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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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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王道:“滕副将,命人带黄仵作下去歇息,你带着药方去济世堂抓药!”

    滕副将应下,拿着药方,带着黄铁崖出了营帐。

    应若凰把出诊箱收拾好,安静的在一旁听莫爷说话。

    莫爷到了这个地步已经不对太子抱有幻想,索性竹筒倒豆子说了个干净。

    薛副将把他的口供拿给容王看了一遍。“叫他签字画押!”容王冷面道。

    “殿下!小的该说的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是不是可以放小的走了!殿下放心,小的不会再与太子勾搭,只是想回自己的破屋里取了衣物逃出京都,太子要是知道小的出卖了他,一定会杀死小人的。”莫爷急赤白脸的说。

    应若凰冷然道:“你没出卖太子的时候,他还不是一样想要你的命!”

    莫爷长叹一声:“老天!那是没有小人的活路了!”

    “你老实呆在军马营里,就可保命!只要一出去,你就死定了!”容王道。

    “好好!小的看殿下气势十足,应该不比太子的势弱,定能护小的周全!再说,小的家中只自己一人,不会给殿下添别的麻烦!嘿嘿!呵呵!那小的这条贱命就全凭殿下护佑了!”莫爷嬉皮笑脸一顿说辞。

    “薛副将,带他下去,严加看管不得有误!”容王不听他啰嗦,摆手道。

    应若凰陷入沉思。

    莫爷供说太子在宴席之上给他们九人下的黄泉路之毒居然是早就涂抹在酒盅外面的,然后在入窑烧干。

    当这浸了毒的酒盅被人的体温加热就毫无察觉的融入人体血脉!

    可如何才能再一次验证酒盅壁上有毒呢?

    应若凰从出诊箱中拿出那个深蓝色有毒的酒盅,把一片鬼刀草放在上面。

    良久,鬼刀草一点儿变化都没有。

    今日莫爷录了口供,明日黄仵作完全可以录口供,可这是对付太子啊,狡诈阴狠之人,没有铁一样的证据是不行的。

    只有验出酒盅带毒,再加上二人的供词,才有可能置太子死地。

    应若凰心头忽然一凛,自己的骨僵难道和这黄泉路的寒毒有关系吗?

    对!一定有关系!那么自己身体里黄泉路的余毒不清的话,就会没命!

    其他人或许有不适的地方,却不会要了命!

    应若凰心潮起伏,眼泪忍不住打湿了眼眶,不慎将艾灸盒弄到地上。

    她赶紧弯腰捡起来,抬头时却遇见容王充满研判的目光。

    “若凰,你怎么了?为什么流泪!你不许对本王说谎!”容王急切地说。

    应若凰鼻子一酸,眼泪婆娑而下:“殿下,我没事,只是经过这次变故,忽然觉得人生苦短,便有些伤感!”

    容王搂她在怀里:“若凰!都是本王不好,让你跟着担惊受怕不说,还中毒在身!本王对不住你!”

    应若凰哽咽落泪:“殿下,你不忙的时候多陪陪我好不好?我好害怕!”

    容王紧紧搂住胸前的女人,心里疼惜不已。

    这个处事果断,险境中从容不迫的女人,此时却那么的无助,那么的悲伤!

    她有心事,却不说给他听,那会是什么事情呢?

    难道是她患了不治之症吗?一定是这样!她医术精湛,却连自己的病却治不了!又怕他担忧,所以隐忍不言默默承受!

    她的心里该是多么委屈、惊恐!

    容王眼睛湿润了,她若是不在了他岂能苟活!

    “若凰!走!本王带尼出去散散心!你放心,本王今后一定多抽空陪你!无论怎样,本王都陪在你身边。”容王深情言说。

    应若凰心中一动,殿下是猜到她生病了吗?

    “太好了!殿下要带我去哪里散心啊!”应若凰道,又嗔笑说:“哎呀!殿下!你别这么严肃嘛!我是女子,总是容易情绪失控啊!快走快走!”

    容王也笑道:“在这兵马营后面,有一座土山,那里的土是白色的!又软又细!本王与你去捏泥人。”

    应若凰哈哈笑起来:“那我要捏一个殿下!”

    容王宠溺地抱起她出了营帐,放到马背上。

    这片土山不远,半个时辰就到了。果然是白茫茫一大片。

    应若凰蹲下去用手抓了一把白土,奇事发生了!

    这白土加上她手心里的汗居然就能成型!

    应若凰急忙把土团在手里揉着,一会儿就变成一个心形。

    容王见她玩儿的开心,又怕她累着,便给他捧来许多的白土,又去远处的水洼里捧来一些水,洒在白土上。

    应若凰捏了小白兔、小鸟,又捏了一个男人的头像,把两只小鸟放在头像的脑袋上面。

    “殿下,你看像不像你啊!”应若凰乐呵呵地说。

    容王惊讶道:“还真像本王呢!若凰你手真巧!”

    “是这土好呢!说来也怪,这么冷的天,这片土居然也不上冻,还这么绵软!还有那个水洼居然也不结冰,竟还有些暖呢!”应若凰手里又开始捏一匹马。

    “看把你高兴的!你喜欢,本王就常带你过来!这片白土山四季都是这样!你要是怕冷,可以带回去一些玩弄。”容王见应若凰兴致盎然,内心非常开心。

    “弄回去一些?这土?这水?可不可以呢?试一试吧!”应若凰自言自语道。

    容王蹲下来轻轻捏她的耳朵:“若凰,你说什么呢?”

    应若凰猛然站起身来:“殿下,我现在就要一些白土和这个水洼里的水!”

    容王一听,马上抱她上马:“回营帐,本王叫他们给你弄一堆!”

    “不要那么多呀!我要一点儿就够了!有一个想法不知道行不行!只是试一试!弄太多不用就浪费了!我觉得这白土自有存在的价值,别糟践了!”应若凰道。

    回到兵马营,容王吩咐薛副将去弄土和水,自己拉着应若凰进了营帐喝热茶。

    薛副将很快就回来,把一袋子白土和一罐子水洼的水拿进来。

    应若凰急忙把白土和水放在一个碗里,然后把那个有毒的酒盅也放进去,那白土竟然变成了红色。

    “薛将军,快!烦劳你快抓只鸡!”应若凰激动起来。

    薛将军跑出营帐,抓了一只鸡回来。应若凰小心翼翼地端起碗,把变红的泥浆子给鸡喂下。

    那鸡在地上哆嗦不已,鸡翅膀鸡脑袋和鸡腹很快渗出红色的冰晶一样的东西,不大一会儿,鸡就僵硬了。

    应若凰重新小心把酒盅放进碗里道:“太子杀人的证据已然明晰了!”

    容王和薛副将一头雾水。容王道:“若凰,何须如此麻烦,倒入酒喂鸡,不照样可以证明酒盅有毒吗?”

    “还有,这酒盅的毒已经融进这白土水里了,再想当着皇上面验毒就不可能了吧!”薛副将担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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