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嘚瑟的二舅
二妗一听,她男人又想画像了。就狠狠地瞪了她丈夫一眼说道:
“清羽,你看看你二舅,多大的人了,也不知道体谅人。清羽才吃完饭,以后有的是时间。羽儿别理你二舅,等以后有时间再给他画。上一次花了一百两银子。画了几张,又说画丑了,不象他,把画给撕了。白白的浪费了一百两白银,心疼了好几天。”
程清羽看着二舅被二妗妗当众揭丑,面红耳赤,尴尬的样子。就对二妗妗说道:
“二妗,别这样说二舅,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二舅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好,二舅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画像,在哪画?”
二舅一听清羽答应现在就给他画,也不去想他媳妇嘲笑他的话。忙高兴地说:
“二舅的书房可好?”
“行,就去二舅你书房。”
程清羽起身跟着二舅,向他的书房而去。大家也想跟着去看一看,被他二舅横眉竖眼的轰回去了。
程清羽悄悄对二舅说:
“二舅,你叫上二妗吧!给你俩画一幅,双宿双飞正月十五观花灯如何?”
二舅犹豫了一下,又摇摇头。不高兴的说:“不画她,一天天的就是损我,等我画好了,拿出去让他们一个个的眼红吧!”
他们二人来到书房,程清羽让她二舅摆了几个姿势。又在清羽的指导下摆了几种。然后就对二舅说:
“你可以自由活动了,你刚刚摆的姿势,我都记在心里了。”
“不用一直摆着上次我摆的都麻了,才画完。”
“我不用,我记性好。刚刚二舅摆的姿势,我都记下了,我给你根据姿势换几个场景。一会儿,咱们眼红他们去。”
温仁智一听,就轻松地坐在离清羽几米远的地方。轻轻地喝茶。怕影响清羽作画。
程清羽没有抬头看他二舅,根据大脑中的视频数据,画了五种姿势。又从电脑中找了几个场景画上。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画好了五张大条幅。
二舅一直看着清羽画,看见清羽一会儿就放旁边一张,还以为画坏了,担心自己准备的纸不够。哪知这时,清羽笑着抬头叫道:
“二舅,您来看看,我给你画了五幅。字你自己题吧。”
这么一会儿就画了五幅,原来不是画坏了,是画好放一旁了。我的天啊!我这外甥女也太神奇了吧?忙跑上前去观看。
看着这五幅画,自己那样貌,身材,动作,再加上背景,他觉得都被自己迷住了。是自己,就是比自己还牛,还帅气。转头看着程清羽说道:
“我的好外甥女,你叫二舅舅怎么感谢你呢?画得太好了!这么快就画了五幅。二舅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那就啥也别说了,我们去眼红他们去!”
二舅忙叫来了几个人,每人拿了一幅画向会客厅走去。
果然,除了几个小辈换上衣服,在练武场和泽聪切磋武艺。其余的人还在客厅。说等着看清羽画二舅的画像呢?
看见二舅,背着双手,昂着头,挺着胸,傲娇的就好像是他画的。雄赳赳气昂昂的迈进了客厅。后面跟着程清羽和五个拿画的下人。
大家忙站了起来,大家一致忽略了二舅的嘚瑟劲儿。都是特别惊讶清羽,就这么一会儿时间就画好了五幅画。这是啥速度啊?画应该是很成功的。看温仁智那个得意洋洋的样子,就知道画的他很满意。
第一幅,是他温仁智在海边的凉亭。一手背抄着,一个胳膊伸直,手扶在凉亭的柱子上,抬头向远处眺望着,还带着惬意的微笑。虽感觉是侧身,但是镜头是从海这边偏过来的,把温仁智的形象,身材,神情画的那叫个唯妙唯肖。一望无边的大海,远处还有几艘小船,沙滩上还有几个凉亭,更远处还有很多隐隐约约向这边走来的人。
大家不约而同露出了羡慕的神色。
温仁智看见大家羡慕的眼神,就得意地看着大家说道:
“清羽让我自己提个词,大家都可以想想,被我挑准了有奖。来把第二幅举起来,让大家好好看看。”
当下人两手高高举起画时,大家看到这幅画,温仁智在一个风景优美之地,坐在凉亭的椅子上看书。还是那种沉思着,仿佛在看到什么深奥的问题。在思索呢?另一手敲着一旁凉亭椅边,一腿架在另一腿上,脚仿佛在悠闲的上下晃动。周边很安静,只有清风,蝴蝶,小鸟飞过。看树梢,花叶都知道是清风拂面啊!好一幅心旷神怡的画面。温仁智他独占此景啊!
二妗忍不住的发声:“清羽,你把你二舅画得太帅啦!风景又如此优美,大家看是不是画中人,比他本人又帅气又牛,还有点说不出得劲儿。”
“二妗,那是书生那种踌躇满志的气质。我二舅他本来就有,只是平时你们没有注意,画到画中就他一人,大家都在看,自然就发现了。
二舅温仁智更是得意的说道:“知我者,清羽也。”
大家都有点嫉妒了,都不想理二舅,都想坐回位置,可又想看剩下的。外公就先发声了:
“别一幅幅的看,把剩下的三幅都打开。看看我家清羽多有才啊!”
当下人把剩下的三幅打开举起。大家看到一幅温仁智在自己书房办公。一幅是拿着一把剑在他们家的练武场上在练剑。一幅是正面,背着两手昂头平视前方,衣服下摆随风而动,背景是蓝天白云,还有那远处的青山。
五幅画看完,大家不约而同都看向程清羽。程清羽知道他们的心思。就笑了笑安慰大家:
“大家别这么看着我,等我安顿好了,抽时间好好来住几天,好好的给大家画。先让我二舅得瑟几天。”
温仁智听说让他嘚瑟,但没有听懂就问道:“清羽,得瑟是啥意思?”
“二舅,就是你从进门到现在的哪个劲啊?得意,显摆,等着大家奖夸你啊!”
“哦,原来是这意思啊?那二舅就要得瑟,我要多得瑟几天。不然他们也都有了画像,就该轮他们得瑟了。”说的大家哄堂大笑了起来。
因为大笑用力,外婆用手捂着胸口,外公看到我忙问:
“是不是又疼起来了?”
“可能今天高兴,吃得也多,笑的次数也多。又有点厉害了。”
“那回屋休息一会儿吧。”
大家一听都围过来问:
“是不是又犯病了?”
程清羽也问道:“外公,外婆有啥病?”
“是心口疼,胸闷。都是哭你娘亲留下的后遗症。吃了药也只是缓一缓,除不了根。”
程清羽对围着的人说:
“大家不要围这么紧,都往后退几步,让空气好流通着。”边说边给外婆把起脉。
大家退后,都神情严肃的盯着程清羽,外公、大舅和两位表哥,此时看到程清羽把脉的神态,那简直就是行医几十年的模样,不禁又佩服又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