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彻底的绝望
周冉灵五人便一直这样，在偏房休养了一段时间。等伤势痊愈后，便向老妈子提出她们的想法。老妈子看看纳兰语苏的样子，也就皮笑肉不笑的答应了下来，让她伺候现在头牌的生活起居。
在五人养伤这段时间，老妈子派的人，可以说是寸步不离的看着。就连上厕所都有人看守着，防止她们自杀。
几人想过自杀与逃跑，可惜最后都被发现并且被打，最后老妈子直接加强了看护的人手。周冉灵几人试过几次后，终于暂时放弃了自杀与逃跑的念头，只能按照原来的想法赚赎身的钱。随之而来的也就是老妈子的笑脸相迎。
等所有的事情回归平静后，老妈子也履行了她的承诺，找来一些人帮助她们训练才艺，不知不觉中，时间也很快过去一两个月。
渐渐的，五人也慢慢的熟悉起接客的流程，而老妈子似乎真像她说的那样，只让几人卖艺，从不说让她们接替皮肉生意，反而更是给了她们很多的资源与好处。
虽然几人只是卖艺，但是来醉香楼的客人有几个是善茬，有时想占她们的便宜。几人虽然厌恶，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最后只能陪着笑脸以巧劲化解，让那些人没有捞到多少好处。
不过以她们的姿色，也让她们慢慢的有了点名气，不少的人都花重金来一睹她们的娇容。这让老妈子是笑得合不拢嘴。
周冉灵四人深陷泥沼，凭借着自己的自己的方式方法倒也能勉强应付。可那边的纳兰语苏就有一点惨了，因为她不去接客，而是去服侍头牌，所以待遇就和几个姐姐不一样。
她虽说去照顾头牌的起居，但是实际上没有太大的作用。所有的一切都要看头牌的脸色行事，饭有时候甚至吃不饱，更甚者会被头牌打骂。不过她没有告诉师姐她们，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着，偶尔饿了，便偷偷溜到厨房找东西吃。
时间一点点的过，几人也渐渐的放弃了一开始的不适应，开始一点点攒钱，想着让所有的人放下警惕，也为出去后有一份保障。她们也从没有放弃跑路，一有时间便会打听规划逃跑的路线。如此，相安无事的过了一个月，她们也攒了五十银元的积蓄。
玄惜他们三人则是在地窖里一直藏着，因为她们属于特殊意识的介入，并不会感觉饥饿或是困倦，在这里几个月中相当于现实中过了一个时辰。期间，纳兰语苏一直将她们的遭遇与心理变化，让几个人也能打发无聊的时间。有时候三人还会偷偷溜出去消磨时间，或是查看那股红线所在。
时间来到数月后，周冉灵她们已经积攒了一百多枚银元，几人聚在一起开心的看着袋子里的钱，仿佛就像看见希望一样。但是这里的人就像是受过训练一样，闭口不和她们说任何有关外界的情况，这让几人逃跑的想法直接腰斩。
这数个月，老妈子安排她们住在后院雅间，也不让她们分开。经过长时间的相处，几人没能让老妈子她们放下戒心，倒是她们对老妈子一点点的改善。
一天，两三个人来到醉香楼，豪掷千金想让四人陪他们几个。老妈子也觉得时机成熟，立刻笑着应了下来，安排几人到最大的房间等候。她则来到后院找五人，还带着四五个壮汉。
老妈子一进门便笑着道：“姑娘们，来客人了，这次的提成五十银元，你们去陪一下！”几人并不觉得奇怪，反而大喜，连忙谢过，四人交代了一下纳兰语苏几句，便整理整理罗衫出门而去。
纳兰语苏还沉浸在快要出去的喜悦当中，谁知道等师姐她们走后，老妈子顿时变了脸色。上前揪住纳兰语苏的手道：“行了，现在也是你该接客的时候了，和我去陪陪县长公子吧！”纳兰语苏脸色骤变，急忙道：“周妈，幻姐姐还要打扮，我现在就去帮她！”说完慌张的想要挣脱她的手。
老妈子笑道：“不急，以后你也可以变成头牌，先和我去吧！”说完，不顾纳兰语苏的挣扎，立刻指挥着众人将她抱着来到周冉灵她们接客的房门外。
此时，里面正传来黄嫣娇的辱骂声与打砸的声音，以及两三个人的贱笑声。老妈子笑了一下推开门进去，见到来人，余轩萱立刻拉住她道：“周妈！我们只卖艺不卖身的！他们怎么回事，上来就动手动脚的！”
老妈子拉开她的手道：“哎呀~你们就陪陪这些大爷吧！没事的，我把你们的提成涨到八十怎么样？”
众人冲上来便要质问老妈子，谁知道被后面的人制住。接着便是将已经哭得不成人形的纳兰语苏抱着进来，几人见到纳兰语苏顿时没了脾气，但依旧哀求般的看着老妈子。老妈子笑着道：“你们应该这样做了！以后给你们涨提成，你们也可以快点离开。这娃子你们不用担心，我保她没事，前提是你们要听话！”
不远处的客人也跟着附和道：“就是啊！都来这里了，装什么冰清玉洁，把老子陪好了，少不了你们的赏钱！”
周冉灵几人慌了，相互对视着，都从对方眼里看出拒绝的意味。直到后面的大汉撕开纳兰语苏的衣服，听着纳兰语苏凄厉的惨叫，余轩萱才瞬间放弃幻想道：“行行行！我答应你们，放过我姐姐和我妹妹，我一个人来陪你们，你们放了他们！”
老妈子眼神变化不说话，看向那几个客人。那几个客人走上来像挑菜一样，打量着余轩萱道：“小丫头你觉得你一个人可以应付我们几个？”余轩萱此时已经泪流满面，咬咬牙道：“可以！你放了她们！”几人哈哈大笑道：“可以，妈妈，你放她们走吧，我倒要看看这个小妮子怎么陪我们！”
