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温家怒审郉氏
温家的两辆马车,不一会儿就追上了程清羽他们的车,紧跟其后,一起向镇国府而去。
到了镇国府,程豪今天下早朝还没有回家。让李护卫回来说了一声,说是出去找盖房子的好师傅去了。
刘姨娘听到门卫的通报,赶紧迎了过来。看程清羽和程泽聪二人下车,满脸的不高兴。就知道今天的事不顺利,这么多年的误会怨恨,哪能一下子解开?又看见程清羽他们的车后,跟着来了两辆马车。
程清羽知道刘姨娘不解,就解释道:
“是外公、外婆,还有两位舅舅,来找郉氏,给我娘亲报仇来的。刘心你去一下地牢,把郉氏提到贵荣院吧!那里现在没有几人住,找一间比较大的房间。聪儿你把你院的其他人暂时,先打发到后院打扫卫生去吧!牢房太恶心了,让外公他们在哪里向郉氏找说法报仇吧!”
刘心,泽聪各自离去,按小姐的意思布置去了。
“王建,你把他们领到聪儿院吧!”转头又对刘姨娘说“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去忙你的吧!这里一切有我呢!”
刘姨娘一直有点怕大小姐,也不敢多说话。多年的习惯养成了能不多说话,就不多说话的性格。随后便点了点头,又朝后面下车的四人福了福身行了个礼,就转身回去了。
这时,王剑把四人领了过来。
程清羽淡淡的说道:“地牢环境比较差,提郉氏到聪儿的院里审问吧!你们先去贵荣院,稍等一会儿。”
外公点了点头就随着王剑向贵荣院走去。
程清羽抬头仰面看了看天,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慢慢地跟着他们也向贵荣院走去。
残剑听说程清羽他们这么快就回来了。就知道没有被原谅,若和解肯定留下吃饭了吧?这么快回来肯定是给他们气受了。就想着出去问一问啥情况?
刚出羽鸿院门,就迎见刘心他们几个人,正押着郉氏走过来。
忙问了大致的情况。就运用轻功飞到了贵荣院的房上,他要全程监视着,若有人敢对他的徒弟不利。他可不管是外公还是外婆,谁都不能给我的仙女徒弟受委屈。
一行人刚到,程泽聪已经把院里的几个人打发出去了。
来到贵容院的大客厅,温家的四位也不等程清羽他们说话,就带着一脸怒气,毫不客气地坐在了上方的主位上。
小燕找到了茶,给他们每人奉上茶,喝不喝是他们的事!我们作为东道主,礼数不能丢。咱们可不像他们温家,一点点涵养都没有。
小燕心里虽然不情愿。但是还是做事滴水不漏,让他们挑不出镇国府待客的毛病。
四人都没有心思去喝茶,大家没有等多一会儿。就看见刘心他们押着郉氏走了进来,进了屋里,刘心揭开了郉氏头上的面纱,又把她嘴里的破布拉了出来。
一张恶心腐烂的脸出现在大家的面前。上面的四人有点疑惑,都看着程清羽。
程清羽知道他们早认不出了郉氏啦了。别说是郉氏脸已经烂成这样了,就是没有烂,几十年不见,让他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们也认不出来的。
“她就是害死你们女儿的郉氏有啥问的,你们问吧!但是不能把她弄死,因为我现在还不想让她死,就这么早死了,太便宜她啦!”
程清羽说完,就拉着程泽聪在离郉氏比较远的一个地方坐下。
上座的四人听到她就是郉氏,个个怒目圆睁,恨不得吃了这个仇人。
首先开口的是温老太太,她大声的呵斥着郉氏,且用拐杖狠狠抽打着郉氏。
一阵阵拍拍声响起,都打在郉氏身上,她不敢打郉氏的头,怕把郉氏打死。因为程清羽刚刚说过,不让他们打死郉氏。她虽然心里不明白为什么?但这毕竟是镇国府,她也不敢太放肆。
她气的质问着:“你个恶毒的贱人,我琴儿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害她?你说,你的心怎么那么毒?”
郉氏,这几天已经痛苦的麻木了。一开始还有点盼头,后来就是一心求死,可惜连自杀也都做不到。
刚刚被押出地牢,还以为死期到了,她可以解脱了。
看来不是,是这个小贱人,请来了老妖婆审问她呢!他们难道这么快就和好了?管他呢?反正也活不长了,能骂几句就骂几句,拿定主意。
郉氏也不喊疼,慢慢地爬起来坐着,挺直了腰。看着程清羽恶狠狠的问道:
“你个小贱人,这是搬来老妖婆一家来当救兵了吗?来了又如何?那个贱人温玉琴她还能活过来吗?早成白骨啦!我比她多活了十几年,我够本儿了。你个老妖婆问我为啥害她?当然是她挡了我的道。她对我好。好吗?对我好,就应该把主母之位让给我啊?因为我给程家生下了一个儿子,还是长子。她没有生出儿子,还占着主母之位。我当然要除去她了。”说完还猖狂的哈哈大笑着。
气的温家四人,还有泽聪也气的不行,程清羽已经习惯了,她知道这是郉氏想激怒她,她想早点解脱呢!嘿嘿想得美,我程清羽会上你的当。
温老太爷气的想抽郉氏几个耳光,可看着她那张恶心的脸,无从下手。两个舅舅过去气愤的狠狠踢了郉氏几脚。温老太又用拐杖在她的身上狠狠地揍了她几下。
此时的郉氏就好像没有痛感一样。无论谁打过去,也就只听见几声闷哼。大家打累了。
住手后,温老太又问道:“你害死了我的女儿还不算,又害她的两个孩子。你也下得去手?孩子还那么小,他们又挡你什么啦?”
“当然是挡了我的孩子的路了。你们要恨应该恨程豪。是他坚决不扶我上位,我的孩子成不了嫡子嫡女,他要你们的女儿生下的孩子是镇国府唯一的嫡女嫡子 ,我怎么甘心?我除去他们,这镇国府就再也没有嫡这一说,那我的儿子,就是这个府里唯一的继承人,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们难道不知道!”
郉氏说着又哈哈大笑,笑的满脸满眼都是泪。
接着又叹了口气,“唉!我还是不够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