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这是什么地方
太子说完,跟着陈管家走了!其他人也都纷纷起来,各自出了酒楼上了马车。
应若凰故意停留了片刻,将太子面前的酒盅和自己的酒盅悄悄揣在左右袖笼之中。
“若凰,你拿这些做什么?难道你怀疑?”容王悄声道。
“殿下别说话,赶紧上马车!”应若凰挽着容王的胳膊道。
马车里,应若凰急道:“殿下!快脱衣服!”
容王一愣:“脱衣服?若凰你喝醉了吧?不是地方啊!”
“你想什么呢!来不及多说,快把胸口露出来!赶紧的!”应若凰急道。
容王见她行事不像醉酒,急忙解开胸前衣裳,应若凰举着银针就扎在他的阳和穴。
过了几分钟后才把银针取下,自己背过身去,解开衣裳也给自己扎了银针。
容王轻声道:“若凰!我们是不是中毒了?”
应若凰没说话,几分钟后把银针取下。刚把银针放好,马车突然间就疯跑起来。
应若凰身子一歪,跌倒在车厢里。容王掀开车帘说:“车夫,你跑这么快做什么?慢一些!”
车夫不说话,马鞭子一扬,马车更快了。
容王见前面的几辆马车也是在疯跑,心下明白,大家都中了太子的招了。
容王突然感到浑身一阵激凌,赶紧扶起应若凰:“若凰,咱们上当了!本王好冷啊,你冷吗?”
应若凰也是牙齿打架:“殿下,我们都中毒了!不过!殿下莫慌!回到府里,我一定会想出办法来的。”
“本王担心,咱们是回不去了!这马车如此之快,定是要带咱们去别的地方!可恨本王浑身发冷,已经无力制服马车夫!太子!果然难改阴狠毒辣的秉性!”容王紧紧抱住应若凰又说:“若凰,马车飞快,万一翻车,你要紧紧抱着本王,还有生还的可能。”
应若凰眼泪婆娑:“都怪我!就该阻止殿下不来的!”
“跟你没关系的!太子既然处心积虑就一定会有办法让本王来!只是害了你!本王真是又恨又悔!”容王把应若凰的脑袋拥在胸口。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与殿下生死与共!也是快事一桩!”应若凰摸着容王的脸笑说。
容王俯下头来,轻轻吻住应若凰的娇柔红唇,两个相爱的灵魂紧紧相拥在一起。
马车继续疯狂驰骋,应若凰听到女子的哭喊喊:“车夫,你这是要带我们去哪里!你快停车!怎么这么冷呀!掣王、掣王,你怎么了?你别睡呀!你快醒醒!”
“殿下,除了太子和陈管家,延王和承惜箬以外,其他人都中毒了,中的什么毒我一时还想不起来!太子这是要斩尽杀绝啊!”应若凰极力忍住身上的寒意。
容王哆嗦着道:“太子简直可恶至极!本王若能活着回去,必定饶不了他。”
“殿下,别动气别说话!保存些体力!”应若凰抱住容王。
马车就像着了魔,疯跑不停。不知道跑了多长时间,终于停住了。
容王掀开帘子下了马车,内心惊惧,只见天色已经大亮,马车停在一个山坳里,马和车夫竟然都吐血死了。
应若凰也下了马车,见此情景也是头皮发麻。
远处的几辆马车也都是如此。掣王和掣王妃、端王、骆王和骆王妃、六皇子、七皇子、硕王和硕王妃,面色更加阴白。
大家都互相看到了对方,不由自主地挣扎着聚拢在一起。
“王爷,你说咱们就吃了顿酒,怎么就被带到这里了,臣妾浑身发寒,实在是走不动了。”硕王妃话没说完,就瘫软在地上。
硕王爷冷笑长叹:“本王爷的命休矣!太子啊太子!好计谋!佩服!佩服!枉了本王爷为了你筹谋操心啊!这是看本王爷没用了!哈哈哈!”
硕王爷话一说完,在场的人都明白怎么回事儿了,泪水横流。
“为什么举起我回来!为什么叫我回来!回来既是归去!母妃!母妃!远翼对不住母妃!不如空留啊!”凌远翼大声呼喊。
寒冬腊月本就容易寒气侵体,山坳里没有暖和到哪里去。
眼前是一匹匹死去的马,一个个死去的马车夫,更叫人倍感凄凉和绝望。
“太子!本王爷要活劈了你!哈哈哈!王妃啊!王妃!你醒醒啊!”硕王爷一边呜呜哭一边晃着硕王妃的身子。
应若凰急忙过去给硕王妃把了脉:“硕王爷,王妃本来就素有寒疾,此回折腾,恐怕难以承受!我先用银针给她封住一些寒气。”
硕王爷擦着眼泪:“多谢侧王妃!”
容王道:“咱们不能在这里白白受冻,或许找个温暖的地方能好些,然后再做打算!”
“对!咱们往前走走,找找避风的地方。”掣王和骆王爷异口同声。
大家一听,只好忍住寒冷迈着沉重的脚步往前走着。
硕王妃针灸后状态好一些,硕王爷和端王搀扶着他跟着一起走了。
没走多远,一砍柴的樵夫走过来好奇地问:“你们是走错了路径迷路了吧?怎么冻成这样!若不嫌弃,到小的家中歇歇,喝口热茶暖一暖再走可好?”
硕王爷急忙道:“好好好!你要是救得我们的命,本王爷重重有赏!快!快带路!”
樵夫转身一指不远处的一间茅草屋:“那就是小的宅院,简陋了些可够宽敞!那就跟小的走吧!”
樵夫说着快步走起来,大家急于取暖,也咬牙往前迈步。
进了樵夫家的院子,应若凰发现墙角有几个一模一样的大缸放在屋外,上面盖着木板。
她走过去要掀开木板看一看,樵夫道:“这位小姐,缸里都是些咸菜,拿来卖钱的!快进屋暖一暖吧。”
应若凰笑笑和大家一起进了屋内。
樵夫殷勤地泡茶,还把炉火拨大了一些道:“你们歇着吧!小的去打几只野兔,回来给你们做!歇着吧!”
大家都围在火炉边喝茶取暖,并没有注意樵夫的举动。
樵夫见状,脸色露出狰狞,把门锁住,悄悄把那几个一模一样的大缸打开,从怀里掏出一包药,每个缸里都往里面扔了一点儿。
只见缸里渐渐泛出白色的冷雾,很快就漫谈到屋子的窗户和门口。
樵夫把手中的纸撕碎一扔,急忙撤身离去。
屋内的人喝着热茶烤着火炉,刚刚感到一些暖意,忽然火炉的火就熄灭了,手里的茶碗居然变成了冰坨一样冷。
茶碗纷纷掉在地上,大家这才发现,满屋子是白如游蛇的烟雾,挥之不去令人心寒至极。
“坏了!咱们又上当了!这樵夫一定是太子的人!”端王说着忍不住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