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太后惨死
太后害怕得已经口不择言,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苏梓颜时,疯狂的开始在寝宫中逃窜,不停地拍打门。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杀人了,杀人了!”
门口守着的两个侍卫,对视一眼,眼睛中全是不耐烦,忍不住咒骂道:“这个老不死的,怎么就让我们摊上这么个差事,一天到晚鬼哭狼嚎,也不知道她累不累,她不睡觉,我们还要睡觉!”说着,守卫打了个哈欠,满脸疲惫。
他们被这老不死的折磨了几天几夜没有合眼了,感觉,她若是再哭再叫,他们两个人迟早要去见阎王。
“要不要去看看,万一出什么事,我们恐怕担不起。”有个胆子小的侍卫是试探地朝着里面看去,之前太后虽然叫嚣得厉害,但也不像今夜这般。
“你可别忘记了,昨天守夜的李四,人在里面嚎得厉害,他开门进去一看,太后不仅什么事没有,还挨了一大逼兜,你确定今天你要进去?”
侍卫连忙摇头,它可不想被打脸,若是毁了,以后还怎么娶媳妇儿。
听说李四脸都肿成什么样了,那指甲,把脸都划破了,血哗哗的流,原本今日是李四守的,因为受伤,这才轮到他们两个。
“我看她嚎得这么厉害,估计是亏心事做多了,正在做梦,那些人来索命呢!”
“走吧,我们两个去那儿睡会儿,这要站到天亮,得什么时候。”为首侍卫,在回廊角落找了个地方靠着,手中武器也被他放在旁边。
另外一个侍卫也跟着一起。
两个人一觉睡到天亮。
等送饭的人来时,才堪堪醒过来,睡眼朦胧去把门打开。
只是看到里面的场景时,三个人腿一软,趴在地上嗷嗷吐。
整个寝宫已经被鲜血铺满,浓郁的血腥味充斥着他们的鼻腔,太后睁着大大的眼睛躺在水泊之中。
两只腿,一只手已经被从身上砍了下来,四散在地面。
听到这个消息时,暂时处理后宫事务的雪妃也很快赶到,看到那凶残恐怖的场面时,脸色吓得惨白。
而作为禁卫军统领的风祁延早已经赶到,正在和其他人寻找蛛丝马迹。
“昨晚上到底是什么情况?”风祁延冰冷的目光落在两个侍卫身上,浑身杀伐之气浓郁。
两个侍卫到现在都还没有回过神,满脸惊恐害怕,显然是被这样的场面吓得不轻。
“统领,昨晚上太后在里面叫着说杀人了杀人了,我们没有听到里面有其他人的声音,所以就没有进去看,没想到,今天早上一打开门,就成了这样。”那个胆小的侍卫战战兢兢开口,仿佛下一秒都要哭出来了。
“统领,昨晚上,我们真的没有听到除了太后之外的声音,都以为她是正在做梦。”
“统领,你也知道,自从太后被皇上禁足之后,拼了命想要出来,她什么没有说过,今天不是这个人要杀她,明天就是自己不舒服。”
“李四就是因为开门看太后出才出事,不仅挨了一大逼兜子,还被打得手都骨折了!这我们哪儿敢去开门啊!”
哭得那叫一个声泪俱下,仿佛自己受到了多么大的委屈。
风祁延冷眼看着两个人,确定两个人说的不是假话,冷声道:“你们两个玩忽职守,下去领二十板子!”
“是!卑职遵命。”
两个人看了对方一眼,麻溜就跑走了,还好只是二十板子,挺挺就过来了,而且大家都是兄弟,肯定会放水的了。
风祁延肯定,昨晚上,太后的寝宫一定是有人进去了,这样的酷刑,除非是将太后先杀死,才不会发出声音。
但是宫中仵作看了,很明显,太后是被人砍断手脚后这才失血过多死的。
那两个侍卫没有听到声音不奇怪,因为两个人恐怕是睡了一觉,但是皇上安排在暗处的人不仅没有听到声音,还看到人,这就让风祁延有些疑惑。
窗户是打开的,而且他的人还在永寿宫找到一个洞,有人爬的痕迹,而那里刚好就是暗卫的视线盲区。
那个人到底是怎么样避开那些盲区,一步步走到太后寝宫,又是怎么让太后受到那些的酷刑而不发出任何声音的?
风祁延抿着唇瓣,幕后之人到底是谁?
而风祁延能够想到的这个人只有苏梓颜,因为,太后和她的仇怨结得很深。
但是排除下来,苏梓颜不仅有不在场证明,而且她还没有内力武功,最重要的是风祁延在现场还找不到作案工具。
甚至是出了太后的寝宫,根本没有一点血迹,无从查起。
而苏梓颜看似是最不可能的那个人,但风祁延对苏梓颜的怀疑从来不曾打消。
这边,苏梓颜躺在自己的屋子里,睡得格外死,风祁延来的时候,她这才揉着眼睛,睡眼朦胧。
“大将军,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好困,平常我都是早睡到中午的。”
风祁延上下打量苏梓颜,笑着道:“宫中发生了命案,我能去你屋子搜一搜吗?”
“啊,命案?谁死了?,大将军你搜吧!不过,你让他们,别把我东西翻乱了,不然我很难整理。”
苏梓颜走了出去,趴在小院的石桌上,显然还有些没没睡醒,她道:“青雀姐姐,红日好饿,可以赏我几块玉露糕吃吃吗?”
以前苏梓颜饭量就大,自从怀孕后,吃得就更加多,一天不算糕点水果,要吃五六顿。
“好,我这就去给你拿。”
青雀淡淡一笑,只是看着风祁延目光染上几分疑惑。
太后死在永寿宫的事,青雀一大早就知道了,但是风祁延来查苏梓颜的屋子,是青雀不曾想到的。
风祁延没有说话,带着几个人就进去搜查,很是仔细,哪儿都不放过。
小芮雪来到苏梓颜身边,手不着痕迹将她衣领处夹着的一根草拿了出来,无意间就被风吹落在地上,毫无痕迹。
苏梓颜自然也注意到了,垂眸,沉默不语,再抬头,也还是那副懒散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