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怀疑
傍晚时候,薄景川来姜言病房的时候,姜言还没醒,徐海和温锦回去做晚饭了。
徐知扬等人坐在沙发上看文件,顺便看着姜言打着的点滴。
薄景川一进来,大家都一起做了嘘的手势,而后薄景川放下了带过来的保温饭盒,跟着徐知扬和楚宸出去了。
医院的走廊里;
“景川,我听我爸说这次行凶的黑衣男子已经畏罪服毒自杀了,你是怎么想的?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徐知扬直接了当。
“我听东阳说过了,说行凶的那个黑衣男子死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口袋里都是阿言的照片,还有好几封对阿言表达爱意的遗书,说要与阿言一起死,
警察目前只是怀疑他心理有问题、为情所困,得不到就想毁掉,但一定不是那么简单,只怕是有人在后面玩了手段,”薄景川意味深长的看向徐知扬。
“你也怀疑…?”徐知扬自然懂薄景川的猜想,因为他也是那样想的。
薄景川点了点头。
“法律上讲究证据,她们这次做的干净利落,一点东西都没留下,就算我们怀疑她们,也拿她们没有办法,看来要慢慢查了。”徐知扬也觉得有点棘手。
“一次没得手,肯定还有第二次行动,我会安排人盯紧她们的一举一动,只要她们再伸一次手,我绝对让她们付出惨痛的代价。”薄景川的眼里是不可挑衅的怒意。
“行凶者的具体情况和个人信息查过了吗?”徐知扬处理问题向来全面。
“我让东阳去查了,这两天就会有结果。”薄景川自然也不是好惹的主,伤到了他的阿言,那么就一定没那么好过。
“还是要给点教训的,他们这种拿钱卖命的人,是有团伙的,一点教训不给,他们会无所顾忌的。”徐知扬一旦被惹恼了,那是真的没什么善良和大度可言的。
“我明白,我有数。”薄景川认可的点了点头。
“景川,言言有你,我们一家人都很放心,今天听你处理事情的风格方式,我觉得把言言交给你,是对的,那之后的事,你就多费心了。”
徐知扬将手搭在薄景川肩膀上,满意的笑了笑。
就在这时,温锦打了个电话过来,“知扬,我晚饭弄好了,是给你们都送过去吃?还是你们回来吃,就给言言送点过去吃。”
“你们回去吃吧,我给阿言带了乌鸡汤,等她醒了我喂给她喝。”薄景川微微的笑着。
徐知扬点了点头,拿着手机柔声说道,“妈,别送过来了,言言这会还睡着呢,景川过来了,他带了乌鸡汤,说等言言醒了喂她喝,那我们先回去吃吧。”
“好好好,那我和你爸在家等你们回来吃饭,记得把楚宸那孩子也带过来吃个饭,你们路上小心点。”
“嗯,好,我们等会一起回去。”
徐知扬挂断了电话,微微的笑了笑,“那景川,言言就交给你照顾了,我带他们俩回去吃饭。”
“嗯,好,放心。”薄景川也淡淡的笑着。
“我去喊知雅。”徐知扬说完就转身进病房了。
“景川,还是要好好休息。”楚宸轻轻地拍打着薄景川的肩膀。
“放心吧,我没事。”薄景川笑着和楚宸并排往病房里走,“这次的合作谈的怎么样?”
“因为知扬哥的引荐和帮助,谈下来了,”楚宸感激的笑了笑。
“徐知扬是一个有能力的好人,”
“嗯,是的,他很好。”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姜言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看着坐在他床边的薄景川,她的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
“景川,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没有,我也才来,我带了张妈炖的乌鸡汤,喂你喝一点好不好?”
“那我可以先喝一点水吗?”
“当然可以,我给你倒。”
薄景川倒了杯温开水,拿着玻璃杯,在玻璃杯中放了根吸管,将吸管小心的递到姜言嘴边。
姜言乖乖的喝完水,又乖乖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薄景川喂过来的乌鸡汤。
“阿言,好喝吗?”
“嗯,好喝。”
喝了一小半,姜言就摇着头不愿意再喝了,“景川,我饱了,喝不下。”
“你现在胃口真是越来越小了,等过段时间,整个人一定要瘦一大圈。”薄景川也不再勉强,把饭盒收拾好,拉着姜言的手开起了玩笑。
“瘦了会更好看嘛!”姜言拉着他的手撒娇黏怪。
“你不瘦都好看。”薄景川拿手勾了勾姜言的鼻子。
“那是你情人眼里出西施。”
“阿言本来就好看,在我这里,你更好看。”薄景川轻轻的吻落在了姜言的额头上。
就在这时,来换药的两名女护士端着医用托盘走了进来,自然也是看到了眼前的甜蜜。
姜言的脸马上红了起来,两个女护士走过来的时候,薄景川礼貌的点头微笑,“是来换药吗?”
“嗯。”两个护士跟姜言打起了招呼,“薄夫人,我们给你换药。”
“啊?”姜言的脸更红了。
薄景川拉着姜言的手,朝她们笑了笑,“你们换吧,她就是有点害羞。”
“好的,薄先生。”女护士答应完便轻轻的掀开病床上姜言的被子,又轻轻的把她的病号服掀了上去,她雪白的一大片肌肤马上裸露在空气里。
姜言通红着脸摇了摇薄景川的手,“景川,你要不要出去一下?”
还没等薄景川说话,一个女护士就笑着打趣道,“薄夫人,你们一定也是新婚不久吧,你好容易害羞哦,
那几天你昏迷的时候,都是你先生帮你擦伤口边渗出来的血渍和药汁,你先生特别细心哦,所以你一次伤口感染都没有。”
“我,我们不是……”姜言忙着要解释什么,薄景川轻轻的捏了一下她的小手,“好了,让护士小姐专心换药吧!”
“哦,”姜言也只能作罢。
护士撕开了一个伤口的纱布和绷带,先用碘伏慢慢清理了伤口,而后又涂上药膏,再轻轻倒上药粉,
“嗯,”姜言疼的闷哼了一声,闭着眼睛,头往枕头一边倒去,雪白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手上也不自觉的加重了力气,抓紧了薄景川。
薄景川看着,心疼的要命,可没有一点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