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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深夜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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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惜箬的命好苦啊!”承惜箬站在那里直打晃儿。

    “桂枝,快去扶她躺下!”太后又是摇头又是叹气。

    “殿下,咱们回吧!祖母也该歇息了。”应若凰说道。

    容王点头,拉着应若凰要走。太后迟疑片刻说道:“凰凰,你可有主意怎么查?你俩能不能今夜不回府了,和哀家说说,要不这件事总是哀家的心病。”

    “也是孙儿的心病!”容王幽幽出口。

    “祖母,那我俩不回府了,咱们商量一下吧,只是打扰到祖母不能安睡。”应若凰说道。

    “哀家年纪大了困头少,不打紧的。咱们内屋去说。”太后道。

    桂嬷嬷走了过来说:“这郡主也是多喝了两盅酒,奴婢给她盖好了被子睡下了。”

    “唉!她也是可怜。不过,真要是有歹人冒着天烁的名义行不义之事,那天烁也是够可怜的,背了这么些年的恶名!你们说到底是谁这么恶毒呢?”太后着急起来。

    “祖母,您千万别急躁!这事不能急要暗暗地查才行。要是被歹人察觉到,殿下的屈辱真就钉牢了!”应若凰道。

    “对对对!咱们进去说吧。”太后声音小起来。

    桂嬷嬷贴心的弄了一些茶点道:“殿下、侧王妃,你们方才一定没吃好,再吃一些点心吧,慢慢说。”

    说完,桂嬷嬷给俩人挪过两把椅子来,把门关好,伺候太后上床上依偎着,自己搬了个凳子坐在一边。

    “祖母,当年您寿诞庆生喝得什么酒啊?”应若凰问起来。

    屋内之人都知道她脑子聪慧,所问之事必有深意,所以都正色起来。

    “哀家记得女人们喝的是红岫,是太子几年前请了手艺颇佳的酿酒师酿造而成。男人们喝得是领仙,是内务府安排的。”太后道:“怎么,凰凰,你怀疑这酒里有问题?”

    应若凰忙说:“祖母,我只是想这红岫酒烈到什么程度,才让郡主不省人事。”

    “凰凰的意思是说叫哀家想想当日喝过这酒的人都醉成什么样子?”太后侧了侧身子。

    应若凰点头:“殿下和桂嬷嬷也好好回忆一下吧。”

    太后道:“那红岫不怎么醉人的,当时岚妃、兆妃、玉妃许多人都喝了不少,对了!芝樱贪红岫甘甜喝得最多,也只是微醺而已。桂枝,你想想是不是?”

    桂嬷嬷道:“太后所言极是!这红岫的确不醉人,那日来送酒的师傅还开玩笑说,这酒就叫个酒,其实跟果子露差不离。”

    “那有没有可能,郡主喝的是男人们喝得烈酒呢?”应若凰又提出疑问。

    “这个嘛!桂枝,当时是谁挨着惜箬坐?哀家记得是楚华公主,还有谁来着?”太后一时记不清了。

    “是巴大人的母亲宁老夫人。”桂嬷嬷说道。

    “那找找她们就能知道当初郡主喝得什么酒了,我和殿下可以去拜访一下。不过我觉得郡主喝领仙的可能性不高。”应若凰道。

    “嗯嗯。哀家听出来了,凰凰是说或许有人在惜箬的酒里作了手脚!”太后道。

    “我也是这么觉得!您看,如果是在菜里动手脚,郡主不一定吃那道菜,就算吃了,量不够也不行!只有在酒里下药,又能达到目的又不被人发觉。”应若凰说道。

    “当时每桌都有一个丫鬟伺候着!她们那桌是谁伺候着的?”太后问桂嬷嬷。

    桂嬷嬷道:“是冬竹。”

    太后一拍额头道:“后来得痨病死了的那个。”

    “不知道她死后埋在哪里?”应若凰问。

    “这个可以问问秋月,她们曾经是要好的姐妹!”桂嬷嬷说道。

    “桂枝,你去把秋月叫过来,哀家这心里啊跟油烹一样急撩撩的。”

    桂嬷嬷点头答应,悄悄出了门往侧殿边的耳房走去。

    “凰凰,真是难为你了!天烁有你在身旁,哀家去见了太上皇告诉他,他也会开心的。”太后欣慰地说。

    “祖母,您寿比南山,说这话太早啦!”应若凰拉着太后的手,就像当年安慰祖母一样。

    孙嬷嬷张嬷嬷和秋月都睡下了,听见桂嬷嬷敲门急忙起来穿好衣裳。

    “是太后有事吗?”孙嬷嬷问道。

    “没有特别要紧的事情,太后只叫秋月过去给她捶捶腿。”桂嬷嬷撒了个谎。

    “奴婢这就去!”秋月麻利地穿好衣裳跟着桂嬷嬷进了内室。

    “秋月,你可知道冬竹死后埋在哪里?”太后问道。

    秋月一听是问此事,竟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不止,就是不言不语。

    “秋月,你抬起头来,看着哀家的眼睛。”太后严正起来。

    秋月抬起头看着太后,只是嘴巴紧闭不言不语。

    太后急道:“好你个秋月啊!当年你家人要把你卖到红楼,是哀家救了你,留你在雍宁宫做些杂务!怎么你是做腻歪了不成?”

    “太后,奴婢说实话!只求你们不要说出去,要不冬竹真就没命了。”秋月磕头不止。

    “秋月,你把肚子里的话都说出来!不得有所隐瞒!”桂嬷嬷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往外看看后又关好。

    门外偷听的承惜箬跑得比兔子还快,不小心被椅子腿碰到脚踝,疼得她紧紧捂住嘴巴。

    她已经偷听了半天,桂嬷嬷去找秋月的时候她赶紧藏了起来,随后又紧贴内室的门把耳朵竖了起来。

    难道说轻薄自己的真不是容王?承惜箬的心里好像被人拿刀宛掉一块肉一样。

    “你赶紧说,桂枝给她搬个凳子。”太后低声斥问。

    “冬竹没有死,她回老家了。她机灵,说有人要过河拆桥致她非命,便散布说自己得了痨病,偷偷和宏德堂的朱大夫苟且了一晚,要了一些让人假死的药服下,是奴婢和秋菊把她抬到凉车上,看着她出了宫门。”秋月交代实情。

    “你怎么知道她回老家了呢?秋菊在哪里当差?你别怕慢慢说。”应若凰没想到那个丫鬟没死,这就更好办了。

    “冬竹自己说的。她有一阵子总是神神叨叨地说她做了不该做的事,要是那人放不过她,她就回老家三河。奴婢问她详情她也不说,秋菊还在留客居啊。”秋月道。

    “秋月,你知不知道冬竹在三河的详细地址?”应若凰觉得距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秋月道:“好像是三河的西镇口。”

    “秋月,今晚之事你任凭是谁也不能说出去!明白吗?”太后叮嘱完,叫秋月回去睡觉去了。

    “凰凰,哀家真是昏聩啊,当年怎么就对冬竹之死深信不疑呢?嗨!唉!”太后十分失落。

    “祖母,马上就过年了,宫里进进出出的人多眼杂!我想着既然有了线索就别急于一时引人注目,年后我和殿下寻个理由悄声去趟三河,您看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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