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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莫测身份,乾印囯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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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顾不得肩上的疼痛,便急忙脱身跑开。可是在快速跑开,翻墙时却是不慎的摔了一跤。

    但他立马便起身跑向远处,额头上大滴大滴冒着汗,一点一滴的流入他的眼睛,使他的眼睛睁不开。他盲目的跑着,怀里抱着一只鞋,少年没跑一会便停下喘气。

    “没想到还活着,吓死老子了”少年边喘边说道。汗水从他头顶滴落在地上。

    少年休息了好一阵儿,才缓过神来。“那具尸体,哦不,那个人现在已经受了重伤,应该对我没什么威胁,而且另一只靴子还在他那里”少年心里盘算着。几经纠结后,于是少年才下定决心,决定从回去一趟,试探一番。

    “不行我的备点东西。”少年环顾四周从地上拿起几块零散的石子,揣在手心。这才略有底气的回去一探究竟。

    不几分钟后,少年回到了残墙边,他镇定下心神,集中起注意力,深深吸纳了口气,少年看向残墙旁边的尸体,尸体纳然不动的样子,与死尸别无二致,若不是鼻口处的尘荡,还真不容易判断是死是活。

    “唉!意然还活着?不会吧?”

    少年试探性的向“死尸”扔了块石子,石子打到老者身子上,老者的尸身仿被激活一般,象征性的动了一下,老者已变得奄奄一息,气若游丝似的在生死的边缘上徘徊。而少年却用石子打到老者的身体上,虽然不痛并无大碍,但就老者目前受伤的状态下,还被人打了一下,任谁能受得了这口气,更何况,这少年还偷了他一只靴子,而且现在还堂而皇之的穿在脚上。

    老者见躲在残墙边的少年,仍在直盯盯的看向自己的另一只靴子,少年略显贪心,老者想到了一个办法,左手用剩余的气力布置了一个简单的定身咒,布置完后又闭上了眼,他现在实在是太虚弱了,同时也是在引诱少年入阵。

    少年见老者过了会没有太大的反应,便少年慢慢走向老者,看着老者脚上,还穿着没取到的另一只靴子,咽了口唾沫星子,少年从身侧取出一个破旧的水袋,里面还装着一些混杂的水,他把水袋伸到老人面前,见老者没有反应。

    “也许他已经死了。”少年这样想,于是他才变胆大了些,便把破旧的水袋重新系在身侧 ,粗糙的手伸出。身体半弯着腰,身子向前下倾,在少年正欲拿起靴子的那一刻,突兀的定身咒咒术一显,少年转瞬间便被定格在那。

    少年暗中心想“完了,这可碰到一个硬茬,这是个老狗是个术法师。”

    “小子,你取老夫的靴子何用?”少年的心跳是显得如此剧烈。很显然这个老者还活着。

    “我这不是给你送过水来了吗?当然需要点报酬啊”少年嬉笑着说,显得天经地义,原来少年感觉到了,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定身咒而已,想到当年曾经被这定身咒捉弄了不少回,所以深有体会。这可并不是什么高级的术法,心里顿时充满了底气。可少年哪知道,他面临的可不是简单的术法师。

    “呵,呵”老者笑了笑。睁开了眼,便见少年半弯半跪在地上,双手做出欲要强脱下老者的另一只靴子,笑盈盈的脸露出市狎掐媚神色,虽说少年嬉皮笑脸,不过对于老者来说一眼便看出少年那心中的囧迫与不安。

    “小友,老夫能否拜托你去办一事”

    “不行,我已经帮过你了”(定身咒能定住身体,并不影响交谈)

    “嗯?这位小友,你可曾什时帮我?我怎会不知呢?”老者讪讪的开着玩笑说。

    “怎么没帮你啊?你看这不是水吗?你不是说要喝水,我才给你奔去给你拿水去,你倒好反而恩将仇报。”

