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出发王城
寝室里,方闻拿出了时清雪给的两瓶中基液,可怜巴巴的说道:“时小姐,你也看到了,我也没什么本事,也不想进什么卫龙局,你看能不能申请重新调配?”
时清雪看都没看方闻,淡淡说道:“也行,那你储物袋与那偷鸡的本事,我就没办法替你保密了。”
“可我也不行啊!连内功心法都没有,我也只会拖你后腿啊!你换个人不更好吗?”方闻都要气疯了,太容易被人拿捏了。
时清雪上下打量了一下方闻,“我可以为你寻来内功心法。”
方闻可不相信世上有如此好心之人,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故意刁难道:“我只要混沌真经!你能拿来,我什么事都听你的。”
“此书,修行缓慢,少有人修炼成功,你要这书干什么?”时清雪听着也是一愣,此书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人练成了,只有那些实在是没有修炼之法的人才会修炼。
“我只要此书。”
“好。不过要等休沐之日。”
方闻看时清雪答应这么爽快,总感觉被套路了,但又说不上哪不对。暂时也没多想,反正有了经书以后就可以不被欺负了,他还是很期待的。他开始盼星星盼月亮的等待休沐之日,就像学生等待放假一样。
一晃小半年过去了终于等来休沐之日,这次假期足足有一个月之久,因为安平国地广,大家回家省亲的路程很远。
站在大门口的方闻,深深的舒展了个懒腰,感觉天气都是无比的爽朗,一旁的时清雪,今日一身淡紫色长衫,胸脯高挺,光华隐现,一脸的从容与冷傲,比平常看上去都要顺眼多了。自由的空气真好。
“时小姐,我就不送了,你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一定要平安回来啊。”
就在这时,“嘿,方闻。”清新可人的萧灵萱突然从背后拍他一下,吓得一激灵:“哈哈哈,你胆子真小每次都要被吓倒。”
“你还没走啊?”
“我坐嫂子的车,一路回去。”萧灵萱指了指旁边的时清雪。
“那你好路上有个伴,一路上”
方闻话还没说完,就被时清雪拽着胳膊往一辆车上塞,“你不去,怎么定契约?”
坐在副驾上的方闻,“我想坐后面。”时清雪理都没理,一大脚油门就冲了出去。
“我去,你到底会不会开车啊?方向盘上挂根骨头狗都比你会开!”方闻看着一路上老是熄火,还乱窜乱撞的时清雪都要无语了。
“我不会,难道你会?”时清雪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说。
“来,你下来,我教你怎么开车。”方闻开车那自然是要比时清雪强上很多。
“哇,原来你也会开车。”萧灵萱一双大眼睛中带有些许欢喜。
“行走江湖,技多不压身嘛。你家以后要是招聘司机,伙夫,可以先考虑我。”
萧灵萱笑呵呵的说道:“你又在说笑,你以后怎么可能当司机和伙夫。”
“怎么不可能?我只想攒点钱,在闹市中买个小屋,再买辆小车,娶一个贤惠的妻子。有个属于自己的家。。。”
路上车很少,周围青山环绕,阳光轻柔的洒在道路上,方闻抽着烟,一说到这,不由的幻想起美好生活,少则几年,多则十多年,他就能实现梦想,一想到这脸上就露出欣慰的笑容,手伸出窗外,不自觉的唱了起来,“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时清雪看着此时的方闻都有点出神,她着实看不透眼前的方闻,平时卑躬屈膝,从未抱怨半句,身怀重宝的他真的甘心如此?
夕阳还未落下,几人就到了客栈,再向前走的话很远都没有城镇。
“几位客官,需要几间客房。”
“两间就够了,我不住客栈,我晚上要出去玩儿。”方闻开口道,难道休沐,不好好体验下异域风情那怎么行?
萧灵萱明显没听懂,还问:“你去哪玩儿,我们一起?”
“我去喝花酒,你也要去吗?”
“你怎么能去喝花酒,你是修行之人!你要是去了我就再也不理你了。”萧灵萱气乎乎的瞪着方闻。
“少装!”方闻冷笑一声,转身就离去。萧灵萱被问的呆呆愣在原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花云镇虽然小,但热闹非凡,他先是去置办了几身行头,把头发也好生打理了一番,自从来到这,模样也是变了许多,一身黑灰色长袍边镶有流云银丝边,身材挺拔,一根银丝带束着秀发,一副翩翩公子,玉树芝兰的形象。可他一出布庄店就是痞子得性,叼着烟,吐槽道:“操,这破逼衣服真他妈贵!”
方闻大摇大摆的去了月满楼,里面和他之前所想完全不同,没有以前电视剧那种,灯红酒绿。反而里面清新淡雅,每席宾客都用屏风挡开,中间偌大的舞台上正抚琴弹奏,音乐悠扬雅致。若不是有各种穿着jk,丝袜的小姐姐,他还以为他走错了。
“呦,这位公子,生得好生俊俏,快快里面请。”
坐在窗边,一边饮酒,一边观月,数位佳人作陪,比起营中那些日子,真是快活。无论外面受何种罪,什么欺辱,一来到这只要拿得出几钱碎银,就是贵客。
“你们这些服饰,是何人所设计得啊?”
“公子这都不知?这是当朝皇司顾问郭志远,郭大人所设计。”
“这郭大人真是别具匠心啊。”方闻一听这名字知晓这郭大人十有八九就是现代人。
几位花娘一听提起郭大人就来了兴致,“这郭大人那是了不起的人物,听说是陛下面前最红的人,不仅出台各种新政,还为小女子们推翻了贱籍,人人平等”
子时十分,几位红娘扶着喝摇摇晃晃方闻出了店,“公子何不喝个尽兴,今晚就在这住下,让几位姐妹好生侍候着。”
方闻左拥右抱着。踉踉跄跄的说道:“明日还有要事,今日不能痛饮了,下次定来与几位再度春宵。”他一个人左摇右摆的走在大街上,这月满楼的位置处于城东一处偏僻之地,路上黑灯瞎火,没有人影。