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高冷仙尊别想逃(90)
“要是我不好,你打算来替我吗?”
云宿看着她的脸僵了僵,随即又一副柔柔劝导的样子道
“白姐姐,你就把东西还回来吧,我会向师父和掌门求情的”
听着这话,云宿简直要笑了,贼喊捉贼,还说的那么的大义凛然,云宿也回道
“那这里便先谢过灵妹妹了,可是这东西不是我拿的呀,我去哪里变出来呢?不过呢,我倒是看见有人进过藏书阁。”
苏灵的心中咯噔一声,面上却是不显
“哦,不知道白姐姐看到的是谁呢?”
云宿还就装模作样的想了想回道
“那人什么样没看清,但是我看到了背影,和灵妹妹倒是有点像呢。”
苏灵脸色一变道
“白姐姐,这话可不能乱说,虽然你总是欺负我,但是你也不能这么污蔑我啊。”
云宿不慌不忙的换了一个姿势道
“我在藏书阁捡到了一样东西,灵妹妹猜是什么呢?”
苏灵那劝导的神色也维持不住了,匆匆的说了句,今日我的功课还没做,便离开了地牢。
酥白看着自家宿主,她是什么时候进修的,它怎么不知道?看看这话语,像是她能说出来的吗?它问道
【宿主,你真的在藏书阁捡到东西了吗?】
云宿摇了摇头回道
“没有”
【你在诈她】
“也不算是”,云宿确实没在藏书阁捡到东西,不过不代表刚刚她没捡到。
她看着手里的小挂件,笑了笑,酥白也看到了,这不是刚刚苏灵戴的青玉环佩上面的麦穗吗,宿主是怎么拿到的。
云宿表示,灵力虽然不及神力用的顺手,但是从控制它从一个人的眼皮子底下拿点东西,也不算是很难吧。
不过那苏灵口中的白姐姐真的让她恶寒,照理来说苏灵应该是将云宿叫师妹,毕竟是她先入门,并且除了这个以外,她的年纪还比白霭大,但是她却叫白霭姐姐。
就在云宿悠哉悠哉的等着下一次的会审的时候,她也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三天,这三天内除了苏灵来看过她以外,就没其他人进来过。
云宿表示他们是不是忘记了,自己这具身体还未辟谷,显然他们是真的忘记了,还好她在上个世界存了点口粮,不然她怕是任务都还没开始做,就要饿死在这地牢里。
第三天上午,地牢的门打开,走进了几个同门的弟子,一脸厌恶的看着她,手上却不停的解除着咒印,黑色牢笼上的闪电在那人的动作中消失的无影无踪,黑色的牢笼也被打开。
那人不耐烦的看着她道
“快点出来”
云宿慢悠悠的起身,那人见云宿不慌不忙,准备伸手去扯她,还没碰到云宿的时候,就感觉自己的手被什么东西电一下,瞬间失去知觉。
只见他捂住自己的胳膊大声道
“白霭,你干了什么?”
云宿一脸的无辜
“我可是碰没碰到你啊,你这都想赖我?”
同行的人也看到了,云宿确实没动作,反倒是那人想伸手去扯云宿,但是半途又收了回来。
那人有口难言,他现在不仅仅是手掌没了知觉,他的手臂都没了知觉,只看到他对同行的人说了什么,便率先离开了地牢。
离开地牢前,那人回头看了他一眼,眼中满是厌恶和憎恨。
云宿接收到他的目光想了想,才发现这个人不就是苏灵的头号迷弟嘛,在他的眼中,白霭的出现玷污了心中的女神,云宿了然,难怪是这样的目光。
云宿在其他人的带领下来到了归元宗的议会大厅,大厅很空旷,只有几根白玉石柱伫立,白玉石柱上刻着锦鲤和云纹,还系着蓝白的纱,风一吹,白纱迎风而起,仙气飘飘。
而大厅的上方高台上端坐着几人,和她前几天看到的一样,依旧是空着一个位置,她朝着那空位置多看了几眼。
归元宗的掌门看着白霭,神色凛然
“白霭,还不认罪。”
云宿可不会像三天的前的白霭一样不知道反驳,她丝毫不惧道
“我何罪之有”
掌门一拍座椅扶手,哼了一声
“不知死活”
说完便释放出那骇人的威压,威压朝着云宿扑面而来,云宿神色不变的站在原地。
于遵是知道关于白霭的事,她已经到归元宗五年了,连筑基都没有,因此他释放出的威压是在白霭的承受范围之内,为的只是想给白霭一点教训罢了,可是见她现在的模样,于遵加大了威压。
对于云大佬来说,这点威压算什么,都是些渣渣,可是当于遵将威压提升到百分百的时候,云宿依旧是悠闲的现在原地,而于遵身旁的几位长老都被掌门的威压弄的有点不舒服。
酥白见状问道
“大佬,你这么吊的吗?”
云宿看了它一眼,现在的她根本抵挡不住于遵的威压好不好,之所以她能这么悠闲,全靠纯钧的剑气将他的威压抵消了。
云宿再怎么牛批她也不可能在三天的时间内将封印解开还达到元婴期吧,这每升一次可都是有雷劫的。
于遵看着无视威压的云宿,脸色变了变,一旁的长老们也是一脸的不解,要不是实实在在的可以看到云宿的等级,他们都还会以为这个人是哪个老妖怪伪装的呢。
随即一想,三长老那么宠自己的弟子,肯定是给了自己弟子什么好的护身神器吧,然后,萧致就听见那脸白的如同将死之人的药峰四长老说道
“三长老还真的是爱护弟子呢,还给了她能够无视威压的神器。”
萧致听着他的话,带着歉意笑了笑,实际上萧致也很疑惑,她那无视威压的神器是怎么来的。
听见四长老的话,于遵的脸色好了一些,像是看在萧致的面子上一般,收回了威压。
云宿感觉身子一松,她低低的吐出一口气来,而这时,一个人影如同一阵风一般从云宿的身边掠过,只是那一抹熟悉感,是她的碎片。
她朝着那人看去,只见那人掠过云宿之后,便朝着高台上的空位而去,等那人坐下之后,她才看清那人的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