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笑圣的故事
100多年前，火语皇朝刚刚覆灭，风语皇朝还没有建立，天下动荡，生灵涂炭，那时候我还是一个只比你略大的孩子，家中突遭不幸，全家60余口，只有我和一个贴身侍女逃出，那个侍女她叫天晴。我们相依为命，互相扶持逃亡了一年多，突然有一天一个邋遢的道人半道截住我们，并将我和侍女打伤，但邋遢道人却没有杀我们，他说可以收我为徒和帮我报仇！代价就是让我杀了一直陪伴我的侍女天晴！我因为家中突遭的不幸，和强烈的复仇欲望，鬼使神差的同意了，但我也偷偷的留了个心眼，一剑捅在了天晴的左胸，因为我从小就知道我的侍女是个血族的异人，他们的心脏都在右侧，随后我假装掩盖了天晴的身体，在她身上留了些晶币，就随着邋遢道人走了！而这一走就是整整20年！
20年后，我又随着邋遢道人，回到家中小城，邋遢道人也按照承诺同我一起报了灭门之仇，正在我人生畅快得意之时，我却又遇到了被我假装刺死的天晴，她已经苦苦等待了我20年。而这时邋遢道人却对我说，他可以传我他最高深的神通《天灵眼》!但代价就是再一次杀了天晴。
我当时很无助，我无助的看向师父！我无助的看向眼中含泪的天晴！我甚至都想自己了断了自己！但我却不敢违逆师父！因为这20年我太了解师父了，他是真的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甚至他以杀人为乐！即使我不动手，师父也有100种方法折磨死我和她！我最后还是妥协了！但在杀她之时，我却在她临死前偷偷对她发誓说，待我杀了我师父，会下阴界陪她，永世赎罪，若违此誓，永坠阴狱！我对一个将死之人发了最毒的誓言，而此后我也抱着必死之心，一直寻觅着机会杀了我师父。
两年后终于机会来了，师父带我去南海之极，寻找叫夼眩的妖物，也不知为什么如此巧合，刚刚到了南海之极的魔婆山，就遇到的此物。此妖物只有一目，形似圆球，尾巴细长，短手短脚。看到妖物之时，却看他一直远远凝视着我们，未曾逃跑。师父叫我慢慢靠近，当我靠近夼眩妖物足够近时，另一只突然冒出的夼眩却对师父展开了偷袭，我也一惊便迅速对着面前妖物展开了攻击，但我却发现夼眩妖物对我处处留手，小手还不断的作揖，观察了一阵，我忽然心生一计，我假装搏杀激烈，越战越远，当离开师父视线之时，我却故意惨叫一声，就势不再攻击，夼眩见我不再攻击，也停止了攻击，又一次向我作揖之后，就急忙去帮同伴对付师父去了，而我却躲在暗处，仔细观察着局势。
师父与夼眩妖物大战了四个时辰，终于斩杀了妖物，但自己却也受了重伤，我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对师父展开了不要命的攻击，拼杀了至少有两个时辰，一直没有让师父有时间疗伤，最后我活活把师父耗死了。
在翻看师父遗物时，发现很多秘法书籍和推演笔记，我终于发现了一切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师父是079九阳界的数宗六脉第五脉辩善恶的长老，数宗六脉同修《人世书》却擅长不同的方向，一脉知天命，擅长推演；二脉掌权势，擅长权谋；三脉任逍遥，擅长探索；四脉问红尘，擅长联合；五脉辩善恶，擅长判案；六脉断生死，擅长杀人。第五脉辩善恶主修天灵眼，但天灵眼必须要用夼眩的眼睛做媒介，但他们界因修炼天灵眼，夼眩早已经灭绝了，所以他们就求着一脉知天命，帮忙算哪界还有夼眩，又求着任逍遥帮忙跨界寻找夼眩，而我师父就是因为此界有夼眩才跨界而来。但夼眩天生有灵性，能分辨好坏人，发现对自己有恶意的生灵必然早早就躲的远远的，再加上他出没在南海之极，异常难寻，师父几次寻找，受了几次重伤，所以不得不再求知天命帮忙演算天机！而我的祖辈恰巧机缘巧合救过夼眩，并与他们建立了友好的关系，所以就有之后种种的巧合，而我在后来还怀疑灭我家门的背后凶手可能也是师父，就是这些再也无从查证了！
