竟然是这么一个荒淫无度,不顾百姓死活的淫官。
她冷哼了一声,趁着守卫不备,全部都给打晕了,连一道吱吱声都没能发出来。
“这把剑比那马贼的刀好用多了,谢了,哥们。”
说着,沈清寜把刀放进了空间,又将守卫的剑提在手上,走到了屋子门。
“老爷,吃酒—”
“啪”的一声清脆响,伴随着赵铭坤的嘿嘿声。
“唔,特米—”
沈清寜在门口听着,烦躁的瞪了眼里头。
好家伙,她真是好巧不巧,正好撞见了那档子事。
“老爷,这儿,嗯?—”
另一道娇媚的声音传来,沈清寜目光一滞,扶住了胸。
“哈哈哈—”
我的个亲娘啊,还带这样式儿的。
她好歹也是根正苗红的,上辈子活了二十岁,都没有拉过男人的手,这辈子,连个美男都还没见到过,就让她听了这么一出戏。
天哪。
这也太呕人了。
人比人,气死人啊。
“宿主,你没谈过恋爱啊?”
这小白,又偷听她的心里话。
“谈恋爱做什么,老娘独美不好吗?”
“嘁,我看你是春心萌动了。”
死小白,臭小白。
女子的调笑声和萎靡声传了出来,沈清寜蹲在门口听着,幸亏,没折腾多久,就停了。
这老男人不行啊。
她捅开窗户纸,看了几眼,能看到里头的床榻上横七竖八的躺了四个人。
卧槽!
是她见识少了。
她悄悄的打开了窗户,直接翻了进去,还没等睡觉的几人反应过来,剑就架在了他们的脖子上。
冰冷的感觉一触即发。
几人大惊,瞬间醒了过来大喊大叫。
沈清寜顺手砍晕了三个女子,嫌弃的看了一眼受到惊吓的赵铭坤。
“穿上衣服,滚下来。”
赵铭坤又怒又骇,“来人啊—”
沈清寜脸色一寒,刀逼近了三分,疼的赵铭坤脸色扭曲,一抹,手上满是鲜血,他惊恐的满身颤抖,肥肉一晃一晃的,甚是感人。
“外头的侍卫都睡过去了,你叫也没用,不过,你若是再大声一些,你这条老命就去阎王爷那儿报到吧。”
赵铭坤没想到,自己一觉醒来,家里进了女魔头。
‘你—你到底是谁?”
沈清寜看了眼他的被子,冰寒道,“穿上衣服滚下来,我不想说第二遍。”
赵铭坤害怕的不敢动,沈清寜收回剑,背过了身。
“别耍花样,你出不去的。”
听到她的警告声,赵铭坤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血,吓得都要尿裤子了。
“本官是郡公,你不要命了吗?擅闯本官的府邸,是要砍头的。”
狐假虎威!
沈清寜听到下榻的声音,回头,“郡公大人,我是来帮你的人。”
“附近村镇出了瘟疫的事情,郡公大人竟然会下令火烧百姓,实在令小女子佩服。”
这番阴阳怪气的话,让赵铭坤大惊失色。
“你是那些臭不要脸的难民,来报仇的?”
“本姑娘可没那兴趣,不过,我有治疗瘟疫的法子,大人要不要听。”
真的?
赵铭坤一惊,这瘟疫来势汹汹,竟然会有人有医方。
他为这事儿也是愁苦了,生怕脑袋不保,上头还不知道瘟疫闹得这么大,若是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
幸亏他一查到病患,就把人火烧了,不留下痕迹。
要不然发生了百姓暴动,上头怪罪下来,人头不保啊。
沈清寜不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直言道,“劳烦大人把看过病的大夫带到府里,等我细细问过了,再行救治之法。”
这。
县里头根本没有敢靠近瘟疫病患的大夫,一查到有发烧咳嗽的,都被关在一起,送到花坨村了。
“说啊。”
见沈清寜脸色又冷了下来,他一骇,将实情说了出来。
沈清寜忍住拿剑削他的冲动,“明日去找几个大夫,跟我一起去花坨村。”
“啊---”
他吃惊的同时,沈清寜手里的药直接弹了进去,赵铭坤被迫咽了下去,“你,你给本官喂了什么。”
“自然是毒药,若是你不按我的意思办,七日之后,必毒发身亡。”
其实,那不过是一颗系统奖励的胶囊罢了。
赵铭坤气急。
他真是倒了大霉,怎么来了个这么个女魔头。
“给我准备一间房,明日起来,我要见到大夫。”
“快点的。”
见她这副模样,赵铭坤哪里敢不照做,而且,万一真能治好瘟疫,他升官发财不在话下啊。
思此,他脸上带了讨好的笑意,虽然腿在打哆嗦,可笑的倒是够谄媚。
“姑娘,解药?”
态度一百八十个大转弯,沈清寜冷笑。
“瘟疫好了,自然会给你。”
赵铭坤松了一口气,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压下了怒意,“来人。”
“别叫了,醒不过来。”
“算了,我看耳房没人住,我就在院子里的耳房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