    “再说,你肯定不是一般人,你的事肯定很大,我怕我把这条小命都赔上,那可怎么办。”少年不假思索的说道。

    老者笑了笑,“哦?既然如此,那你就一直待在这儿,陪着老夫吧。等老夫养好伤,你就可以走了。不过这养好份的时间可真不好说,只怕是苦了小友,要陪我这个老家伙几许时日了”老者戏略说道。

    虽说老者目前身体有多处受伤,但好在并未伤及本源,等过些时日也必能恢复伤势。

    不过要等多少时日才能恢复,老者也没有太大的把握,必竟他现太老了,恢复能力也是大打折扣,而且老者身体还行中毒的状态,更有心理上的打击,若不是有强大的灵力支撑和强大的心理素质,老者现在必定撑不到现在。

    可为了那个虚无缥缈的使命与责任,他必须在这之前尽快恢复伤势,这需要大量的时间,而如今老者恰恰缺少的就是时间。

    神秘老者的身上负有重大的使命与责任,可无奈自己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撑不到他能否继续去完成他的使命。

    无奈老者只能把一件重要的事,去交付给眼前这个圆滑被定身的少年。可现在这少年也是显得极为的鬼精。

    一刻钟那漫长的时间徐徐流过,少年的心里惊恐的慌乱了,无奈的首先向老者发出了求饶。

    “啊,不行啊,不行啊,我还有事情要做呢,求求你,就放过我吧”少年诚恳说道。

    “只要你答应我送个东西,我便放了你”

    “可这?”少年带着少许的怒意说道 。

    “送东西?这么简单。你不会还有其他要求吧?我告诉你你可别打什么小主意,我可不是狂你框的。”少年似乎在与老者讨价还价。

    这可整的老者没脾气了,小孩儿赌气般的没有理会少年的话语,一段时间之后。

    “好吧,好吧,算我怕了你了,你说吧,只要我能办到,我便帮你做这件事,不过你要先把我身上的定身咒解开。”少年回答道。

    “哎哟,好疼。”老者解除了法阵少年跌坐在地上叫道。

    “你先帮我身子扶坐起来。”少年活动了一下固定的筋骨,筋骨运动的舒服感顿时传遍身体各处,身体欧欢快的活跃着,身体像是充满了力气,可少年的脸却显得阴异,眼光都落在这具衣衫破烂不堪,还布有凝固血迹的老者身上。

    “行”少年下意识的敷衍了一句,便把老者的身子扶坐了起来。老者的身子极为的轻柔,手感透过衣衫还能摸到骨头。扶起老者后,少年便半蹲到老者的前侧面。双眼盯着这个刚刚的“尸体”。

    刚盘坐起的老者,这才仔细打量起了面前这个少年。一个削瘦的少年在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麻布衣,左脚上的草鞋早就磨破了,另一只脚上却穿着从他右脚抢来的短靴他头上短短的头发黯淡而毫无光泽,还顶浮着满头棕黄的尘土,一张满是污黑的脸上,却有着一对机灵的眼睛。

    “喂,你看我干啥?快点儿。”少年略有不耐说的。

    老者这才回过神来,问道“你不怕我吗?”

    “我,我为什么要怕你吗?你不就会个术法吗?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术法阵的持续时间超不过一刻钟。而且还要依据施法者的能力。就你这身体,施展的术法阵无非只能定我十几分钟而已,到时候,我不还不是照样的跑吗?”

    “要不是我大意了,没想到你还会使用术法。看来你也是个术法师啊。不过,我看你的样子,你这术法阵也坚持不太久吧。好吧,算本大人心软,就替你送个东西吧。”少年一脸得瑟的说道,那双机灵的眼也是不住的打转。

    其实少年的心里却是慌的一批,他见到过普通的术法师,他们施展术法时术法都只不过持续几分钟,大多都超不过一刻钟,而面前这个衣衫破烂的老者,他施展的定身咒竟超过了一刻钟。

    他曾听人讲过能够施展术法能超过一刻钟的人,在这片大陆上少之又少,也许只有乾印神教的那位宗主才能拥有如此神力吧!