之后我趁着养伤学习了师父保留了一部分的《人世书》，也用夼眩的眼球修炼了天灵眼，当天灵眼练成之时我才知道，原来我心里的仇恨师父一直知道，如果不是我还有作用，恐怕我早就死了！
等伤养好了，我就想先回到家乡，再自杀去阴界给我的侍女天晴赎罪，路上恰巧遇到一恶霸欺辱女子，就下手杀了恶霸。之后在女子不断的感激下，我突然想到，我为何不在死之前替天行道一次！所以我就利用天灵眼，当街问路人，是否杀过无辜？是否欺辱良善？是否行恶作恶 每遇恶人必杀之，杀的痛快了，渐渐也兴奋高兴了起来！所以就有之后的笑面恶魔的称号！因为我讨厌道士的装扮，就装扮成书生，也就有人又称我为笑面书生。
“那之后……”苏极一直聆听着笑师父的故事，未曾一动。
之后，我一边杀人一边逃命回到了老宅，当我要选择自杀之时，天晴又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原来天晴在我们第一次分开的20年就已经修炼出了血族的血池，血池每积累20年就能多一条性命！那次被我杀死后，天晴在血池又复活了过来，复活后一直呆在老宅等着我，她一直在等着我。
天晴劝我不要再无故的杀戮下去，也劝我给那些想要复仇的人做个解释，但我知道，所谓的天灵眼判善恶没有办法证明的，谁都不会信的，但那时我是问心无愧的，就没去理会，继续不断的替天行道，同时也跟天晴过着梦寐的甜蜜幸福的日子。
直到有一天，我杀了十杀道观一个恶人，恶人的师父，十杀道观的绝情道人寻我复仇，闻讯而来的复仇者，跟随绝情道人找到了我，并将我和天晴团团围住。
我那时的境界勉强跟绝情道人打个平手，但周围的复仇者不时地偷袭，让我无力招架，我只能尽全力厮杀，却再顾不上天晴。
那一天是杀的昏天地暗，血流成河，最后杀退了所有仇敌，但我的天晴也死在了我的怀中，当我悲恸之极要陪天晴共赴阴界之时，天晴却在死之前告诉我一个秘密，她说血族有秘法可以再一次的血池重生，但需要我以阳身到阴界唤醒她的魂魄，再把魂魄带回阳界，魂魄在阳界遇到他的血池就会重生，她让我好好活着，好好修行，等修炼有成去阴界把她魂魄带回来。
“她有没有可能是为了让你活着，才……”苏极不忍心的问道
我在送天晴回归血池之后也想到了这个可能，所以我遍寻血族，却是在一位血族老者口中听到了这种秘法，但老者却说，不到神境不入阴界！所以后来我找到巫圣，想尽一切办法修炼，但我却错过了一生修炼最好的年纪，此生成神成梦！但天晴还在等着我！
“那我……也不一定……”苏极心虚的说道。
“能让巫主嫉妒！能让幻姬恐惧！你虽然术法没有天赋！但魂和灵肯定天赋超然！我相信你！我也只能相信你！”笑圣毅然决然的说道，眼里充满了闪光！“
“我说这么多，不单单是告诉你我对你的期望，也是想告诉你，天灵眼判善恶而善恶唯自知，你可以选择问心无愧！但你必须要有虽千夫所指，万族唾骂却拿你无可奈何的实力和势力！否则，天灵眼给你带来的只会是无穷的灾难！而在没有足够的实力和势力之前，请谨记《人世书》中一句话：恶潜深渊，谦和不变，洞察危机，尽有余力，以退为进，以魔制魔，危不久驻，疑现立解“
“是！徒弟明白“苏极忽然感觉跟笑师父修行太废脑了，还是跟金刚师父痛快，虽然一直被虐，却没有度日如年的感觉。
“你现在熟读背诵《人世书》，背记下来就自行去阴阳山，找你无名师父吧！夼眩的眼睛保存多年，我还需要多祭练几日，方可为你开天灵眼。“说完笑圣隔空递来一本灰皮书籍，书籍上残留几滴泛黑的血迹，待苏极接过书籍，笑圣脸上又扬起特有的笑容，似开心似欣慰，却又有些许悲戚隐藏于眼角，一闪一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