老妈子看了眼周冉灵等人，此时的她们已经红着眼，恶狠狠的盯着自己，随即轻笑道：“将她们带到后院去！”话音落，后面上来几人将三人带走。
老妈子带着纳兰语苏离开，轻轻的关上房门。看着缓缓关起的房门，余轩萱露出了绝望，随即闭上眼睛，无力的等待着接下来的后果。
老妈子出门，吩咐一人在门口盯着，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便带着纳兰语苏离开。
老妈子带着纳兰语苏离去，来到一间房，亲手为她挑选了一件衣服。此时的纳兰语苏哪敢反抗，缩在角落里面瑟瑟发抖，死死的拽着衣服不肯换上。
老妈子眼色发狠，命令几人强行将衣服为她换上。等一切完毕后便又将她送到一间房间里，纳兰语苏脑海一片空白，甚至忘记了最后的挣扎。
里面县长的儿子早已等候着，见纳兰语苏进来，顿时露出恶心的表情，上来就死死的控制住她。老妈子见状，笑着缓缓退出门。随着房门的关闭，仿佛就像将纳兰语苏的希望之窗关上一样，在无助与绝望中闭上了眼睛。
一炷香的时间，纳兰语苏拖着麻木的步伐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走了出来，脸上没有了任何表情，仿佛行尸走肉一般。
门外的小厮见她出来，上去强行把她扛起便往后院走。纳兰语苏忘记了反抗，只是脑海中一直回响着县长儿子的一句‘你可以出去了！’。周围楼上的姑娘们看着这情景都捂嘴偷笑，没有丝毫的同情之心。
有一丝善意的人看不下去了，也不会上去帮忙，只是将自己的房门关的更紧一些。没有人会同情你，只是因为你不是她！置身黑暗中，最后的一抹善良与希望都已经被磨灭。
等回到偏房里面，她的四个师姐早已经被绑在柱子上，从她们凌乱的头发与遮遮掩掩的衣衫可以说明刚才经历过一些不可言状的虐待。余轩萱此时和纳兰语苏一样，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眼神呆滞，泪水已经滴满整个地板。
众人见纳兰语苏回来这个样子，心里说不上来的滋味。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就像是那晚一样，因为一丝天真与信任，最后导致自己的万劫不复。
此时的她们无助的哭泣着，头直往后面撞，想要结束正值青春年少的生命。最后还是被人强行制止，并且迎接她们的是一场狂风骤雨的打骂。她们无助且绝望，想死又不能。
就这样，她们又回到了当初来时的模样，在没有任何的食物与水中过了两天。等有人找她们的时候，便会被人扛着送到房间里，等完事后又会回到这里。
三天过后，老妈子又来了。她将一袋钱放到桌子上道：“这是一百枚，你们的提成，你们等赚够了赎身费我会放你们离开。你们想好了就和旁边的人说，你们就能回到原来的生活~”说完便出去了。不久便有人送上饭菜摆到桌子上。
余轩萱看着桌上的饭菜，再看看众姐妹早已麻木的神情且绝望的神情，心里是什么滋味，只有她自己知道。强行咽下眼泪对旁边的人说道：“大哥！我想好了，我接受。你放开我吧，我想吃饭！”
旁边的人听得此话，饶有兴致道：“真的！我放了你，你怎么报答我？”余轩萱硬挤出一个笑容道：“我陪你！”那人大笑着来到她身边将她手脚解开。余轩萱当即无力的倒在地上，那人可不管这些，当着其她众姐妹的面便将她的衣衫褪去做起禽兽之事。
余轩萱默默的承受着，边上的几人都痛苦的闭眼不忍心看一眼。等完事后，她挣扎着起身整理好衣服便来到桌边，胡乱的塞了点东西便将饭菜依次送到诸位师姐妹嘴边。
余轩萱眼含泪水将一块饼送到周冉灵嘴边道：“大姐，吃一点吧！咱们很快就可以出去了！”周冉灵紧闭着嘴唇含泪摇头，她此刻想死，就算是活活饿死也行。余轩萱含泪苦笑道：“大姐，咱们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他们是不会让咱们死的。吃点吧，没事的，会好起来的~”话说到最后变成了颤音，这句话仿佛她自己都不相信。
“二妹，我对不起你~”
“大姐，是我对不起你们，是我同意住在那里的，都是我的错，都是我~”泪水与自责此刻疯狂决堤，余轩萱瘫坐到地上，声音变得沙哑。
“行了行了！嚎叫什么东西，到了这个地方，咱们只认钱，可不认人！你们到底吃不吃！不吃我拿出去喂狗了！”说罢便往桌边走。余轩萱急忙上爬过去抱住其脚连连哀求。众人无不绝望，最后慢慢点头。就像是认命一般。
“这不就对了，早该这样了！一群残花败柳装什么清高！”说着，上前一一为其解开绳索。几人汇集到一起扶起余轩萱相互抱着痛哭。饭菜凉了后，几人方才止住，将所有的委屈与愤怒发泄到了残羹冷肴上。
门外的老妈子偷瞄着，轻笑了一声便便朝着后面的人道：“以后加大力度看住她们，不能让她们有任何意外！这可是咱们的摇钱树啊！”后面的人应了一声，老妈子轻摇着扇子迈着小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