    可那种人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少年便把这名老者归结为隐于世间隐世高人,必竟,他经常听说书人讲到世上总有许多大能,因为要躲避仇家或者是看破世俗红尘,便隐居于世俗之中。

    再加之见老者的衣服破烂不堪,还有斑斑血迹,少年便自然而然的认定老者必然是为了躲避仇家追杀而逃出来的术法师大能。毕竟就目前对少年而言,也就只能想的这些。

    人们总是会根据自己的见解,以及从外界能够,自己所取的微薄信息来判断或者是去评判一个人,这些人可能只是局限在他们所能达到的,他们认为自己最大的圈子里,很多人因而都会显得夜郎自大,肆意妄为,实则,在他人看来,不过还是井底之蛙,管中窥豹,罢了。

    少年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位老者便是乾印帝国那个传出失踪与身死消息的乾印宗主,历氏父子正暗中探查的乾印神教宗主——司马祖禹,更不会想到老者将改变他的命运,同样神奇的是命运的指引将会把他引向帝国三将家中的一家,他将充担起下一个时代开启的扮演者。这也是后话了。

    少年说出的话,这让老者也不由得尴尬了,其实连老者也没发现实际少年的话语中也存在着漏洞,那就是施法的时长,普通的木法师施展术法,术法能够坚持一刻钟的,这世上也很难有几人能够做到,但由于乾印宗主经常接触的大多是一些高级的术法阵术,阵法持续的时间远超于一刻钟,自然而然的忽视了这个漏洞。

    看来有时习惯的刻板印象,往往会使人忽视一些再简单不过的漏洞与问题。

    不过宗主还是通过少年的话语,察觉到这位少年的不一般,必然是学过一些相应的术法知识,不然不会了解术法阵这么清楚,但又看像少年的穿着。又实在不像那些贵族子弟们。术法师可不是那么好当的。不过老者又转念一想,民间确实流传的一些普通的术法,像这些少年接触一些民间普通的术法知识也倒是不为过。

    宗主又随即看向这个面前的少年。那双机灵的双眼不停的打转,这让宗主在恍惚之间似看到那个欺师之辈的脸,乾印宗主脸上也是表露出了少许的怒意,可更多的却是无奈。

    “喂,你还在等什么啊?”

    “如果你不送,那我可走了啊。”

    少年打断了宗主的思考,宗主无奈地叹出一口气。心中暗说道“这孩子,如今这些小辈们可真是咄咄逼人呢!罢了,罢了。”

    少年看着宗主从怀中取出一块呈赤红色的令牌,那赤红色铺盖着整个令牌,令牌上雕刻着三个简笔大字。恍惚之间,少年似乎不知曾在何处见到过一样的令牌,少年接过令牌后,看着令牌上的乾印二字,不由得脱口说出“乾印令?”

    “哦?”宗主不由得略带惊异的眼神看向少年,便问道:“你知道?”

    “啊,我,我,我只是听人说过,我看这令牌像牧府公子腰上的那块,只不过牧家公子那位腰上的令牌,颜色却是青色的,没见过这红色的,这,这只是一时惊奇而已”少年略显慌张地说道。

    宗主看着少年略显惊慌的神情,神色略有些复杂,看着少年端详了一会儿令牌,也没有见少年再有过多的情绪变化。便继续说道:“你拿上这块令牌,前往乾印皇城东城区的天香楼,并把这令牌交给天香楼主,这件事便做成了,若他问起,你就说,那人在霁月城等你,知道吗?另外令牌在未见到天香楼主前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看到。一定要保存好了。”

    “哦”少年极为敷衍的开口回答道,说着便急急忙忙的离开。

    乾印宗主见少年敷衍的态度与少年刚刚能脱口说出乾印令的辨解,顿有一些不安。对少年的态度以及能否做到,感到深深地忧虑,因为这不单单关乎他的生命,也更关乎于他那虚无缥缈的使命与责任。

