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02你喊我什么?
钟瑜和桑年牵着手走在前面,顾子承和宋琪娜走在后面。
前一对有多甜,后一对就有多惨。
“艺术起源的五种学说,哪五种?”
“模仿说、游戏说、表现说、巫术说巫术说,还有一个是,是”
“是什么?”
宋琪娜快烦死了!喊他出来是散步的,怎么还背起书来了?!
宋琪娜记不起来了,她求助桑年,冲着桑年的小背影咳嗽了两声。
桑年扭头看了她一眼,一字一顿地小声提醒她:“劳、动、说。”
宋琪娜听不清,顾子承正低头看书,她瞅准时机,偷偷地横睨桑年:“什么?听不清啊!你大点声!”
桑年又给她重复了一遍,宋琪娜很认真地听到了两个字:“啊?老公?”
“你喊我什么?”顾子承蓦地看向她,手中的书本也不自觉地合上了。
宋琪娜愣在原地:“”
眼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顾子承,她的大脑再一次死机。
桑年小手捂住眼睛:“咦~羞羞。”
但她又忍不住想看,小指头分开一条细缝偷偷地看。
钟瑜被她逗笑,拍了下她的小脑瓜:“走了,不当电灯泡。”
桑年扯住钟瑜的胳膊,晃了两下:“哥哥,我也要亲亲~”
夜色有些黑,钟瑜一张俊脸藏在黑夜里,偷偷地笑。
“不给亲。”
桑年像只小兔子一样,跺了跺脚,撒娇卖萌道:“快点嘛~弯腰啊~”
钟瑜被她的小奶音融化了心,他将人扯进怀里,低头宠溺地看着她:“喊我一声就让你亲。”
桑年有些急,喊他:“小奶鱼。”
钟瑜皱了下眉,捏了一下她的脸,不满道:“刚刚宋琪娜怎么喊的?”
桑年眨巴了眼睛,和他提条件:“那你抱我,抱我我就喊你。”
说着,她还伸出小胳膊。
钟瑜终是无奈一笑,弯了下腰,乖乖照做了。
桑年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钟瑜身上,她的小细胳膊勾着钟瑜的脖子,在他的耳边,轻轻喊了一声:“老公~”
小姑娘的声音娇娇软软,钟瑜的心像是化成了一滩春水,他唇角微微勾起。
小姑娘性子变得急了一些,喊完就立马亲了他一口。
亲完还特满足,小脑袋歪在他的肩膀上,笑眯眯地说:“有男朋友真好,想亲就亲。”
钟瑜抱着她,像哄小孩一样,拍了她的小屁股:“不是你男朋友你就不亲了?和我闹分手那几天,你可是强吻了我好几次呢。”
桑年懒洋洋的,趴在他身上不想动,听到他这话,稍稍侧头看他。
“你怎么又翻旧账?就算是前男友,你也是我的前男友,我的!”
她小语气里占有欲十足,钟瑜勾唇笑了笑:“好好好,你的,哥哥浑身上下都是你的。”
桑年高兴地晃了下脑袋,小手紧紧抱着他的脖颈:“嗯嗯,钱和人都是我的!”
钟瑜有些哭笑不得了:“宝宝,你当初追我,怕不是因为我有钱?”
桑年歪着脑袋想了一下,又补充了一条:“还有长得帅。”
钟瑜无奈了,掐着她的小屁股:“除了有钱和长得帅,你还喜欢我什么?”
桑年被他掐的嗷嗷直叫,像只不安分的小兔子,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别掐我了,疼。”
钟瑜心里有数,他根本没用力,掐不疼她。
“快点,你说不说?不说我还掐你。”钟瑜故意吓唬她,大手捏着她的小屁股不松手。
桑年骂他:“臭流氓!”
钟瑜继续逗她:“说不说啊?别忘了,你今天穿得可是小裙子。”
桑年对这只一到晚上就露大尾巴的狼一点办法都没有,她无奈道:“好,说说说,你手老实点。”
钟瑜乖乖听话,手老实地扶在她的腰肌上,一双好看又迷人的桃花眼,紧紧地盯着她。
桑年挺满意的,她小脑袋一歪,说了几句好听的话:“除了帅和有钱,我还喜欢你嗯,哪哪都喜欢!从头喜欢到脚!”
钟瑜轻笑出声,脑袋稍歪,碰了她脑袋一下:“敷衍的小家伙。”
桑年冲他吐了下小舌头:“略。”
另一边
顾子承的吻猝不及防,让宋琪娜没有一点防备。
她从一开始的反抗到最后的顺从,甚至是开始慢慢地回应他。
她的双手忍不住地缠在了顾子承的脖颈,微喘着气息,此时此刻,她的大脑里,有些乱。
顾子承松开她的时候,她还紧紧地勾着顾子承的脖子,她的眼神有些暗淡。
“顾子承。”她轻喊了他一声。
顾子承一只手搭在她腰间,垂着眸子看她:“嗯?”
“你为什么总是亲我?”宋琪娜平淡地问他。
顾子承微微一愣,落在她腰间的手,轻轻地往前带了一下。
宋琪娜有点不受控制,身子往前倾,离他更近了一点。
她听到了心跳声,不知是她的,还是顾子承的。
“因为你小时候,也经常亲我。”不知过了多久,顾子承才缓缓开口。
宋琪娜垂了一下卷翘的睫毛,她盯着顾子承的心口窝看。
“能别总提以前的事情吗?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我不可能再喜欢你。”
顾子承心情很平淡,他静静地看着她:“那也就是说,你之前喜欢过我?”
宋琪娜笑了笑:“小时候不懂事,碰到一个对我百依百顺的大哥哥,我喜欢他很正常。”
顾子承觉得心口窝有点泛酸。
他问:“如果你没遇到许承,你会不会”
“顾子承,这世界上没有如果。”宋琪娜打断他。
两人沉默了片刻,宋琪娜最先转移了话题。
“还是背书吧,到底是什么学说?”
顾子承松开她,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眼前的这个小姑娘长大了,以后怕是,再也不会缠着他了。
她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孩,她说不爱,那就是不爱。
如今她的心里,只有许承,而他,只不过是一个消失在她过去里的故人。
顾子承苦笑了一下,怕宋琪娜发现,下一秒,他立马恢复原状。
“是劳动说,记清楚了,别搞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