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沈家人狗屁
本来想喊声,听到沈津讲电话立马闭嘴,应该是沈清?这要是知道自己来找沈津不是又凉了?所以见他上车要走,忙拦在他车前。
“搞什么?哪个部门的?是不是公司的?闪开?”
开车听着电话的沈津探出头,我没吭声。
“妹啊。我先挂了,公司跑进来一个疯子,看我教训她。”
“喂?你哪个疯子?要我叫保安?”
见他挂了电话,现在对他们沈家人没一点好感,所以一句废话也不想说,拿出那个戒指扔过去,他认就认了,像沈暮一样找借口不认,我也没办法,划过空中的东西,沈津下意识接住:“什么…呀?”
在抬头,沈津就是眨眨眼,重新打量我了。
“你是当年那个小姑娘?”
说话的沈津下车来,围着我转一圈:“啧啧,可以呀?当年一副没长开的小豆芽?现在亭亭玉立的美女了?”
“…”
我一句也不想跟他们沈家人废话:“你认吗?”
“什么?”
“那年你说答应我一件事?”
“对,记得,走吧小姑娘,请你吃饭?”
“前天信大有两个员工惹到你妹妹,让她们回去上班,恢复原状,也让你妹妹不在找麻烦。”
沈津:“…”
看他皱眉审视,我转头走,沈家人在承诺面前,就是他娘的狗屁。
“喂喂?你别走呀,我没说不行?”
“你跟那件事有关系啊?”
“你认识的朋友,还是你也在那边上班?”
沈津前面拦路,我脚步也停下,到底还是期待这些人摸摸良心,他抓抓头发又来了句:“这样怎么样,我让她们去盛大旗下别处城市的分公司?随便她们想去哪个分公司?不然小妹闹我。”
“因为你们妹妹一个不高兴?就要别人顶着冤屈度日?你在怜悯的赏口饭吃?别人是不是应该感恩戴德?你知不知道,这些你们看不上眼的事情,会让一个底层人受尽多少指责?”
“沈清就是冲我来的,让她冲我来好了,我孤身一人有什么怕她的,有什么怕你们沈家的?”
到底这里是最后的希望,我语气恳求了:“就当你偶尔发发善心,君子一言,对你来说不过动动嘴一句话,就当念在当年一个陌生人,都有热心肠帮助人的份上,饶了我们这些人吧?”
沈津:“…”
不理呆愣住的沈津,我向停车场外走去,进来时躲着,出去时就被保安抓住了。
“你员工证呢?”
“你是怎么混进来的?”
一辆车子驶来,车窗落下,沈津那俊逸的脸,就是整个公司的通行证:“是我带来的,上来?”
“是是,沈总您好”
沈津一歪头,示意我上车,所以求人就是这样,我打开车门坐进去。
车子行驶出了公司,我看着车窗外没说话,是沈津叹息一声,然后半晌说话了:“你毕业了?”
“是。”
“来这边工作?”
“对。”
“在华信那边啊?”
“是。”
“喂,小妹妹,要不要这样?我可是还记得,有个可爱的小姑娘,叫我年华兄?”
“只记得自己告诉一个大叔我十七,岁月流逝,大叔已是大爷…”
噗…
一声吼:“你个小丫头片子,哥哥最多长你几岁,正是黄金年龄。”
“你激动什么?我说大爷是人间富贵的大爷,不是跳广场舞的大爷?拼音里属于二声。”
“去去,你少来这套,看你这小丫头就一副蔫坏蔫坏的样子。”
“…”
我坏?我愿意带着天下坏人一起赴黄泉,看看哪个坏人跑得快?
“没吃饭吧?想吃什么?”
我还没说话,他手机响了,开车的沈津直接打开免提,刚接通里面立马传来嗲声嗲气的女声。
“你今天有空吗?人家好想你,来找我嘛,新买件睡衣你看好不好看。”
“我还在公司加班,临时有工作,我也想你小甜心。”
“不嘛,你有什么工作,今天来陪人家嘛,是不是去见你那个母老虎了?哼。”
“没有,我那母老虎在国外没回来呢,这几天忙的很,兄弟找喝酒都没去,就想着你个小宝贝了。”
“哼,你就会油嘴滑舌的哄人,是不是你又找了哪个狐狸精?”
“哪有,我发誓,真的在办公室门都没出去,一会还有个会议,我忙连晚饭都没吃呢,能腾出时间,结果临时一个工程出错了,只好临时加班改方案…”
看着说谎脸不红气不喘的沈津,浪荡的样子,说话间狐狸眼眯笑,哄了几句挂了电话,立马换了一副嘴脸,嘴里吐出一句真话:“发什么浪,腰上一坨赘肉,玩玩而已,真以为爷有兴趣呢?”
我:“…”男人!
“呀!小妹妹?”
这个时候,沈津转头才算想起来,自己车上还有个客人在:“嘿嘿,忘了还有小丫头在,别被成年人的世界带坏了哈,有男朋友了吗?”
我:“…”
“像你这个年纪,哥哥女朋友也就凑成一桌麻将吧。”
“现在是不是已经发展成两组拉拉队,小孩扩大,能组成一个自家球队?”
“哈哈!”
沈津开怀大笑,谦虚道:“过奖过奖,爷玩归玩,可不会让母老虎抓到把柄的。”
吃饭是一家西餐厅,别说,这家西餐厅和庄州扬来过,同霍先生来过,也是那次贺学长冬雪学姐一起来的地方,看来这些人,都喜欢这处西餐厅。
只是那个经理看到我,点头一下,这是认识记住我了?
因为伤的是右手,吃东西很不方便,这两天都努力用左手做事,好在吃意面用叉子,沈津给我倒了杯红酒,也不知他关注点在哪?总之这么久了,现在才眨眨眼疑惑:“小丫头,你手怎么了?”
看他完全一副无辜的脸,我放下左手叉子,拿出包扎的右手,让他欣赏,郑重其事的娓娓道来。
“前天晚上,一处豪宅大厅里,两个保安死死的按住我肩膀,让我手放在满地玻璃的碎渣上,沈清脚踩在我手背上,八分钟左右的时间,中间使力的时候,都在用脚力碾动,以便玻璃碎渣,能在我手上扎的更深…”
“十指连心,那些扎进肉里的玻璃片,能清晰感觉到一点点划开我肉扎进去,开始的时候,是钻心剜骨的疼痛,好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咬,只片刻身上就被冷汗浸湿,后来整只手麻了,不听使唤在颤抖…”
“…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