    他这样极度敷衍的态度,着实让宗主不放心。

    “喂!你个死老家伙,你还要怎样?我不是已经答应了你吗?”原来乾印宗主实在是不放心少年,对他产生了隐隐约约的担忧,虽然只是与少年相处了几个时辰,但宗主却是明显的感受到了少年的本性并不坏。少年这样一个率真机灵的小鬼,卓实让人喜爱。

    “小友不要心急嘛。”宗主如顽童般带着笑意的说道。不过这笑意再配上这身形,这衫,活脱脱的使人不由的感到慎人。

    “心急?你哪看出我心急了?”少年实在不想与这慎人的老者有太多交流,又何况对他还有些惧意。

    “小友,这么急匆匆的离开,是否是忘了一些东西?”这时少年才留意到他脚上还穿着宗主的靴子,

    “怪不得,这老头让我停下原来是想抢‘我靴子’,早知道就不该过来的,罢了,就给他吧!”少年心中嘀咕的暗想,心里却是一阵的懊悔,所穿靴子的脚也是潜意识般往身后挪了挪。

    少年正欲说,“你就这么小气吗?”却见眼前闪过一道亮光,一个大阵飘飘然出现在少年的头顶,少年又被宗主给定身了。

    忽的,从四周不知从哪冒出众多发着赤红色的火炎,密丛的火炎就这样浮在半空把少年围绕在其中,少年见状,惊恐万分的看向乾印宗主,眼光直露出咄咄的怒气与倔强的不甘。

    下一秒浮在半空的浮炎,附着在少年的身体上,灼烧起少年的身体,赤红火焰彤彤的燃起一簇又一簇的炎跃,少年身上也是被这火炎烧出一缕缕浊气和一块块“黑皮”。

    火炎从少年周身的四肢与头顶的百会穴以及下体的会阴穴处燃起,少年身子被火炎给托浮在半空,宗主却闭眼盘坐在离少年不远处的残墙角边,嘴起还在不停嘀咕的念叨着什么,好似少年的遭遇与他无关。

    火炎顺沿着少年身体的各个经络,不断的灼烧着经络里的杂质,杂质分化做浊气与黑色的杂质露在体外。

    如果有术法师从这经过,必然会对阵中少年接受机遇感到羡慕。

    乾印天授始元元年,乾印神教宗主为一名少年亲自施展洗髓术法,而且是司马祖禹这个大陆最强术法师一生中最后的一次施用的洗髓术法。自此之后少年的际遇与命运之路也在这次的洗髓中彻底的脱胎换骨。

    单单就术法阵法而言,少年正接受着只有高级术法师中才能施展出的洗髓类术法。

    “天火大道洗髓法”

    而且像这种级别洗髓类型的术法,就算在这片大陆上,也很少有人能够施展,仅仅是关于类洗髓类术法的咒术难得之外,并且咒术的文字也是难以实别,上古时期留存的咒法文字也是十不存一,更别说象这种极为精品的洗髓类术法更是不多见。仅是一项咒法的符文上的上古文字便难倒到大多世人,这也是这片大陆上术法师难得的原因之一。

    像这样精品的术法咒,也几乎只有是那些各种超然隐世大宗才配拥有的,其实像这类洗髓术法咒更为苛刻的是,对于施法者有太大的要求了,单仅需要对施法者的灵气支撑,就需要源源不断的庞大灵气来支持,并且施法者在付出庞大灵气,支持法阵运行的同时,还要对于灵气运行的掌握的程度,要做到极为的精准把握。稍有不慎便会使术法阵破碎,更为严重是阵中之人必然经脉寸断,自此成为废人一个。

    因此在那些不世出的超然宗派内所使用的洗髓术法也大多都是由经过多年磨合的高级术法师相互配合施展,但对于每个术法师而言,对于灵气的掌握程度以及控制就算经历多年磨合也是无法消弥这个细小差距的。可想而知,洗髓过后的效果也是差人强意。

