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5章 又被撩拨
四贝勒不知该说她单纯,太容易轻信于人,还是蠢了。
幸好答应把她带出去。
若是自己不在,留她在府上,还不知发生何事,还是带在身边踏实些。
四贝勒去了正院,对福晋说了对秋格格的处置。
福晋答应了,说明儿就把人送去庄子里,然后留四贝勒歇息。
四贝勒却未答应,又去了晚香居。
走不多久,四贝勒转头吩咐苏培盛,“那个秋氏,处理干净了。”
夜色中,眼眸冷冽逼人。
苏培盛一凛,然后利落地哈着腰答应了。
心想,动了主子爷的子嗣,还能有好?
不过,主子爷待这位许格格还真是……啧,不一般。
主子爷何尝不是因许格格动了怒呢?
一个秋格格,算得什么?
许莹莹还没睡下,正睡不着,见四贝勒又回来了,惊讶又高兴,“爷不在正院歇着?”
四贝勒怎么放心得下?不想对她太特殊,招人忌,却还是惦记着来了。
见了她的笑容,心就舒坦了。
过去和她躺在一处,将她拢在怀里,“嗯,怎么还没睡着?”
许莹莹抱住他,“睡不着,想四爷呢。”
四贝勒弯了弯唇,伸手抚着她的背,“睡吧。”
果然是个小粘人精。
许莹莹的胎气一点事都没有,只是装的虚弱些,仿佛真受了惊吓。
此刻她一只手隔衣抚着他的胸口,“四爷能来,奴才很开心。”
四贝勒却因她的动作不自在了起来。
本来她月份大了些,胎气已稳,可以适当亲近些,但她今儿刚受了惊吓,四贝勒只好强忍着。
某人却十分不规矩,这会儿还不忘撩他。
四贝勒低声训斥,“许氏,松手。”
许莹莹一脸不明所以,故作不知,“怎么了?”
四贝勒承认自己不是正人君子,何况眼前的是他的小妾,不必装正人君子。
若非顾忌她腹中的胎儿,四贝勒岂会如此委屈自己?
四贝勒更觉得她不老实,有点恼,便低头惩罚了她好一会儿。
许莹莹再次摸上他的腹肌。
四贝勒浑身一僵,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到底还是来了一回。
只是收敛了力道,许莹莹没受多少苦。
秋格格闹着要见四贝勒和福晋,但哪里会见她?
翌日,天刚亮,秋格格就被人押去了庄子里,不许出庄子,也不许见任何人。
没了秋格格聒噪,许莹莹的耳边终于清静了许多。
至于李格格,除了请安的时候,许莹莹基本没怎么见过她了,也不用和李格格打交道,更遑论冲突,省心省力。
半个月后,众人得知许莹莹跟着四爷去塞外,有人羡慕,有人嫉妒。
福晋表露出担忧,“许氏月份大了,此去路途遥远,无人照看,是否有些不妥?不如让许氏留下,武格格随爷去?”
许格格怀着身子,李格格要照看大格格,福晋也不放心李氏跟去。
武格格虽然有些不懂事,却是唯一适合跟去的。
或许能借此改善下四爷和武格格的关系,减少些其他人的宠爱。
四贝勒道:“不必费心,许氏跟着便好,路上有太医,方便些。”
福晋不好再劝,心却沉了沉。
爷这是担心许氏再出事?连她也不相信了?
看来爷对许氏不是一般的看重,出乎她的想象。
这不是好事。
福晋笑道:“既如此,妾身嘱咐许氏几句,免得她尽顾着玩,伤了胎气。”
四贝勒嗯了声,没坐多久,就抬脚走了,去了书房。
不过临走的前一晚仍歇在了正院。
天亮后,众皇子随驾出发。
各府的女眷后出发,在队伍的最后面。
不止四贝勒带了小妾,其他府上也带了。
诚郡王带了田格格,因田格格生了个阿哥,刚生下来就夭折,心情一直不好,诚郡王特意带她出来散心的。
五贝勒府上的刘格格没几个月就要生了,带的是白格格。
八贝勒没带小妾。
同行的还有十三和十四两位小阿哥。
几个格格在各自的马车里,因为就前后挨着,见面方便,不怕闷了。
白格格也偶尔来找许莹莹和田格格说话。
这里面就许莹莹特殊,六个月了,还能带出来,其他两个格格胆颤心惊的。
许莹莹却心态好的不行,反正她肚子不是很大,该吃吃该喝喝,马车里有很多水果和点心,只是不能多吃,膳食也没府上的好,还算凑合。
因为马车里垫的够多,够软,没有很颠,还算舒服。
遗憾的是外面风沙太多,不能赏景,只能在马车里待着。
田格格和白格格就多照应着她些,田格格有过经验,还能提点她一些。
前面,诚郡王骑马凑近四贝勒,“我说四弟,你带那位干嘛?不至于舍不得吧?不怕出事?告诉你,真动了胎气,有你后悔的。倒没见你这样任性的,有点猫腻。”
说着,眼神露出揶揄。
四贝勒绷着脸,没露出别的,他也担心,觉得自己冲动了。
不带着又不放心,只能放在眼前。
即便要被别的兄弟笑话,他也不在意。
诚郡王却从他没什么变化的脸上瞧出来了,笑呵呵道:“不过四弟不必担心,有田氏陪着呢,会照顾着,想来不会有事。只是若传到皇阿玛耳朵里,啧,你要如何说?”
四贝勒道:“三哥不必担心。”
一个格格而已,皇阿玛岂会过问?路上有太医,一旦许氏有何不妥,也挺方便。
诚郡王摇头,“你呀你呀,何时见你如此任性妄为了?猪油蒙了心了?”
四弟也有这样舍不得一个女人的时候。
先前他见过那许格格一次,也没什么特别的。
不知四弟怎就如此宝贝?
八贝勒骑马上前,笑容和煦,“三哥和四哥说什么呢?”
诚郡王摆了摆手,“没事没事。”
四贝勒压根没理。
八贝勒也不尴尬,望了望远处,道:“这一路甚远,还要好几日,大哥在前面护着皇阿玛,我们也不能落的远了,以免皇阿玛召见,我们过去的晚了。”
诚郡王笑道:“还是八弟想的周到,时刻惦记皇阿玛。”
八贝勒谦虚道:“虽说有几位兄长在,没什么不妥的,但弟弟我也不能无所事事,自然要多想些。”
诚郡王笑了笑,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