    因此大多超然势力,隐世宗门都在秘藏有上古遗留下来的洗髓圣池,或者在寻找上古遗留的遗迹。

    神教宗主司马祖禹,近年来也没有过多的关注于那些上古遗迹的开启,因为那个虚无缥缈的召唤与日渐复杂的乾印帝国,让他愈演愈的感觉到那个时候就快要来临了。

    “啊!”一阵剧烈的尖锐声响起在即将落日的皇都远郊,惊起了远处停歇的鸟群。鸟群扑腾的飞起,边嘹亮鸣叫朝着更远处飞去。

    少年身体的各处感受器传来剧烈的肌肉撕痛感,在不到几秒钟的时间里面,这种痛楚的感觉全部都传到了少年的浑身上下,让他的身体在这片火炎下既变得麻木又无力,忽的,这感觉同时从自己的腹部传出,伴随着一阵阵的绞痛,那种感觉简直就令人崩溃。自己的身体在这火炎之下还不断的飘起缕浮烟,“他不会饿极了,想吃我吧”,少年这时的脑变得混乱,思维逻辑跳跃极大,完全没感受到火炎的温度,这种煎熬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总之少年到了最后只觉得浑身一松,整个人无力的倒在尘土飞扬的黄土上。过了好一会身体各处的阵痛才停止,少年的身子被烧出了许多的黑炭物质,遍布全身,他这身“黑皮”下身体又胜于从前。

    少年感受着自己浑身上下仿佛都在燃烧着的狂暴,连吐出的不少身体内的浊气,忽的又是一波一波的剧烈神经性痛楚卷袭而至,少年觉得自己这愚钝又聪颖的脑中不由的多了一些“明智”。腹部也在传来温和的气体。让他原本痛胀的腹部,平缓了下来。

    对于接受洗髓的人来说,越是高级的洗髓术所要承受的痛苦也就越大。这与洗髓之人的天资密不可分,要想成为真正的强者,必须经历成为强者所要经历的痛楚,雄鹰只有学会断崖求生,才能有望展翅翱翔。

    乾印宗主大喘着气,原本周身闪烁的金光也在少年睁眼的那时起,消弥于这空中。施用这样的术法,对他目前的身体产生了巨大的消耗。司马祖禹凌空一抛,不知从何处直接扔过一件衣衫,当然还有那另一只短靴。

    “啊?”这着实让少年感到意外,他曾以为宗主是要让他还回他刚抢的一只靴子,并且惩罚他,没想到宗主却把另一双靴子交给了他,而且还送了他一场大造化。斤斤计较的他,对于老者扔过的衣衫,却可没有半分的感谢。

    “谁让他烧了我的衣服呢?”。

    少年感受着充满澎湃力量的身体,不由得对这个慎人的老者感到了敬意。不过少年可不会那么轻易的改变自己的个性,只是略有的恭敬的说道。

    “谢谢你个老家伙,那这靴子就当报酬了,我呢,也不是个计较的人。衣服的事情就扯平了。不过看你,受这么重的伤,不要人救治吗?也许你再给小爷我呢一些东西,小爷还没准儿啊,给你找郎中救救你呢?”。乾印宗主看着少年,露出寸进尺的表情与无赖式敲诈的样子,嘴中却说着一些不着边际又自恋的话语。

    量是这个顽童似的宗主,还真有那么些恼怒,若不是听出他点点的善意。早就亲自惩罚他了。

    宗主也乐呵呵的说:“那可就大可不必了,如果需要人救,老夫我早就让人救了,又何须去等你找人施救呢?你只需把我交代你的事情做到就成。老夫的伤你还是不要过度的关注了。”老者惬意的回答,充满了自傲,但却又有隐隐的悲伤。

    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当年的至亲师徒还能下此狠手,面对萍水相逢的少年,又怎能真心相召呢?

    少年讪讪的笑了笑。“行,那……老家伙,那我走了,你放心你交代的任务我必定保证完成,还有你可别死啦,伤你的仇人,难道你不想复仇?等我完成你交代的任务,到时候你在传受小爷我几招厉害的术法,到时候,等小爷我那天心情好时,替你去复仇,怎么样?是不是很不错?”少年机灵的双眼肆机的转动,弯着腰用双手扑打着新得的另一只靴上的尘土,忘形的脸挂不住喜悦又得意的笑容,裂嘴笑着向宗主说到。

    乾印宗主有种在少年手中自讨苦吃的感觉,却只能露出似笑非笑的复杂神情,但心中却有一种别样的情绪,触动着他心。宗主只能尴尬的讪笑,以掩饰内心的情绪波动。

    “那我可真的走了啊!老头儿!记着!下次相见。你可要教我术法啊?还有,可别死了。”少年挥手致意,向远处的夕阳跑去。天空中的夕阳斜拉出少年挥手离去的背影。

    乾印宗主看着夕阳西下挥手离去的少年背影,干咳了几声。自言自语的呢喃道,“乾印的命运便交给你了。”说完又干咳了几声。左侧身子又发出隐隐的作痛。

    这将是,这个挥手自兹去的少年,与乾印宗主司马祖禹最后的一次相遇,这个天性纯朴的少年在与宗主意外的相遇之后,少年的命运被暗中的改写,他二者之间之后的一生中都不知道对方的身份,曾经的一方在他权势涛天时曾私下寻找过关于对方身份,不过只留有只言片语的信息,关于其他,就仅剩下他们两之间那双破旧的短靴了。

    十方大陆八月夏日夕阳下的微风拂过,穿过破碎的土墙,卷起老者破碎的衣衫,盘坐的老者,运气休养,不多时候西边的残阳早落下,留下阴沉的天空。等残阳彻底落下,夜至时,远处的夜幕下又横跳跨过许多闪跳的身影。

    又有激战的声响响起……

    十方大陆的八月总会是个让人感到燥热的季节,入夜,历问天在床榻上辗转反侧,“一向爱洁净的宗主,为何会保留落满灰尘的书架呢?”历问天想不明白,于是历问天便决定去暗访宗主室。

    当历问天暗中潜入中宗主室时却发现,已有人影在宗主室内,历问天略带疑惑心想“难道是乾印宗主?已经回来了吗?”

    可身影不只是一个,这让历问天更加感到疑惑,于是历问天便悄悄地蹲守在宗主室的窗户下,探听宗主室内的声响。两个身影似乎在宗主室内寻找着什么。

    历问天听到室内的人说,“你确定李大人说,乾印文书就在宗主室吗?要不然现在怎么能找不到呢?”

    另一个声音说道:“不可能呀,李大人亲口吩咐,乾印文书由乾印宗主保存,现在乾印宗主已死,从他身上并未搜出乾印文书极有可能,就在这宗主室内。所以今天我们必须找到乾印文书。不然李大人定会把我们杀掉的。”

    这时趴在窗口下的历问天,他没想到乾印宗主竟然死了,赤裸裸的现实瞬间击中了他,耳朵所听到的现实,既真实又虚幻,而且让他十分震惊。

    历问天刚从震惊中缓过,决定抓住这些宗主室内的人,却不料刚一行动,便被室内的人发现,室内的人说:“谁?”在说话之间三枚暗绿色的飞镖便飞向历问天所在的窗口,历问天急忙的格挡,三枚飞镖被弹开,紧接着,又是三枚飞镖直冲向历问天飞去。

    历问天一个转身,顺手拿起地下的石头,嗖,嗖,嗖的射向飞镖,发出破空之音。

    铛,铛,铛,的三声三枚飞镖被弹开。

    室内的人说:“撤”

    说着,两个黑色的身影,便从室内的另一处窗户中跳出。未等历问天反应过来。两道黑影便逃入了东侧的林中。

    历问天随即跳上了房屋顶。不到一分钟,听到声响的一队的甲士急忙赶到,立刻便开始查看宗主室周边。甲士们一边检查看异常,一边又急忙派人回报皇帝。

    等到回报的甲士回复到达历沧业宫殿前时,历问天也紧随其后,同时秘密来到历沧业所居住的寝宫,等甲士回复完历沧业,离开寝宫时,历问天这才从宫殿的另一处走向历沧业,并告知自己刚刚在窗外所经历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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